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青一行在那国师的带领下,穿门而过,朝前疾驰了一程。一路上,明月奴在这深宫大院内却不见宫人一丝踪迹,心正寻思,“奇怪,怎的不见一个人影?”想着想着,不觉到了一座巨大明黄帐篷前的两株巨大桦树之下,心里想事,忘了停步,耳听身前传来呼叱之声,忙停住脚步
“你是何人,不知这宫中禁地,不能乱闯吗?”帐篷前的一个劲装女子拔出腰间弯刀,警惕的望着明月奴。
明月奴得了那女子提醒,收住身子,立在众人间,打量着眼前守卫帐篷的劲装女子。那国师见那女子守在帐前,忙上前与那女子轻声嘀咕片刻,那女子初始并不情愿,那国师又不知说了些甚么,那女子终于点头应允。
明月奴趁那国师走开之际,悄声说道:“这宫中怎地如此寂静,不见一丝人影?”
“不错,不仅宫中不见宫人,连适才接我三人进宫的那两个宦官也不知去向哪里”,苏长青注视着那国师,低声对明月奴说道。
***转身向后望去,身后果然并无一人,不由奇道:“那两个宦官呢?”语才止住,那国师站在帐篷前,向三人远远招手,并打着手势。苏长青两人望着那国师的手势,不知何意,迷茫的望着那国师。
***举步欲走,却见两人一动不动的站着,这才想起国师所打手势乃草原特有,方笑着对两人说道:“国师叫我们过去”。
苏长青再打量那女子一会儿,才谨慎地问道:“那女子是何人?为何我们入一帐篷还要得那女子允许?”
***听了苏长青之言,面露古怪,苏长青见了,奇道:“***哥哥,有甚么不对的地方吗?”
明月奴拽了拽苏长青衣袖,道:“长青哥哥,蒙古人素来喜好帐篷,即使在这高墙大院内,仍不改游牧习性。”
苏长青听了明月奴解释,自嘲道:“亏得是在你二人面前,否则长青可是要在他人面前贻笑大方了。”
三人来到那国师身边,听到国师抱怨道:“怎么这么磨磨蹭蹭的,这位大人都生气了”,说者,又谦恭的对那女子道:“大人,可以打开了。”
那女子笑吟吟的看着几人,虽是面露疑惑,但还是将帐篷的门帘打开,道:“几位,进去吧。”
那国师示意三人赶紧进账,***不疑有他,当先走进帐中。苏长青与明月奴对视一眼,无奈也跟着走了进去。
三人刚入帐内,眼前场景为之一变,苏长青忙转身去寻那国师,却已杳无踪迹。三人一时面面相觑,均知遭了那国师算计。
“糟糕,被那国师骗了”,站在明月奴肩上的毕方神鸟叫道。
明月奴翻着白眼,没好气道:“知道了。”
***轻声说道:“唉!此番连累你二人了。”
“哥哥这是哪里话,是长青与明月姑娘强要入宫的,与哥哥无关”,苏长青忙抽出长剑,向周边望去,帐篷虽是不大,但帐内空间却足有方圆数里之广,显然被高人设了阵法。
***长叹道:“你二人心意,***岂能不知。那国师突然邀我为老王妃看病,我也有所怀疑,但不想国师竟如此直接将我三人引进陷阱。”
“嘘,听”苏长青好像发现了甚么,招呼两人屏息细听。明月奴与***连忙屏住呼吸,稳住心神,便听到帐中隐隐约约中,有人对答之声,一个似是童音,清脆悦耳,一个似是老人,嘶哑低沉。
三人虽是身手不凡之辈,但逋入帐内,突闻孩童之声,又想到帐内除三人外,并无旁人,虽是胆大,却无不惊骇,连忙轻收脚步。
苏长青紧按剑柄,伏在地上,贴耳一听,只听一个小孩带着哭音说道:“母亲,母亲你在哪里,巴图好害怕……”话音才落,另一苍老之声说道:“唉!孩子别哭了,既是入了这黄金帐,就休想出去。还是赶紧练习我教于你的玄功,否则一有懈怠,便可能被这黄金帐内罡风吹为齑粉水。”
正说到这里,苏长青忽然觉得眼前风生,抬头一看,原来是毕方神鸟不知何时飞到其上空,不由长舒一口长气,道:“你这小东西,乱跑什么?”
毕方神鸟见苏长青发火,道:“小东西觉得这好生奇怪。故而情不自禁,飞到你这里。”
命运奴轻身一跃,将毕方神鸟捉在手中,落地后低声训斥道:“情况不明,你还敢乱飞,真是找打。”
***也从腰间取出弯刀,轻脚轻手,悄悄走到那片空地,缓步踱去。苏长青两人见***缓步向前,便也跟了上去。不过片刻,一座石像突兀的立于眼前。这石像雕刻的乃是一名道士,只见其穿着一件赤红八卦衣,一手持一口宝剑,一手拿着一叠符篆。虽是闭目合睛,但口角微涨,仿佛念念有词一般。
明月奴走近细看后,说道:“看着道士衣着打扮,不像是正派人道士”。
话音刚落,那石像红光一闪,“嘭”的一声裂开,从中飞出一道人。只听那道人猛地大喝一声,继而念了几句咒语,将剑朝前一指,立时便有一道黑烟飞向众人。
苏长青三人见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