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叫花子徐绍远扶须哈哈笑道;“你这小家伙,怎地到现在还不知道输在哪里?”
毕方神鸟见老叫花子徐绍远嘲弄自己,叫嚣道:“本鸟就是看不惯那彭和尚的嚣张模样,就是不问那彭和尚,怎地了?”
老叫花子徐绍远道:“也罢,老夫就让你口服心服。你道彭和尚说了何话,不过是‘和尚有办法能将你那丈夫变回人身’一句,那老板娘听闻丈夫有救顿时欢笑开颜。”
毕方神鸟道:“那又是哪句话使得老板娘闹?”
老叫花子徐绍远道:“彭和尚仅仅说了‘此间有人监视,姑娘还是妆模作样的着恼为好’这句话,那老板娘便闹了。”
毕方神鸟听了沉默片刻,向老叫花子徐绍远道:“老叫花子,回去告诉那彭和尚,如果真能帮那老板娘的丈夫恢复人身,我定会信守承诺,此后五十余年半步不离的跟随这两位少侠。”
老叫花子徐绍远点头道:“毕方神鸟毕竟是洪荒神兽,果然一诺千金,你这小东西放心,彭和尚所过的话,何曾食言?”
毕方神鸟道;“那彭和尚虽然曾算计于本鸟,但彭和尚平时的为人还是说的过去的。恩,从今往后我就更随这两位少侠了”。
老叫花子徐绍远道:“你这小东西就是嘴硬,也罢,此间虽好,但终归不如外间天地广阔”,说罢,将鸟笼打开,摇头叹息的走出屋外。
毕方神鸟逋一获得自由,便在这屋中飞来飞去,口中连连叫道:“哎呀,真是舒服,比待在那笼子里舒服多了。”
明月奴见这毕方神鸟自由徜徉在屋中,恐其飞出屋子,为人窥视,提醒道:“喂,小东西,小心点,千万被飞出屋子,否则为那人得知就不好啦。”
毕方神鸟在空中斜视这两人道:“本鸟怎的不知这草屋早已被那老叫花子下了禁制?”
苏长青见这毕方神鸟神态倨傲,又对老祖宗出言不逊,当下心中默念飞剑心法口诀,手中长剑“铮”的一声飞出剑鞘,屋中霎时寒气凛然。那毕方神鸟见苏长青神情严肃,明月奴又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而那飞剑又在这屋中直指自己,知自己适才言语冒犯了两人,当即落于明月奴肩上,以兽拱着明月奴的秀发,娇声道:“两位少侠不要生气嘛,小子只不过是开个玩笑,嘻嘻”,一言未了,又挑衅似的看向苏长青。
苏长青见这毕方神鸟对明月奴又是一番阿谀奉承,媚态十足,不禁暗道:“这毕方神鸟怎有这样一番奴才相,真是让人着恼。”
明月奴虽被这毕方神鸟逗乐,但对其小伎俩却是一清二楚,对这毕方神鸟道:“小东西,你叫甚么名字,总不能让我二人就这么叫你吧。”
那毕方神鸟道:“本鸟,哦不,小子本生活于那昆仑山万丈深渊,以那熔浆为食,偶尔道那中原繁华之地玩耍。后为大汗西征时所擒,豢养在这秘境中,平时大汗就叫我小东西,因此小子也没甚么名字,这却如何是好?”说罢,心急火燎的飞到屋中的草床上来回跳过不停。
苏长青见这毕方神鸟遇事慌慌张张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暗怪这洪荒神兽怎地如此不堪。明月奴见这毕方神鸟焦急的样子,宽慰道:“既然你以前没有名字,何不今天取个名字?”
毕方神鸟听闻名明月奴所言,高声叫道:“对,对,今天就取个名字,恩,让我想想叫什么好呢?神鸟?恩,不好,天鸟,也不行……”
明月奴听了毕方神鸟为自己取得名字,好笑道:“喂,小东西,要正正经经的取个名字,不要自夸。”
毕方神鸟听了,飞至明月奴肩上,用他那黑白相间的长嘴为明月奴梳理长发。明月奴见了,连忙制止,道:“你不好好为自己取个名字,跑到我这里干甚么?”
毕方神鸟讨好似的说道:“明月姑娘多才多艺,不如就为小子取个响亮的名字,如何?”
明月奴听了,沉吟片刻,道:“你一在这琉璃仙山中生活五十余年,那蒙古大汗又呼你为小东西,不如你就叫小东西,如何?”
毕方神鸟听了,叫嚷道:“不行,不行,那小东西明明是骂人的话,怎能做我的名字,明月姑娘再取一个,再取一个。”
明月奴道:“怎的是骂人的话,这小东西可是昵称,我且问你,那蒙古大汗对你怎样?”
毕方神鸟道:“大汗虽将我囚禁于此,但平时对我特别宠爱。”
明月奴又道:“徐前辈呼你小东西,那他对你如何?”
毕方神鸟道:“老叫花子平时虽对我冷面相对,但我知道老叫花子是刀子嘴,豆腐心,对我也是溺爱”。
明月奴道:“对呀,那蒙古大汗和徐前辈都是疼爱你的人,却都呼你为小东西,可见这小东西并非骂人之语”。
毕方神鸟无言以对,沉默半晌道:“可是这名字不太文雅。”
明月奴道:“我且问你,你是男是女?”
毕方神鸟良久不语,后无奈说道:“好吧,明月姑娘果然口才了得,从今往后本鸟就叫小东西。”
苏长青听这一人一鸟在此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