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
曹飞听完我的计划之后亲切送我两个字。
“你怎么这么不自信呢?你是在怕输给江小胖?”我说。
曹飞用鼻音哼了一声,“你要说是沈晨容嘛,还值得我不自信一回,除了他,你看我把哪个异性放在过眼里?但是,这一码归一码,做为一个有智商有主见的成年人,我选择不跟你一起瞎胡闹。”
听到沈晨容的名字,我突然间觉得心头堵得厉害,忍不住抓起啤酒猛喝了一大口。
曹飞眯起双眼不怀好意地望我。
“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姐姐?”
曹飞弯起嘴角,“我瞧出来了,你今天这是为情所困,然后借酒消愁,快,跟哥们说说怎么回事?”
我斜了他一眼,“你说的没错啊,是为情所困,友情不也是情吗?”
曹飞正想持续挖掘□消息,我的手机却又顽强地响了起来,一瞧还是江小胖,我心烦地摁断,然后果然把手机给关了。
我跟曹飞对饮到深夜,两个人都有点大舌头了之后,他打车送我回家。
回到家我一头扎到床上便失去了知觉,连衣服都没脱。
第二天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我顶着一头乱发从床上爬起来,居然发现曹飞正躺在我家客厅的沙发上呼呼大睡,而且穿得还是昨晚的衣服。
我上前一脚,曹飞作惊恐状从沙发上弹了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我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你怎么没回家啊?”
曹飞搓了搓脸,“昨晚送你回来的时候,我一看你这沙发,哎哟我这困得就没边没边的。”
曹飞虽然被我给弄醒了,可是他又挪了个窝直挺挺地躺我床上去了,“我再睡一会儿,你别吵我。”
我点头,“那我去买早点。”
我快速冲了个澡换身衣服便出了门,家对面就有个卖早点的,我简单买了两份豆浆油条往家溜达。短短几十米的距离,可我全程都觉得背后像是有针扎一般,难过得要命。
我摇了摇头开门回家,吃了自己那份早餐之后便打开电脑把前几天需要修改的图调了出来。
曹飞大概下午一点才睁开他朦胧的双眼,然后躺在床上像地主老爷似的召唤我,“那个蕾丫头啊,给大爷拿点吃的过来。”
我点了点左手边的早餐,头也没抬地说:“要吃自己过来取。”
曹飞撇了撇嘴,“关键时刻我才知道你这人是多么没有人性。”说完,他下床走到我旁边拿起豆浆油条吃了起来。
曹飞吃完早餐,看我一直在修图,他无聊地直打哈欠,然后心血来潮地说:“好久没吃家里的饭了,我去买点菜,你给我做一顿怎么样?”
我顿时也来了兴趣,“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兴趣,走,超市去,!”
去超市的途中,我望着曹飞欲言又止,“曹飞,我……”
曹飞说:“你这欲说还休的,弄得我心里头七上八下的。赶紧地,直说!”
我深吸了口气,“曹飞,我问你个事情。”
曹飞笑说:“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像是鼓起了勇气,开口问道:“昨天晚上,你是不是看到沈晨容了所以才留在我家过夜的?”
曹飞面色一怔,然后立马又摆出嬉皮笑脸,“我都醉成那样了,别说沈晨容了,我亲爸亲妈站在我面前,我都分不清哪个是爸哪个是妈。”
我板下脸,“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我向来骗不了你,就像你也骗不了我一样。”
曹飞收起玩世不恭,“我总算明白了,这可能就像那句话说的,全世界谁都能成两口子,就咱俩不行。因为咱们在彼此眼里都太赤|裸裸,没有任何神秘感可言了。”
听曹飞这么一说,我反倒忍不住想笑,“好了,别贫了。”
曹飞叹了口气,仍然还在演,“我伤心了,真的。”
我笑得更大声,“好,那要怎么补偿你?三菜一汤?两荤一素?”
“你打发要饭的啊?”曹飞瞪了我一眼,“怎么也得四菜一汤,三荤一素。”
我连连点头,“成,按你的要求办。”
买好菜回家的途中,我跟曹飞说:“曹飞,沈晨容那个人我还是了解的,如果他不想做的事情,别人再怎么施压、激将,都是没有用的,以后别再这么干了。”
曹飞面无表情,“好了,不说他了,本来挺好一周末,让你这么一叨唠,大爷都没心情了。”
我点头,“好,不提了。”
回到家,虽然说是我做饭,可曹飞不知哪根筋又搭错线了,非得主动做饭给我吃。
后来,厨房里传来各种各样的奇特声响,最后隐隐传来一丝糊味的时候,我才终于奄奄一息地喊道:“曹老板,求您了,步行五十米就有卖吃的了,您能否甭拿小的做实验了?我这已经饿得命悬一线了。”
曹飞终于在两个小时之后给我端出一盘黑乎乎的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