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做你的教师了。”当然如果没有后来的单膝跪地求婚,并互相打作一团事件就更完美了。(画家们都被玛丽苏的魅力所吸引,同时求婚,因此情敌们打作一团。)
她以留洋归国为由,装作不认识汪子默,还邀请醉马画会一块儿举行画展,既是为了报恩(她死前的医药费是汪子默提供的),也是为了报仇(用画技战胜梅若鸿),可是听汪子默的话语,梅若鸿的情况似乎很不好,她心中一松的同时又心中一紧,画儿,她的女儿不知道怎么样了?
管家隐身前去观察,回报她说:“梅若鸿的疯病已经好转,正在准备画展。汪家每隔两天给他送饭食,画儿小姐每日洗衣做饭,没有上学。”
当得知这些情况,她的心中是多么悲伤,梅若鸿和画儿是即使重生也不能忘记的存在,前者是仇恨,后者是牵挂,她幼小的女儿,不仅没有强有力的父亲可以依靠,还得做活伺候他,连读书识字明理的机会都没有。她的心如同刀割一般痛苦,她不能眼看着画儿的人生被梅若鸿毁掉,愚蒙的痛苦她已经受够了,不能让女儿重蹈覆撤!
“我要获得画儿的抚养权,一定要,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咬着压对管家下令。
“尊贵的女士,一切如你所愿!”管家深深地弯下腰。
话是这么说,可总不能强取豪夺,双方是母女关系,虽然一方认为母亲已经死去,只能用平稳温和的手段获得抚养权,最佳的方式自然是让监护人梅若鸿自动交出抚养权,管家眯着眼睛,心中已有主意。
被人群簇拥着的翠屏并没有被画廊门外的吵闹影响到,直到那巨大的咆哮声传来,穿透耳膜,直击脑髓,那是她永远不能忘怀的噩梦。那时她已经病入膏肓,只是为寻觅了许久的丈夫和年幼的女儿强撑着,可是在外边受了气的梅若鸿却对她大声咆哮“你存心要整死我是不是?我把什么面子、自尊都抛下了,就为了要给你治病,你不让自己快快好起来,你就是和我作对!”“老天爷跟着大家一起来整我!不整得我天翻覆,老天爷就不会满意啊!最好把我整死了,这才天下太平啊!”“我还不够倒楣是不是?我应该被冲到河里去,被大水淹死是不是?”“我已经走投无路,才摆一个画摊,居然被路人侮辱,被警察欺侮,被老天欺侮……回到家里来,你们还认为我的霉倒得不够?”在翠屏自杀之前,若鸿对她没有一句好话,没有半点安慰,就是因为这些她觉得生无可恋,不如空出妻子的位置给杜芊芊,这才冒着大雨投水自尽。
这些话语,她以为早就忘怀,可没想到被梅若鸿的咆哮声一引而出,像汹涌的洪水一般倾泻到她的脑海,她的心扉,让她感到窒息的痛苦,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暴风雨的夜晚,成为了那个病重脆弱的女子。
“苏小姐,你没事吧?”第一个从咆哮中过过神来的是久经考验的谷玉农,因为汪子璇的事情,他已经被咆哮过N次了,此时的他一颗心全牵挂在脸色苍白的苏小姐身上,立即伸手搀扶。没错,自从得知汪子璇的孩子的来历,谷玉农在心灰意冷之下跑到上海洽谈生意,认识了苏玛丽小姐,立即为她的远见卓识所折服,成为了一名忠实的追求者。
玛丽苏被谷玉农搀扶住开始慢慢回神:你已经不是那个逆来顺受,为梅家当牛做马的翠屏了,你是苏玛丽,是受到大神眷顾的女子,你已经重生了。现在的你聪慧美丽,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还有日进金斗的产业,只要你不说明,谁都不会认出你的“前世”。苏玛丽,你一定要坚强,这个男人,这个给从前的你带来无限困苦的男人是重生的一道坎,只有跨越过这道坎你才能不负大神的期望浴火重生。
她给自己打气加油后,睁开双眼,对一直关切着她的谷玉农感激一笑,虽然经过大神的洗脑,她还是更喜欢中式的含蓄的关怀,不大吃得消洋人的激情澎湃的表白,同样的她也觉得黑头发黄皮肤的男人更符合她的审美,而且这个谷玉农和她一样都是被梅若鸿拆散了家庭,搞砸了婚姻,所以她对这个男人很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好看的小说:。
既然重生成玛丽苏,那么自己一定要让好人得到好报,坏人得到噩运,这样一想,玛丽苏突然感到肩上一沉,心中却是热血澎湃,浑身的气力都回来了,挺直腰板,歉然一笑:“各位,外头似乎发生了什么事,不如一块儿去看看?”
见心中的女神受到了惊吓,爱慕者们一边带着微笑随玛丽苏往门外走去,一边在心底暗暗诅咒前来闹事的混蛋。
此时的梅若鸿正在大力拥吻杜芊芊,以此来表达他们至死不渝的爱情,杜世全和意莲已经被蒙着眼睛移到一边休息了,谁都不敢让他们看到这样的情景。
在场的观众们都伸出双手蒙着眼睛,可那硕大的指缝根本遮不住他们好奇惊讶的目光,大家觉得这次画展真是来的值了,不仅有美丽的画作可以欣赏,还有露天的伤风败俗的大戏可以看,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来场妖精打架?不少猥琐男留着口水想到。
玛丽苏一眼就看到了梅若鸿,还是那样的邋遢,衣冠不整,其他人也为梅若鸿的穿着打扮感到惊奇:他满头蓬松的头发好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