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你可得帮我做主呀。这小子刚才挡住了我们云垂学院,新生回院的道路,我上前和颜悦色地劝他离开,他不听便算了,还将我打成这个模样。好像欺我们云垂学院没人一般。”
萧云风轻云淡地听张楚清把话说完,心中不以为意,暗道,刚才可真够和颜悦色的。
严教导听到张楚清的汇报,狠不得敲他两下,自己没本事,打架打输了,还要在这里给云垂学院抹黑。这条路也不是云垂学院建造的,城民们本着崇敬,才在新生回校的时候,自己让开。现在撵走人,那叫什么,仗势欺人吗?
严教导自上前来,就在萧云身上打量了几遍,不为别的,只因萧云身边两人,可是第一百届的扛旗之人。他可始终坚信一个道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因而他已经开始琢磨,萧云是那来的年轻枭楚了。
现在突然闹出这么一门堂事,严教导不得不重新审视萧云了,道:“小伙子器宇轩昂,想必不是普通人。刚才我们学院这不着边的学员,冒犯小哥你了,我还代他跟你说声对不起。”说着,便弯腰对着萧云致歉。当等身子翻起来后,语气立马一变,接着道:“小哥,这学员平日里是很冒失,但毕竟是我们云垂学院的人,你怎将他打成这般模样。若是就此放过你,学员们皆会耻于说自己是云垂学院的。能告诉我,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吗?”
萧云听严教导那进退有度的处理方式,暗地里不主的点头。首先这严教导没有因为萧云的年龄,而仗势逼人,甚至在开始的时候,还鞠躬表示歉意,这自然会引起他人的好感。而后面的苛责,也是有理有据,甚至给萧云阐述前因后果的机会。以小见大,有这般明事理的教导,想来这云垂学院也不会太差。
萧云突然笑了两声,道:“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其实我也是云垂学院新一届的学员,由于一些私人的事情,耽搁了报名。刚才仅仅是跟这位学长切磋一二,但没想到他这么不禁打。要不,我给他道个歉?”这道歉能抵啥用?该受的伤还是受了,该丢的脸也丢了,萧云无赖地想着。
“你放屁!”张楚清忍不住胸口处的怒火,朝着萧云大吼道。
“闭嘴”严教导蹙了蹙眉头道,吓得张楚清赶忙将脑袋缩了回去。
严教导也不再理会,盯着萧云的眼睛看了一阵,道:“你真是我们学院的学生,有录取通知吗?”他虽然这般说,倒是有几分期待萧云能拿出通知书,证明自己是云垂学院的学生。刚才严教导也在暗私地观察萧云,发现其言举得体,面对自己时,没有丝毫慌张。再加上他有打败张楚清的彪悍实力,若真是学院的新生,此乃幸事一件呀。在数月后,南部盟赛上,云垂学院的筹码也回更足点。
但萧云显然要让他失望,尴尬地摸了摸头,道:“我是被你们学院的一个副院长,破格录取的,因而没有录取通知书。”
萧潇和柳岩两人纷纷站出来,作证。萧潇更是将前因后果与严教导说了。
这时严教官已经信了三分,但根据流程,现在还不能承认萧云是学院的学员,虽然跟他的心理有违。他悠悠地道了一声:“现在副院长大人也不在学院里,你先跟着回学院,做个检测,若达到了标准,我会帮你申请学牌的。”说着,就让萧潇,柳岩别再耽搁,领着众人回学院。
张楚清恶狠狠地瞪了萧云一眼,也没放狠话,被搀扶着到人流中部去了。
萧云无所谓地笑了笑,他反头看了看身后的众云垂学院的学员们,倒有些诧异,刚才自己闹了那么大的动静,按理说这些人应该围成圈,看热闹的呀。怎么跟丧尸样的,一动不动。但萧云也没有多问,跟在柳岩的身边,三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地朝云垂学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