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不待也先反应,如电掣疾风般御风而去,数息间飞出数里之后,三人方轻身落下。
“长青哥哥,我们仓促离开,可是恼了那蒙古皇帝喽”,明月奴望着远处的青山绿草,打趣道。
“轰轰……”,三人忽觉脚下大地颤动,远处草原更是飞沙漫起,须臾,一片黑云从天际飞来。
“咦,那头笨,马什么时候来了”,方神鸟眼尖口快,见那马群前駮兽一马当先,大感奇怪。
“駮兄”,那马群走近后,苏长青认出那马群正是駮兽引来,欣喜之下,也飞身上前,“駮兄,让你久等了”。
那駮兽昂首嘶鸣,回首又向马群一声鸣叫,身后马群除身边两匹骏马站着不动,其余一众骏马依依不舍,转身离去。
“呀,这下我们有代步的马匹了”,明月奴见身前的两匹骏马,欣喜若狂,说罢,飞身跃上一匹马上。那马初不适应,几番折腾,见明月奴始终牢牢抓住,逐渐适应,认命似的驮着明月奴奔驰数里,又折返回苏长青与***面前。
三人乘着骏马向着***在草原深处的敖包,驰骋而去,不过两日,三人来到一片高山密林边。驻马远眺,苏长青只见十多户帐篷错落分布在这片斜度平缓的大山密林之间,山坡上到处生长着白杨树,有的枝干挺劲,青绿点点,有的却枯萎凋零,灰郁佝偻了;看上去风水气势都还不差,这里,便是***的家了。
在***的指引下,駮马直来到一顶狼皮缝制的帐篷的门口方才停步,明月奴见***面露温馨笑容的跃下,孩子般又叫又嚷的蹦跳着奔向帐篷,知已到***母亲的家中,也燕子般翩然落地。
苏长青望着帐篷前高杆上迎风飘展的丈尺长的狼皮筒子,暗自心惊,“看这狼皮尺寸大小,可知那狼生前定是身长丈余的草原巨狼”。见明月奴与***两人已下马向帐内走去,苏长青不敢同样这般天真烂漫,规规矩矩的下了马,将绥绳挂妥于帐篷前左侧横木栏上,然后,才微整衣襟,随***向帐内走去。
正在三人走向帐篷时,帐内走出一个年近四旬的中年妇人,“啊呀,三弟,你终于回来了”,那妇人冲***招手嚷道:“这两位是?”
***指着身旁的苏长青与明月奴,说道:“大姐,这是某家的好朋友,这次母亲是否能够痊愈就全靠他们了。”
“哦,那快请进”,妇人忙盛情邀请苏长青两人走进大帐,“我这三弟真是的,家里来了贵客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你看看,没有什么好招待的”,话虽如此,不过片刻工夫,妇人还是陆续将马奶茶与一些吃食放在两人身前的桌案前。
“大姐,不必如此客气”,明月奴眼见桌案上摆满吃食,忙起身制止,“我二人也是***哥哥的好友,能够为伯母看病,也是分内之事。不知伯母病情现在如何?”
也先端起一杯马奶豪饮一杯,“明月姑娘不必着急,你们为家母病情日夜奔波,先歇息片刻,待会某家带你去看看家母。”
两人连夜奔波数日,纵横近千里,也的确有些疲乏,当下也不客气,抓起手抓羊肉,大口吃了起来。***见两人如此豁达不羁,心中更喜。见两人杯中马奶以空,忙举起奶壶,为两人各斟了一杯马奶。
饭菜虽是丰盛,却也一会儿工夫,苏长青两人便将肚子填饱。那毕方神鸟更是吃的肚子浑圆,躺在桌案上,打着饱嗝,“嗝……一路奔波,终于吃口饱饭了。”
明月奴俏脸一红,“你这小东西,出门做客,怎的这么不懂规矩?”言毕,提着毕方神鸟的脖颈,抚摸着毕方神鸟圆滚滚的肚子,助其消化,“吃这么多,也不怕吃撑了。”
毕方神鸟斜睨了明月奴一眼,“撑死总比饿死了强”,说者,半眯着眼睛,轻声呻吟,“恩,好舒服”。
“呵呵”,妇人陪坐一旁,见毕方神鸟出口人言,吃惊不已,又见其说话如此有趣,不似中原大家闺秀,竟哈哈大笑起来,望向明月奴,“这小东西真是可爱,不知这小东西叫什么名字?”
“小东西,我叫小东西”,毕方神鸟一跃而起,“我乃上古洪荒神兽毕方神鸟一族,不要崇拜哥,哥是只神鸟。”
“你这小东西”,明月奴站起身来,“既然酒足饭饱,我们就不要在此耽搁,伯母的病情要紧。”
苏长青也起身说道:“也好,***哥哥,我们还是先看看伯母病情再说。”
那妇人见苏长青两人牵挂自己母亲,心下感动,“三弟虽说平日里游手好闲,但所交朋友却是一个赛一个,这两位少侠看来不是凡人”。想到这里,忙回到母亲房内,唤醒沉睡的母亲。
“长青贤弟,明月姑娘,这边请”,***将两人待制一旁的隔间,道;“家母整日里昏昏沉沉,也不知得了什么病。”
两人逋一踏进***母亲卧房,便觉寝室干净明亮,一老妪斜靠在妇人的胸前,笑吟吟的看着两人,见两人踏进室内,有些气喘吁吁,“这两位少侠就是我儿的好友,恩,果然是一对璧人”。
“这……”明月奴只觉脸颊滚烫,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