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林淡笑的看着赵倚天在批评着大黄,从基本的原则问题上升到了道德素质,再从道德素质上升到了本xìng……
说实话,赵倚天的一番话说的很有哲理,大黄被说的顿觉无地自容,硕大的狗头更是因羞惭差点埋进了肚子里,即使是站在一旁赵东林也是心有惭愧,感觉赵倚天不单单是在训斥大黄,同时也是在告诫自己。<ww。ienG。com>
看着大黄貌似是知道错了,而自己的小弟子也是头颅微垂……明白适可而止的赵倚天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口便让赵东林坐在棋盘之旁,并让其给石老怪倒酒谢罪。
赵东林此刻哪敢不从,更是从自己的空间指环内拿出了一盏酒杯,这酒杯名叫寒月盏,其通体碧玉,荧光闪烁,温润jīng致,据说酒入其中能变糟为jīng。这寒月盏本是赵子龙私藏的,是其打算用以孝敬赵倚天的,但却在十年前,其与赵火麟合力战邪灵的那次被赵东林给顺手牵羊了。
这十年来赵子龙一直在苦苦寻找着寒月盏,他也曾多次问过赵东林,但赵东林每次都是含糊其辞,说自己没有见过,这让本就怀疑是赵东林偷拿的赵子龙更加怀疑了。无奈之下的赵子龙只得多次给赵东林好处以求此杯,奈何赵东林‘贪得无厌’,面对赵子龙的多次诚心以‘好处’相求,他愣是坚持了长达十年之久。赵子龙无奈,为此曾多次在赵九沧面前感慨,说赵东林意志坚定,不为外物所动摇,别人的东西他都能理直气壮的牢牢为自己守护着。
赵子龙说的话很隐晦,因为身为长辈若是跟一个晚辈斤斤计较,这于他身份不符,再说在自己的侄儿面前告自己侄儿的儿子,这让他的老脸也挂不住,更是不能挑明了说这件事,而赵九沧每次面对赵子龙的感慨都是龙颜大悦,以为赵子龙是在夸赵东林。于是天都皇朝的当代圣皇一直在欣慰,一直在自恋,为自己能生出赵东林这么一个好龙种而骄傲自豪。
赵东林将寒月盏放在石老怪的面前,取过灵猴儿酒,看到石老怪又是一只鸡腿咬下,他赶忙将酒倒入了寒月盏内,并且双手端起,呈给了此刻一脸菊花盛开的石老怪。
看到赵东林倒酒,并双手呈酒给石老怪,而石老怪则是满脸高兴地饮下,赵倚天这才开口道:“石兄,你看…可以给林儿说正事了吧!”
石老怪心得意满地饮下了赵东林呈上的酒,那酒下肚后让他顿觉神清气爽,五脏六腑像是都颤了几颤,倍儿爽快。听到赵倚天的话,他有些贪婪地放下了手中的杯盏,抬头点了几下,随即开口说了句道:
“嗯,合该如此,不过…还是烦请赵兄给林儿开口吧!毕竟我是长者,启齿不妥,这无关面子,只为将来。”
“哈哈!石兄,你这都还没开始教呢?你这会就已经给怕了,虽然你这话说的确实有点道理,但是你却有点小看这小子了。”
‘无关面子,只为将来’,赵倚天怎会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石老怪若是亲自开口收赵东林为徒那就少了几分为师者的威严,求师不是师求,否则于理于教都有不妥。少了为师者的威严就没办法管教弟子了。但是赵倚天却是明白,石老怪的顾虑倒是有些多余了,自己的弟子是什么秉xìng,‘三人行必有我师’的信奉者,若有较其所长者,赵东林必会俯身倾耳以请……人无完人,集百家之长以创己道,修道之人合该如此。
“呵呵,或许真的是我对他不甚了解吧!”石老怪闻言倒是明白了几分赵倚天的话中之意。
“师父,您跟石三爷爷在说什么啊?怎么听着好像跟我有莫大的关系?”赵东林坐在旁边听着两位老者在谈论,本以为会是修行之事,好让自己闻之受益,但却听着听着感觉两人说的事好像是跟自己有关了。
石老怪闻言,先是微微一笑,突然他目光一凝,颇为严肃地看着赵东林说道:“呵呵!林儿,爷爷问你,你可知道何为杀气?”
“杀气,后天杀生所染,存于体表,或皮下,或血脉,或骨髓,或神魂,或意志……杀气亦可杀人于无形,杀气亦可提升战力,当然杀气也可迷人心智,丧人秉xìng,灭人神魂。不懂驾驭杀气者,终被杀气所驾驭,丧心病狂,杀生成xìng,堕入魔道炼狱。”
赵倚天和石老怪听着赵东林的答复皆是不住点头,但偶尔也会眉头微皱,显然赵东林的回答略有错误。
“林儿,你讲的很不错,能将杀气领悟到这一步你也算是很难得了,但你的回答却是错误不少。你记着,杀气,它并非是后天杀生所染,也可以是天生本xìng为杀,天生为杀而生的杀胎。”石老怪有心让赵东林拜自己为师,故而他借用考教之名为自己树立形象。
“此话怎讲?杀胎?林儿从未听说过……”赵东林听闻杀胎这两个字突然莫名地感到心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石老怪的话很是有道理,深深地吸引了他。
仿佛知道赵东林会有如此一问,石老怪闻言只是淡笑了一下,随即开口为赵东林继续讲解着道:
“杀胎天生为杀而生,其xìng有杀,杀胎一生难逃杀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