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刚踏进客栈的房门就听到面红耳赤的声音,还是她的。
一时竟有些尴尬。
凌云儿则是担心瞅了一眼,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心里无限哀叹,又是一个痴情人啊!
主子太能招蜂引蝶了,已经是结婚的人了,竟然还能……
崇拜啊…
这时楼上又出现了更让人喷血声音,。
“你睡不睡?你一个大男人睡下面怎么了?”惜羽怒吼。
“小羽儿,你忍心?”某男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却对于眼前人有些无奈。
他堂堂皇子却要睡地板……
“有什么不忍心的,别忘了你是男人,不知道女士优先吗?”不是同类果然不是可以沟通的,
“你这女人不知道照顾伤残人士吗?”
“噗~”伤残人士?
“哦?那我倒要问问你是少了胳膊还是少了腿?”说着就掐上了北宫兆赫腰上的软肉。“本姑娘倒是不介意将你变成伤残人士!”说着冷冷一笑,带着一丝狡黠。
“喂,你这女人,你轻点儿,哎呦,我的腰~”
惜羽扬唇一笑,眼角布满狡黠,纤纤玉手从腰慢慢前移,某人更是因为她刻意的举动而浑身僵硬,不敢乱动,在离那个什么0。1毫米处停住,惜羽在北宫兆赫的耳边轻轻呢喃,温热的气息吐露在他的耳边,让他有些口干舌燥,喉头不经意上下滑动:“我真的不介意把你变成‘伤残’人士!”无“根”人士也是伤残人士。
说完轻身抽离,一把拿起被子扔到了一边,顺带着把北宫兆赫一起赶离床边。
动作那叫一个利落!
“你这该死的,你是不是女人?”北宫兆赫恼羞成怒,脸涨成了猪肝色。
哟!丫还会害羞?新鲜!
“我是不是女人关你什么事?难道北宫皇子要验明正身吗?”惜羽挑眉,一双眼睛眨啊眨的,对上那个怒火中烧的眸子,眼中带着戏谑。
咦?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耍流氓吧?
“你…你你…。”这还是不是女人,一点都不知道礼义廉耻!什么话都敢说!
“我我我…我什么啊?咦?你脸红了唉!”说完就伸手向那白里透红的脸上摸了一把,某个可怜的皇子一张脸再一次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惜羽心里偷笑,丫还挺纯洁!
“好了,好了,瞧你那小气劲儿,不就是揩点油么?瞧你那样!”在地上抄起被子扔在了北宫兆赫的怀里“喏,给你,房间也让给你,谁让你是‘伤残人士’真倒霉,救人能救到我没地方睡觉!”说着就往外走,嘴里不经意无奈的感叹道:“看来是不能睡个回笼觉了,算了去凤尘烟那屋里去睡吧!丫肯定不跟我抢被子!”
想抢,丫也没有那个力气!
北宫兆赫一愣,一把抓住惜羽的手臂:“你说谁?”凤尘烟?那家伙也在这儿?
“凤尘烟,丫为了救我受了伤,你别说我还真有些放心不下他!”说着就往外走,眼睛却揶揄的看了他一眼。
北宫兆赫一把抓住她,由于气的怒火中烧,一时没把握好力度,惜羽一个趔趄竟倒在了北宫兆赫的怀里,一时间香甜的槐花味涌入鼻孔,沁入心脾,他,竟有些晃神了。
惜羽恼羞的从他的怀中抬起小脸,入眼处竟发现丫竟然在径自陶醉。
惜羽恼羞的用手肘戳了戳他,把他从浮想联翩拉回现实,然后脱离了他的怀抱,低垂着头就要往外走,。
北宫兆赫抿唇,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没看到他在吃醋吗?
惜羽恼羞的从北宫兆赫的怀中挣扎起来,掩饰住刚刚的尴尬,低着头向外走去,却又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那力道让惜羽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你跟他是什么关系?”问话中醋意非凡,
“没,没什么关系,不过是他帮我挡了一掌,受伤了,伤得很重,我不能坐视不管吧,照顾照顾而已,毕竟人家也是我的救命恩人不是?总不能那么没良心吧…”惜羽有些心虚的解释,始终不敢抬眼看他。
却忘记了一件事,为何向他解释?
北宫兆赫闻言怒气瞬间散了,醋意也没有了,看着惜羽窘迫的样子,不禁轻笑:“你为何这般怕我?不敢抬头看我?”
“谁说不敢?”好像赌气般,猛然抬起头,水般的眸子直直的看向他,才发现他眼中深深地戏谑,又快速的低下了头,方才觉醒:奇了怪了?为什么跟他解释?
又不是他的谁,怎么刚刚感觉自己好像是在爬墙的时候被丈夫抓个现行?
北宫兆赫看着惜羽窘迫的样子,心情更是多云转晴,全然没有了刚刚的郁闷,一双眸子幽深的看着惜羽,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深情。
惜羽尴尬之余,轻轻地抽出自己的胳膊,抬手揉了揉。
北宫兆赫看着惜羽不经意的动作,心里不禁有些懊恼,刚刚力道大了些,弄疼她了,真是该死。
“那个,我去了哈,房间让给你了,床也让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