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脚上的痛越发的厉害。
然,看到她冰冷的脸,他的倔强也开始爆发。
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强忍着痛,一步一步,走到若溪的身边。
一把揽住她的肩膀,死死的扣住。
她只以为他又想羞辱她一番,却不知他是借力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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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紧牙,他吐出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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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我去医院!”
她的心恍然一顿,看了看他的脸。
严肃,不带半点调侃。
看来是说真的。
只是,她只看到司徒南被他伤得体无完肤,他又有何伤之有?
也许,如他这样的人,连做戏都做得很到位吧?
若溪微微抽动了一下嘴角,嘲笑自己。
即便认定了他在耍她,不一样还是要听从命令?
对于她来说,他的话,就应该是圣旨吧?
若溪点头,搀扶着包董朝着他的跑车走去。
身后是一阵哗然,只是,与她无关。
司徒南,应该不用她担心,那点伤,很快就会有人帮他处理的吧?
肩头的重量一点点加重。
包董几乎是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往她肩上压过来。
压得她几乎喘不过起来。
她想,真的有必要装得这么逼真吗?
“很辛苦?”
若溪忍不住问了一句,每一字都那么冰冷。
包董抬眸看了一眼若溪。
该死的女人,竟然以为他的骗她。
他何必要骗她?
这场晚宴,对他那么重要,他甚至还在众人面前,将她介绍给大家。
让她名正言顺的跟着他,做他包某人唯一的女人。
可她,却以为他在装伤,让她不能去关心被他打得不成人样的司徒南?
还是觉得他需要这样来博取她的同情?
“放手!!”
他冷喝一声。
她浅笑,手却将他的胳膊抓得更紧了。
“既然开始,又何必中途收场?”
她是在嘲讽挖苦他吗?
该死的女人,真是可恶!!
“我叫你放手,你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