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佳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於天下矣……”心中默念道德经,苏长青心绪逐渐稳住,在***的搀扶下站立起来。
苏长青原本不想招惹这孤狼,但人无伤狼意,狼有伤人心,自己险些为其所趁堕入魔道,向那孤狼喝道:“长青入这草原本是寻找张三丰真人,纵马打此经过,并未打扰,尔却无故阻拦,是何道理?”
言还未了,忽见一道青光,从孤狼口中直飞出来。苏长青正要飞身迎敌,那孤狼好似早已知道,在离苏长青十丈以外首先落地,现出真身,乃是青面獠牙,身形奇怪的怪物。
苏长青看这怪物生的是狼首人身,高大粗犷的狼人,一双青眼生在额上,鼻子高耸朝天,两条獠牙从一张阔口中伸出,看那口中青光来路又非旁门左道。而且听***哥哥所言,这狼人自唐至今,已有六百年,道行定又是深厚,苏长青心中不敢大意。
正在寻思,那狼人如飞也似的跑了过来,说道:“这里是塞北草原,不是你那中原的花花世界。你这小子竟敢单骑闯这草原,莫不是知老祖喜好汉人皮肉,特意来孝敬老祖不成?”
苏长青一听这狼人出言不逊,竟小觑中原豪杰,不由勃然大怒,喝骂道:“大胆妖孽,无故开衅,还敢出言无状!”说罢,右手一指,剑光便从肩上飞上前去。
这狼人见苏长青动手,口中还骂他妖孽,也怒骂道:“好个不知趣的小子,还敢咒骂老祖”,一面说着,一面伸出碗口粗的双臂迎敌。这狼人起初轻视苏长青,逋一交手,便未尽全力,却不料料苏长青飞剑如此厉害,一时间两人纠缠在一起。但这双臂那是轩辕夏禹剑的敌手,两下略一交手,这狼人便觉双臂犹如万剑劈砍,已感不支。
苏长青满心气愤,与这狼人对阵哪肯放松,一柄轩辕夏禹剑如龙飞电掣,将狼人双臂被压制的光芒渐减,势颇不支。
这狼人也是狠辣,无奈被苏长青剑光逼迫,撤不回去,无计可施之下,硬生生拼了双臂受伤,撤出一丈开外。恶狠狠道:“小子,老祖定要叫你看看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言毕,右臂青光闪闪,竟从右手少阳指上生出七尺长的青色指剑,一面飞身以指剑向苏长青挥去;一面喝骂道:“何方小子,竟敢伤吾双臂,速速纳命来!”
苏长青见这狼人脱得打斗,又露出爪牙利剑,哪里容的他重整旗鼓,将轩辕夏禹剑飞将出来,一时间剑光青芒夹着风雷之声在这空旷的草原上声声作响。
也该是苏长青命中有此一劫,在这老人法术未及施展之际,苏长青飞剑早已飞起,因见这狼人赤手空拳在轩辕夏禹剑下连走数招仅仅略占下风,知其不好惹,只想凭借轩辕夏禹剑神威恫吓这狼人,逼其撤出打斗也好脱身。哪知这狼人被逼的急了,两道剑光在空中只是一搅,苏长青便知不妙,只见那狼人暗中行法,指剑断虹似得向苏长青劈将下来。苏长青急运转内力御使神剑,但哪里收转的及,只觉眼前天昏地暗,阴风四起,千万道青光向箭雨般激射而来。
只听这狼人挥舞着双臂笑道:“无知小子,此番看你还有什么本事?”一言未了,箭雨将苏长青团团围住,苏长青暗道不好,忙神剑合一,欲冲出箭阵,奈何这狼人道行颇深,阵法业已发动,将苏长青牢牢困在阵中方圆丈余内。
这老人将苏长青困在阵中后,回首望着站在一旁的***,戏谑道:“小子,你既为草原汉子,为何与这南朝小儿为伍?”
这狼人虽在中原人眼中是邪魔外道,但其入魔道前毕竟是草原王子,按辈分也是草原之人的先祖,更何况草原之人以狼为图腾,最是崇拜草原上的狼。***见这狼人也是不敢怠慢,道:“***见过老祖,启禀老祖,这苏少侠并非一般南朝之人,其心胸豁达不似汉家子弟,较之草原之人亦不遑多让。”
这狼人怒喝道:“无知小子,南朝之人多时背信弃义之徒,彼时贫困时谦恭有加,一旦富贵,便忘恩负义。”
***见老祖没有丝毫宽容之意,道:“老祖,可是……”
这狼人挥手打断***,不耐烦道:“好了,老祖先歇息片刻,待这小子在阵中精疲力竭之时,老祖便要尝尝这南朝的心肝是何味道”,说罢,不再理会***,自顾的盯着箭阵中的苏长青。
***见这狼人要吃苏长青,心中已是焦急,心想:“长青兄弟虽然逋一入草原便为老祖跟踪,但毕竟在自己家中宴客时被擒”,心中甚是愧疚,蓦地,跪于这狼人身前,道:“老祖,***恳请老祖放过长青兄弟,***以身家性命担保,这长青兄弟非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
这老狼听了***所言,哈哈大笑道:“担保?你凭什么担保,就凭你这小小的性命?哼!”
***道:“老祖,***虽道行不深,但曾跟随巴丹活佛学过一阵佛法,自问那识人的功夫还说得过去。以***看来,这长青兄弟一身浩然正气,料想其定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