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神剑虽天成,凡人亦可为
欧宗真师傅见须弥小世界虚空不知为何,竟被撕破,脸色不由一变。掐指一算,顿时又惊又怒,噗的一声,吐出一口精血。
“师父”、“大师”,苏长青和汪夫子不由一惊,苏柏纵身向前,堪堪将师父扶住,忧心道:“师父,您这是怎么啦!”
汪夫子也在一旁关心道:“大师,须弥小世界不过被撕裂个窟窿,何以如此伤心?”
欧宗真师傅稳住心神,叹道:“唉!贫道本想神游昆仑所获这两柄残剑,乃是天意,故而欲铸得一口斩妖除魔的宝剑,但斩妖除魔的宝剑已是神剑,奈何天意难测,是贫道料想错了。神剑乃天成,人间或偶然闻之,贫道却痴心妄想,欲铸神剑,天地难容,仙佛忌惮。此须弥小世界的窟窿乃是三十三层天外神雷所破,天意难为,天意难违啊。”
苏长青听罢,心中一惊,面色优容道:“那师父,为今之计,如何是好?”
汪夫子也在一旁,劝道:“大师,依老夫所看,凡人欲铸神剑,难为天地所容,还是放弃罢。大师一身修为,神鬼难测,何不在这人间界,逍遥自在,岂非更好。”
欧宗真师傅听得两人言辞,面色忽明忽暗,未几,毅然道:“事已至此,却要放弃,贫道心有不甘”。说罢身子一跃,悬于空中,对那剑胎道:“哪里逃!”几张符经向剑胎拍去。那剑胎眼见从裂口逃出须弥小世界,却被符经所引发的紫金雷电所阻,恼羞成怒,刺向欧宗真师傅。欧宗真满面通红,伸手就是一格,双臂相交,只觉剑胎甚是诡诈,本想用无极掌的擒拿法将其握住,却给他反手伤着手臂,恼得欧宗真师傅双臂一振,运用内力,将剑胎直逼出去。
汪夫子见老友为剑胎所伤,急道:“大师,老夫来也。”旋即,虚空中充斥着浩然正气,“每当正气贯日月,谁把生死放在心。地靠正气得以立,天靠正气成至尊。三纲靠此得维持,道义以此为本根。尔虽为剑胎,定能听懂我等所言,大师虽违天意,妄图以凡人之躯铸荡魔神剑。但却于尔却有大恩,尔既为纯钧、轩辕夏禹剑所成,应知天地人伦之道,尔难道不记得了吗?”
剑胎听闻此言,默然不动,旋即,从虚空中缓缓下落,立于地上。
苏长青一喜,暗道剑胎已被降服,忙山前细观,不料至剑胎丈余前,却被剑气所阻,险些为其所伤。
欧宗真师傅见剑胎仍拒绝徒儿接近,知其未被剑胎接受,悠悠叹道:“神剑者,三者不可或缺,一曰气,气者,凡人之躯,剑术大成者可得,二曰精,精者,我等人间修行之人,吸日月精华可养剑精,三曰神,神者,以三花聚顶,五气朝阳之仙人之躯方可炼成。此三者,气、精易成,惟神难炼。具此三者,轻则荡妖除魔,还人间以太平;重则诛仙弑神,重订天地人神鬼五界仙佛。为天地不容,仙佛所忌。贫道不才,修行大成,不数年便要白日飞升。观今日所为,尔对我等成见已深,尔虽已被炼成剑胎,有气、精无形、神,贫道便成全尔罢。”
一旁苏长青与汪夫子听了,叫道“师父不可”“老友不可”。
但欧宗真师傅主意已定,岂容他人所阻,将平生功力化为精血,“濮”的吐向剑胎。
那剑胎未及反应,便被欧宗真师傅精血所染。方要反击,却不一丝精气。“铮”的一声,落于地上,一动不动。
“哈哈,任你狡诈如狐,却也难逃贫道算计。”欧宗真师傅无力坐于地上,“长青徒儿,长青……。”
“师父,师父,徒儿在此徒儿这就带您去宗明师伯哪儿,真明师伯医术无双,定能医好师父。”苏长青带着哭腔,扶着师父道。
欧宗真师傅道:“痴儿,此时非效儿女态之时,时间紧迫,且听为师吩咐。为师为擒得此剑,适才将平生功力化为精血吐于剑胎上,方将剑胎之精化掉。此时剑胎徒具剑气,可为人轻易驾驭。然而有剑胎却无剑形,速将剑胎置于万斤北海千年铁精,千斤南极天外陨铁之中,快!”
“师父,你这身子……”苏长青犹豫道。
“快去!”欧宗真师傅怒道。
“这,汪夫子”,苏长青见师父发怒,只得向汪夫子寻求帮助。
“长青,听你师父吩咐,老夫在此照看,宽心便是”,汪夫子劝慰道。
“有劳夫子”,苏长青忙在须弥世界中寻那北海千年铁精,南极天外陨铁,须臾便将两物集于一处,将剑胎放于其中。
苏长青做完师父吩咐之事后,便来到师父身边,查看师父伤情,“师父,徒儿已将剑胎处置好,师父且宽心。”
“嗯,好,好”,欧宗真师傅未及将话说完。便听得天雷滚滚,突然,“嗤、嗤”几声,九道神雷已劈向剑胎,神雷过后,神光贯斗牛,紫气上彻于天。
欧宗真师傅见了,哈哈笑道:“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尚有一线生机,看来天地间注定要有一口神剑驱魔诛妖,哈哈。徒儿,快去将神剑取来。”
苏长青不知何故,只得至那放置剑胎之处,只见神雷过后,那万斤北海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