那里姑娘都有,我到贵州已经好几年嘛,没有北方大风,雪花膏天天摸,时间长慢慢不见了。”
原来如此,唐永洮扭身向下迈步问道:“和临洮老家相比,你觉得贵州有什么不同。”
青青回答:“总体来讲气候不同,咱们那边要是有这么多青草的话,放羊可是一件轻松事,这边呢,冬天虽然气温没有北方低,冷起来沁人骨头实在受不了,不像咱们那里只要把门关上便热火了。”
两人说话下坡,其他三人早已故意下去很远,山坡越下越深树木丛杂,偶有平地野花开放,野鸟鸣叫飞舞。
唐永洮又问:“你在老家上学上到中学吗?”
青青说道:“没有,我上学晚,你知道咱们那里女子能上学叫人稀奇,我上学还是因为我爸是国家工人,他回老家说下话才得。”
唐永洮回头道:“那你中学没有毕业怎么进厂。”
青青道:“到这里以后在中学混了两年,咋毕业的我都不知道。”
唐永洮道:“那么你干工作可是要比别人费劲了。”
青青道:“谁说不是,我干的是磨工,工艺呀图纸呀总觉为难,好在我有一个年轻好师傅,她是女的姓任,家是你们修文气象站的呢。”
唐永洮道:“真的嘛,那就好,别难过,边干边学吧,现实实在不是咱们自己愿意。”心里已经知道,青青的师傅正是自己修文同学的姐姐,自己的父亲与她师傅的父亲是世交。
陡坡太长,越向下空气越是潮湿,两人头上身上沾满许多草籽树叶,浑身冒汗摸索着来到坡底,站在清水流淌弯弯曲曲的小河边,顺河向右抬头,唐永洮张大嘴惊讶站住,不觉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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