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虽也对那国师没有什么好感,但摄于其身后势力,不敢稍露一丝不满,闻听毕方神鸟嘲弄之言,尴尬一笑,装作未曾听见,“两位少侠,嗯,还有神鸟大人,里面请”。说着,躬身带苏长青两人来到厅堂。
“哈哈,两位少侠,不知在这关外还住得惯吗?”老族长见苏长青两人步入厅堂,各自入座后,抚须笑道:“今晚是我们山寨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能够有幸邀得两位少侠和国师大人莅临指导,也是我们山寨的荣幸”。
“老族长哪里话”,苏长青举起眼前酒杯,说道:“今日能的老族长盛情款待,我二人不胜荣幸。”
“老族长,我二人敬你一杯”,明月奴见苏长青举起酒杯,也跟着敬老族长一杯酒。
“好,好”,这老族长虽在这山寨中资历深厚,兼且位高权重,但毕竟属于凡人一流,对那虚无缥缈的长生之事最为迷信,平日里也最是敬重修行之人,得苏长青与明月奴两人敬酒,心中开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国师见苏长青两人与老族长觥筹交错,开怀畅饮,心中酸溜溜的,按下心中不快,暗道:“哼,待到明日老子得了这方鼎,看你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念及此处,心情舒畅,也不理会他人,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咦,这味道不对”,那国师放下心事,悉心品尝眼前美食,哪知那菜初尝之下,却无初来之时那麋鹿肉的鲜美,心中疑惑不解,暗道:“这方鼎虽不是专为烧煮美食的,但却能使鼎中饭菜鲜美的神妙,怎么吃了这一口饭菜却无一丝那混沌之气的味道”。越想心中越觉不安,总觉得有甚么不对的地方,却毫无半分头绪。
“国师大人,你怎么不吃酒呢?”毕方神鸟歪着脑袋,一脸玩味的看着那国师,“主人家正向你举杯呢。”
那国师闻言抬头一看,果然老族长正向自己举着酒杯,当下举起身前的酒杯,笑道:“失敬,失敬,贫道贪恋美食,让老族长见笑了,贫道自罚一杯”,言毕,举杯一饮而尽。
厅堂中陪坐的山寨中的一众长老见此次三人言谈间虽不是多友善,但却不至于冷言相对,纷纷举杯离座,劝起酒来。
“来,来,苏少侠,老汉敬你一杯,苏少侠,满饮了”,一络腮长老端着碗口大的酒杯说道:“老汉平日里最是敬重你们这些修行之人,长生不死,真是令人向往啊”。
“明月姑娘,我们姐妹俩可要好好唠叨唠叨”,一四十多许的女性长老来到明月奴身边,挽着明月奴的手臂,笑吟吟的说着。
“国师大人,按你的吩咐,一切准备就绪,就等你一声令下了”,一尖嘴猴腮的长老举着酒杯来到那国师的身侧,在那国师耳边轻声说道:“国师大人,你看……”
那国师举起手中酒杯,佯装喝酒,“你且放宽心,贫道答应你们的事情,甚么时候反悔过了”。
“呵呵,多谢国师大人提携”,那长老恬笑着说道:“不过小的这次为大人办事不求别的,只求大人能够看在往日小的辛苦份上,回山面见教主之时,能够给小的引见一二”。
那国师闻言一鄂,似笑非笑的看着那长老,“哦,你就这么想见我们教主?你可要想清楚了,本教对你们这些为本教所付出的辛苦的人是有回报的,但却也仅有一次机会,可要想好了。”
那长老闻言,踟蹰片刻,旋又咬牙说道:“能够亲眼得见教主真容,死不恨矣”。
那国师闻言,看着身边的长老嘿嘿笑道:“这有何不可。此番若能将这方鼎顺利带回教中,教主若一时高兴,老弟你可要飞黄腾达了”,轻轻拍打着对方的肩膀,心中冷笑不止,“哼,你这狡猾之人,甚么死不恨矣,明明怕我将你这一份功劳独贪了,放心不下,要亲自道教主身前邀功请赏。嘿嘿,是福是祸也未可知。正巧教主最近正缺一些血食,到时……”想到此处,心中畅快不已。
酒到中途,老族长向身边侍者吩咐道:“将方鼎抬下去,再放些血食进去”。
“是”,身边侍者得了命令,忙招呼一众强壮的汉子,小心翼翼的将方鼎抬到厅堂前的开阔地带上。一边早已等候多时的伙房师傅忙将准备好的给各色调料一一放进方鼎中。
“好了”,伙房师傅方将食材放进方鼎,话未说完,从左侧的民房中跃出一个身着白衣的蒙面人,两三步间便来到方鼎边。
“你是谁?想要……”几个健壮汉子问话未完,那蒙面人如穿花引蝶般在几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手指迅雷电掣般点住几人身上要穴。
“啊,别杀我,别杀我“,伙房师傅眼看着几个精壮的汉子在白衣蒙面人一合之下便被放倒,惊惧交加,摊在地上声嘶力竭的求饶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厨师,大侠别杀我‘。
那蒙面人扭头看了摊在地上求饶不止的厨师一眼,冷哼一声,从腰间取出一个紫金葫芦,将葫芦口对着方鼎,低声喝道;“收”。
那半丈高的方鼎在蒙面人的一声低喝下,将嗖的一声,由大化为米粒般,迅疾般飞入葫芦中。蒙面人见方鼎收入葫芦,又不紧不慢的将葫芦口塞上,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