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蒙古大汗见两人此番不似初进这寝殿时毫无礼数,和声问道:“你二人怎么又来我这寝殿,难道你们未能从那子虚峰上成功取得千年芝草?”
明月奴屈身向那金棺说道:“晚辈多谢大汗不计较晚辈此前失礼之过,此番我二人路途虽有波折,但还是顺利将那千年芝草摘取,今日特来向大汗谢过”。
“哦?没想到你二人竟能顺利取得芝草,果然是少年俊彦。”那金棺中又传来一声赞许。
苏长青道:“若无大汗提点,我二人又怎能如此顺利的摘取这千年芝草。大汗请看,这是我二人在那子虚峰上摘得的千年芝草”,言毕,从背囊中取出一株千年芝草向金棺展示。
“不错,不错,果然是我这秘境中的千年芝草。想当年本汗东征西讨,于那万丈天池边获得这芝草,本想待其达千年之寿时,炼制丹药以延年益寿。谁知这一番辛苦竟成全了尔等。”
苏长青不知这千年芝草还有这般故事,听闻蒙古大汗感叹,亦是感慨道:“世事无常,真是难以预料。若无大汗曾经无意之举,此番我二人面对好友病中慈母,定是不知如何是好。”
“也是那母子的一番造化,唉!望着这千年芝草,本汗又想起了当年金戈铁马的峥嵘岁月。小子,近前让本汗看看这千年芝草最后一眼”。
苏长青正愁如何接近这金棺,听闻此言不疑有他,暗道:“正合吾意”。双手奉着千年芝草缓缓向金棺走去,离那金棺还有一步之遥时,苏长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袖中掏出符经,只听“嘭”的一声,符经狠狠贴在金棺上。
“啊哈哈!啊哈哈!”殿内传来一声声桀桀笑声,“你二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为有那几个老匹夫撑腰,就能篡夺本汗这世外秘境?哼!真是痴心妄想。”
苏长青两人见符经贴在殿内金棺上,正待高兴,却又听到殿内深处传来呵斥声,心中俱是一惊。苏长青望着殿内的金棺,心中狐疑道:“难道你不是身在这金棺中?”
正在两人惊疑不定之时,苏长青只觉手中千年芝草不受掌控般向寝殿深处飞去,“哈哈哈,哼,那双鱼贱婢守护如此严密,最终还是让本汗获得。哈哈!有了这千年芝草相助,本汗魔功定能更进一步,待炼制大成,甚么九天神雷也奈何不了本汗。哈哈……”
在蒙古大汗一阵阵的长笑中,后殿蓦地争先走出八个身着鎏金铁甲,手执黝黑弯刀的蒙古武士,接着手拔出随带宽锋厚背、精光耀眼、长达三尺的鱼鳞钢刀,随手甩脱刀鞘,纵身跃来,一步便到到两人身前丈余处。待到这八个金甲武士走到近处,两人便觉这群武士气势更壮更急,引得两人心血沸腾,险些吃镇不住,不由自主的向后缓了脚步。
苏长青稳住身子,喝道:“原来你是利用我二人摘取这千年芝草,是也不是!”
殿内笑声犹自不止,过了片刻才传来声音,“不错,若不是要利用你二人摘取这芝草,本汗早就将你二人炼成傀儡,以供驱驰。”
明月奴忿忿不平,娇斥道;“哼,休想!”言毕,放出飞剑护住左右。
“小子休得猖狂!看本汗不将你二人炼成傀儡,哈哈!”
两人此时这才发现这殿内的金棺不过是个幌子,那蒙古汗王定是藏身在这殿内的某一角落防人暗算。一边警戒着眼前八个黄金武士,苏长青一边出言问道:“难道你早已怀疑我二人?”
“哼,本汗早就怀疑那几个老匹夫已生不臣之心,平时亦早作准备,你二人的一言一行早已为我知晓,可惜了那伏魔经符。哈哈!”
苏长青听闻此言,未暇思索,长衣一甩,带着一溜剑光,凌空向那八个傀儡武士飞越而去,姿势威武甚是雄姿勃发,明月奴见了心中方自喝采赞美。
“不可能,本汗这寝宫不由阵法,你二人怎能运使功法?”殿内忽然传来一声诘问。
苏长青跃身空中喝道:“待你到黄泉,再与地府阎君细说吧”,声才出口,明月奴未及看清,但见一片寒光裹着一条人影,已由斜刺里如箭般往那八人凌空刺去。
那八个金甲武士却是奇怪,不往两边躲开苏长青长剑,径飞身向苏长青扑去,比起来势还要猛急。只听金铁相交、玱琅连声,空中人影横飞,双双倒跌落下去。
“长青哥哥”,明月奴见苏长青落地后连退数步,方稳住身子,握住苏长青执着长剑的颤颤右手,细细察看苏长青伤情,见其身上并无伤处,悬着的一颗芳心方才放下。
“哈哈!小子,这八名武士乃本汗帐下身手最为矫捷敏健的勇士,作为本汗的陪葬武士,经脉灌注以铜浆铁水,一身铜筋铁骨,刀枪不入。你二人还是放下兵刃,束手就擒为好,说不定本汗高兴,饶了你二人的性命。”
苏长青挣脱明月奴的搀扶,怒道:“休想!”随身寒光略一舞动,飞剑便已放出,直取那一金甲武士。只听“咔嚓”一声,那武士还未反应,头颅应声而起,无头身体轰然倒地,但那头颅却不往下落,反倒在空中微微上升了些,怒目狰狞的瞪着苏长青两人。
“好剑法!本汗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