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晨容厚着脸皮解将唇印到我的脖颈上的时候,我挣扎着推住他,“你是不是有点会错意了?”
沈晨容含笑问:“你刚刚又往我怀里挤又往我怀里蹭,难道你不是在对我暗示吗?”
我说:“沈晨容我得提醒你,。”
沈晨容微微皱眉,居高临下地望着我。
“人不是动物,所以不能依着自己的欲|望,随时随地发|情。”
“你想说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说:“你现在有安全措施吗?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沈晨容像是陡然间没了兴致,从我身上挪开靠到了沙发的另一头又捧起电脑,“这要是太熟了变成情侣,还真是有障碍,你说我能有那么一刹那把你当成女人已经相当不容易了,你还非得在关键时刻泼冷水。以后你挂着眼泪求我,我都不就范。”
“我求你?美得你!赶紧替我浇水去。”我理了理衣襟从沙发下爬了起来。
沈晨容一动不动,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
我弯腰抢下电脑,双手捧着他的脸颊,用力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沈晨容抬手就势环住我的腰。我坐回他腿上,捏着嗓子细声说:“官人,现在能去替我浇花了吗?如果可以的话,把院子打扫打扫,奴家更是感激不尽。”
沈晨容缩了缩脖子,“亲爱的任蕾同志,你要是恨谁,就用这种调调跟他说话,保证他即刻想一死了之。”
我仍然捏着嗓子说:“官人您不用死,只要替我把活干了就成。”
沈晨容连忙说:“成成成,我现在就去,您放过我吧。”
沈晨容松开我,不情不愿地出了院子,我满意地往沙发上一靠然后拿过电脑登录我的游戏账号。
杀敌杀得正欢畅,沈晨容脸色铁青地折了回来,“我劳动,你在这玩?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嘿嘿笑说:“你说活你都干了,还搭一个我,这不科学也不合理。”
“歪理斜说你一套一套的,现在小胖被你教得也好不到哪去。”
提到江小胖,我一合电脑,“对了,最近你见他了吗?他还跟那个林雪在一块吗?”
沈晨容说:“最近光跟你纠缠不清了,你多久没见他,我就多久没见了。”
我一拍脑门,完了,这阵子光跟沈晨容厮混了,竟然把江小胖身边的狐狸精给忘了。
“不行,我得找那个小妖精去!”
说完,我就想往外冲,沈晨容一把拉住我,表情也开始严肃,“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找到她跟她说什么?”
“我……”想到林雪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实在不行,我跟她说小胖是我男人,让她识相点离我男人远一点。”
沈晨容顿时眉头深锁,“你……算了,我不跟你这种智力低下的人计较,这样吧,这事我处理,你不用管了。”
看着向来不多管闲事的沈晨容,我不可思议地问:“你打算怎么管?”
沈晨容就势搂住我,温柔地说:“跟你说了你这智商也理解不了,还是别问了。”
我顿时开始磨牙,沈晨容连忙松开我,“我去浇水,我去打扫院子。”
我大笑着跟在后头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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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半个月之后的某一天,我终于等来江小胖的电话,然后又是一声哀嚎:“任蕾,我失恋了,你们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其他书友正在看:!”
首次我没有因为江小胖那千篇一律的台词而心烦意乱,而是压制着心头的狂喜,平静问道:“亲爱的,你在哪里?”
江小胖居然在曹飞的酒吧,等我赶过去的时候,曹飞那都已经快打烊了。
月余没见的曹飞正坐在我们平时总坐的那个角落安慰着江小胖。曹飞抬头见我,面无表情地说:“哟,这谁啊?终于舍得从二人世界的囚牢里出来透透气了。”
我笑嘻嘻坐下,“像我们这种坠入甜蜜爱河的人就是容易遭到光棍的嫉妒,不过没事,我习惯了。”
曹飞正想反击的时候,江小胖嚎了起来,“同志们,是我失恋啊,你们难道不是来安慰我的吗?你们看不见我正悲痛欲绝着呢吗?你们俩居然忙着打情骂俏,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呐?”
“怎么会呢?”我连忙在小胖身边坐下,拍了拍他的后背,“您这一大坨,想忽视你也是有难度的好不好?”
曹飞忍不住想笑,不过还是忍回去了,然后配合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纠结表情给江小胖倒酒,“不就是个女人嘛,有什么大不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而且下一个永远都比上一个好。”
我附和,“对对对,小胖,听你飞哥的。你瞧你飞哥叱咤情场数十载,阅美女无数,均保持身动而情不动,这也是一种境界。你跟他学学,好好学学。”
“这就对了!”曹飞突然一拍桌子,大笑起来,“我就说最近这浑身上下都难受,总觉得少点啥,今天一见到你,再听你用这么尖酸刻薄的语言一侮辱我,嗬,我这浑身上下连毛孔都通透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