岫,这要是让他们二人听见,怕是吐血都是轻的。
惜羽无奈的回答:“去保护诺儿了!”
即墨邪影一愣,心中的笑意在扩大,他们二人守着他就这样肆无忌惮的谈论这些,是不是表明羽儿开始接受他了?
“谁这么大本事?竟然敢打诺儿的主意,让我知道,一定让丫的知道死也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欧阳岫不会笨到听不懂惜羽的那句“诺儿被请去做客了”的意思,是他老人家的名声不够响亮吗?竟然敢打他外孙的主意,定让他尝尝‘千日碎’的滋味!
即墨邪影突然一声闷哼,感觉到浑身燥热难耐,隐约间心痒难忍,满脸通红的像是要冒火一样,一时之间双眼通红的看向惜羽,眼中的**不言而喻。
惜羽抓起即墨邪影的手腕把脉,眉头紧蹙,春药?怎么会中毒?突然,惜羽脑中一亮,冲着欧阳岫吼道:“该死的老头子,解药,!”
“嘿嘿,谁让他跟老子抢鸡腿来着,这可是老子刚刚研制出来的,猛烈着呢,小丫头,老子研究你的‘千日碎’的解药辛苦着呢,这是送你的大礼,给你们夫妻生活增加点乐趣,好好享受吧,不用感谢我的!哈哈哈!”欧阳岫一边说着,一边纵身一跃,用轻功飞掠而去。
惜羽看着满眼冒火的即墨邪影,顿时把那欧阳岫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遍,这个死老头子,竟然用刚新研制的药考验她?
丫的,就就算她用最快的速度配出解药,也要两个时辰,到时候这个即墨邪影怕是已经暴体而亡了。
该死,该死,该死!
死老头子,你丫给我等着。
唉~她怎么就忘了欧阳岫有仇必报的性格呢,嗜毒成性,嗜吃成性,他竟然跟毒圣抢吃的,简直不要命了,都怪她,怎么离开的时间一长就忘了毒圣的脾性呢?
怎么办?怎么办?难不成她真的要成为他的人肉解药?
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会这样?
她还不确定自己的心的好不好?可是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这里吧?
想到水流影的邪魅,霸道,想到即墨邪影的无赖,无耻,她竟然有些心疼起他了,该死的,怎么办?
看着即墨邪影越来越难以忍受的燥热,和起伏不定的喘息,此时即墨邪影已经紧紧地搂着惜羽,寻找那心里渴望的凉爽,用力的撕扯着惜羽的衣服,力气之大,惜羽竟然无力挣脱。
可是,这里是厨房,在这里?
不行,她不能让自己的第一次遗失在脏乱的厨房里,只见她猛然挣脱开来,伸手在即墨邪影的脖子上一击,即墨邪影眼一黑边昏了过去,但是身上的燥热让他紧紧地蹙眉,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惜羽使劲全身的力气搀起他,慢慢的向楼上走去,他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有些烫人了,再不纾解怕是真的要出人命了。
惜羽费力的把他放到床上,在他的几处大穴上轻轻一点,即墨邪影便张开火红的眼睛,双手不自觉的向前扒拉着,眼前模糊的人影,让他本来就燥热难耐的心,更加雪上加霜了。
惜羽闭上眼睛,任命的退下了自己的衣衫,来到即墨邪影的床前,把那个已经忍耐到极限的人搂在了怀里。
即墨邪影就像是饥渴到极致终于找到了水源,又像是浑身着火时被人用冷水再浇灌,浑身燥热让他已经忍无可忍,寻找到纾解的源泉后,一个挺身而入,二人终于合为一体。
惜羽痛的忍不住叫出声,不禁又在心里骂了欧阳岫几百遍,好痛啊,该死的老头子,痛死了,虽然她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会痛,但是却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撕心裂肺般的痛,直痛得她嘴唇都要出了血……
痛过之后,那干涸的土地被浸润,接憧而来的便是说不出的欢愉,就像是双脚踩上云端,飘飘然,又像是在天堂里,浑身说不出的舒瑜。
即墨邪影在惜羽耳边忘情的低喃:“羽儿…羽儿…我的羽儿…。我的妻!”
惜羽唇角扯出满足的笑意,不枉她牺牲一场,唇角轻启:“影,我的老公!”
寒冷无比的冬日里,此时却处处春意盎然,忘情中的男女此时正在进行着人间最原始的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