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决了这一大难题:“皇上,这有什么为难的,臣妾这里有监听蛊,此蛊成对,将一只放入人体内,另一只置于大鼓中,耳朵贴在鼓面就能听到那人与他人的谈话。若是福家兄弟有什么不对的倾向,皇上您就可以将他们的错误扼杀在襁褓里!”
我靠,好玄幻的高科技产品!乾隆顿时觉得苗疆的蛊毒真是好方便啊,眼睛亮闪闪迫不及待地命人给福家兄弟下蛊了。后来皇宫中竖起两面大鼓,所有无所事事的太监宫女都争着抢着趴在上面听脑残的对话,“监听者”一职甚至比皇帝身边的职位还要抢手。甚至还有失宠的宫妃命手下来听,回去后转述,据不可靠消息称,曾有小太监看到一个明黄的身影鬼鬼祟祟地贴在鼓面上……
对于皇宫新事物表示淡定地只有见多识广的蛊妃,蛊妃表示:“乾隆和令嫔的叫、床声真是太死板了,一听就是装出来的!”
不知不觉被下了神奇蛊毒,不知不觉被一整个皇宫的人监听着,福家兄弟神清气爽地出狱了!
监狱外头正是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的好天气,这一天不仅福家兄弟走运了,就连一直“寻夫无方”的白吟霜也得到了来自剥蒜大妈的好消息。
“吟霜啊,我知道了,我总算想起来你长得像谁了!”
“真的,那您说,我长得像谁啊?”白吟霜惊喜万分。
“你长得有几分像我表姑家的邻居家的姑爷家的……舅舅家的小侄女!”
“啊!”白吟霜甩甩脑袋,试图将脑中一团乱麻的亲戚关系理清。
大妈却把感叹号听成了问号,接着道:“这小侄女可了不得,从小长得粉雕玉琢的,果然是有大福气的人,不知怎么得了硕王福晋的青眼,十年前就认了义女,住在王府里吃香的喝辣的。啧啧,今年十八了,硕王福晋还说会给她找个好女婿,嫁妆她出!真是好福气啊!”
“我长得和硕王福晋的义女很像?”难道那位贝勒爷喜欢的是硕王府的格格?所以才会……
白吟霜开始在脑海中YY与硕王府格格在贝勒爷后院斗智斗勇地种种情节,大妈不知道就自顾自八卦着:“说起这硕王福晋,那也是京城一大奇人,若不是今年出了祭天路上这码字事儿,风头可是一向盖过皇家的。这位福晋怜贫惜弱,行善积德,这些年零零总总也收了有十七八个义女,都当亲生女儿似金尊玉贵地养着。说来也巧,这些格格们都和嫡出的皓帧贝勒同龄,都十八了,拖不得了,这一娶十八嫁得花多少聘礼,多少嫁妆啊,!不过人家硕王府财大气粗,花得起,咱们也只能瞧热闹!”
老百姓们乐得看热闹,可硕王福晋雪如心中也有说不出的苦楚。这份苦楚要从十八年前,她在姐姐雪晴的策划下,偷龙转凤,逼不得已送走自己的亲生女儿说起。原本不能抚养自己的亲生骨肉已经够悲惨了,可她万万没想到她的亲姐姐居然背弃诺言,丧心病狂地将这个可怜的孩子丢进了冰冷的杏花溪……
她,好恨,好恨王爷无情偏爱翩翩冷落了自己;她好怨,好怨自己无能竟然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所以当她得知事情的真相后,便去了杏花溪,活要见然死要见尸。
那时,已经是第二年夏天了,纵使有什么线索也应该消失无踪了,包括雪如在内的知情人都是这么认为的,这一趟不过是为了抚慰雪如的一片慈母心肠,一份悔恨之意。
没想到奇迹居然发生了,杏花溪地处郊外,只是住着几户穷苦人家,大热的夏天孩子们都光着身子满地乱跑,雪如一眼就瞧见那个在木盆里洗澡的孩子右臂上那一块儿触目惊心的梅花烙。
雪如内心狂喜,立即命秦嬷嬷上前打探,果然那个孩子是戊寅年十月二日一对夫妇在杏花溪中捡来的,除了那块与梅花簪分毫不差的梅花烙,还有锦缎襁褓为证。
雪如早已百分之百、千分之千、万分之万的断定了这女孩儿的身分,瞅着她,她整个心绞扭着,绞得又酸又痛。将她紧紧搂在怀中,激动地说:“听着!孩子呀!你的苦难都已过去!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硕王府的四格格!我的女儿!”
秦嬷嬷顺势对那夫妇宣布,他们的养女被王府福晋看重要收为义女带回王府,为了感谢他们的养育之恩,送上了许多金银,从此这孩子的生活、学习、婚姻大事都由王府做主。
那对夫妇虽然不明所以,但是去了一个小屁孩,还不是亲生的,能换来一辈子都没见过的金银珠宝自然是千肯万肯,欢喜不已。
雪如欢欢喜喜带着“女儿”回到王府,软磨硬缠让王爷答应了收她做养女,并像亲生女儿一样宠爱她,还给她起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富察银霜!
雪如看着大床上并排躺着两个雪玉一样可爱的孩子,满怀柔情,打定主意一定要让皓帧和银霜从小培养感情,长大后皓帧娶银霜做媳妇,这样养子和亲生女儿都不用离开自己身边,多美好的未来啊!
可是她的如意注定要落空,因为——
半年后,雪如在温泉山庄边上遇到了一个有着梅花烙,和皓帧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孩儿,那女孩的父母说这孩子是从杏花溪捡回来的,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