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三名男子策马奔腾,激起尘土蔼蔼。。
“主子这是何意?这样急匆匆离开皇宫,把偌大的蜀国交给三皇子管理,三皇子可信吗?”玄武低声不解的问朱雀,主子这样的做法实在是有欠考虑,本来主子登基不久,基础不牢根基不稳,这时候正是整理超纲的大好时光,却把这个收买人心的机会让给了三皇子,而这个三皇子却是常跟主子作对的人,怎么放心?
朱雀白了玄武一眼,责怪道:“你小子最近胆子肥了,主子的事儿你也敢胡乱猜疑?小心主子罚你……”
看着朱雀不怀好意的笑,玄武赶紧求饶:“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他可不想被主子再一次扔进青楼。
那些女人,光想想就脊背发凉,宁死不去。
即墨邪影听到下属的话勾唇一笑,其实他又何尝不是在赌?况且这也是父皇的遗愿,给自己也给他一个机会。
就当做是一个考验,考验他们兄弟二人的情义,这世上最大的权力能否经得住亲情的考验。
此时他要做的就是急切的飞到那个该死的女人身边,赶跑那一些烦人的苍蝇。
敢觊觎他的女人,胆儿挺肥啊。
看来他要教给他们死字怎么写了。
哼!
还有那个该死的女人,一定要让她知道干背着他招蜂引蝶的后果。
漆黑的夜晚,尘土飞扬的古道上只留下哒哒的马蹄声在急速的赶路。
某妖孽归心似箭,恨不能一下子飞到亲亲娘子的身边,驱赶“蚊蝇”。
*
与此同时,皇宫大院,芙蓉苑,床上躺着一个浑身溃烂已瘦的不成人形的人儿,竟然是原来太子府的侧妃司马香儿,此时的她躺在床上痛苦的呻吟着,想死却心中始终对太子也就是现在的皇上抱有一丝希望,希望他能想起皇宫大院内尚还有一名痴情女子在等着他,一日日的希望换来的一次有一次的失望,本想着太子已登基为帝,自己总算是熬到头了,只要皇上能够怜悯,司马惜羽就会把解药乖乖的拿出来,但是太子的登基只是把她从太子府挪到了皇宫之中,只是换了一个更大的牢笼而已。。
从此不闻不问,没有封妃,没有名分,甚至从来没有看一眼,她每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天天的溃烂,药喝过无数,针灸过无数次就是没有效果,随着病痛的加重,当希望变成绝望,当绝望无限,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但是她不甘心啊,为什么曾经的废物会比起幸运,为什么所有人的眼中只有那个废物?她才是第一才女,惊才艳艳,美貌无双的人儿,为什么所有人都看不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不甘心,她不甘心,好恨,好恨呢,其他书友正在看:!
门外的丫鬟太监聚在一起嗑着瓜子,听到侧妃的怒吼鄙视的向门内看了一眼,直接无视了她的存在:“又来了,吼什么,不过是个弃妇罢了,不甘心能怎么样?皇上的心里只有皇后娘娘,哪有她?切~”
“就是,就是,害的我们在这里挨冻受饿不说,还要每天伺候浑身恶臭的她。”
“当初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跟太子妃那可是鲽情深,情深意切,是她和柳侧妃用计让太后把她们二人封为侧妃的。”
“真的啊,还真是不要脸,还第一才女呢,呸!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就是,就是,破坏太子和太子妃的感情,真是个坏女人,幸亏太子对我们太子妃情比金坚,不然还不让这坏女人得逞了?”
“看吧,这就是她的下场。”
隐在暗处的男子闻言,双拳紧紧的握在了一起,骨骼咔咔的响声提醒着此时他是多么的气愤!
丫鬟和太监都在八卦着,谁都没有看到窗户突然间打开又关上……
司马香儿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双眼因为病痛的折磨而深陷,蜡黄的脸上已没有了以前的光彩,微风吹过,莎缦微动,突然她感觉屋子里多了一个人。。
侧头一看,只见那个人一身邋遢,面颊被凌乱的发丝遮挡住,浑身一股因为长期酗酒而发出难闻的气味,她双眼惊恐的看向来人,因为惊吓竟忘记了叫人,等回过神儿来刚想呼叫,却被人点了哑穴,恐惧接憧而来,这是人是鬼?
心被狠狠揪起,无知的恐惧就像是尖刀狠狠的砸向她的心脏,一颗心要跳出了嗓子眼儿。
“怕了?”声音带些沙哑,阴冷的像是来自地狱,“想知道我是谁?哼哼,今日来是想取你性命的,看到你,我才发现,你死了倒是便宜你了,与其解脱你,不如就让你受这溃烂奇痒之苦,看着自己一点一点烂成血水对你才是最好的惩罚。”
那幽深寒冷的眼神让司马香儿瞬间忘记了呼吸,只觉得此人是从地狱而来的修罗使者,阴狠、嗜血、暴虐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残忍。
她不记得有得罪什么人啊?
“哼。”仿佛知道她的疑问,男子冷哼一声:“本王的女儿岂容别人随意欺负?这是你该付出的代价。”说完闪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