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子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又是一阵端详:“嗯,的确不错,别有一番风致,令人忘俗。”
女子娇羞不已地抿着嘴唇说:“好了,瞧你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这次你进宫该不是专程来送簪子的吧。”
“怎么?我来看你你还不开心?”柳青又拿出一个玉瓶,“这是给永璐的,他的身子好点了吗?最近天气有些热,只怕他晚上蹬了被子睡觉,又要着凉了,你做额娘的要多照看着点。”
没错,这个在柳青面前撒娇的女子正是十四阿哥永璐的额娘——令妃是也。
令妃接过玉瓶,不由感叹道:“永璐从出生起身子就弱,这宫里的规矩又大,我是他的亲额娘也不能干涉过多。再过几年他就六岁了,到那时候他就要真正地离开我,独自去阿哥所居住了,到那时候,没有我时时照拂着,他那副小身板只怕……”说着说着不禁掩面抽泣起来。
柳青温柔地把令妃拥入怀中,斩钉截铁地安慰道:“不会这样的,你放心,不用等太久,这个天下就要成为我柳家的天下了!”
令妃带着泪痕,诧异地看着柳青,不敢置信地问:“你说真的,不会是哄我吧?”
柳青满怀自信地看着令妃的眼睛,用万分肯定的语气说:“我怎么会哄你呢,只要再耐心等待一些时间,我们一家就能团聚了!”
“真的,那实在太好了,柳青,你知道我盼这一天盼了多久吗?!”令妃喜极而泣。
“好了,再过不久我们就能每天在一起,过着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不过,”柳青话音一转,变得有些轻佻起来,“我们先来做一回野鸳鸯也好!”说着就开始热情地拥吻令妃。
令妃在意乱情迷之际不忘嘱咐说:“你还真是性子急,腊梅和冬雪就在附近守着,要是……哦!”不等她一句话说完,就已经被身上的男人摆弄地一阵酥软。
柳青就这样在乾隆的御花园里,在乾隆最宠爱的妃子身上起伏着,奔驰着,在修剪地整整齐齐的草地上,肆意挥洒着青春汗水,播撒着博爱的种子……
是夜,延禧宫正殿的寝室里,令妃回忆着白天的那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努力回应着乾隆粗鲁的行为,无聊的比较着两者的不同:一个充满青春活力,一个暮气沉沉;一个粗长有力,一个细小无力;一个温柔体贴,一个只知发泄……真是没什么可比性。
一盏茶的功夫,乾隆就低吼一声整个软绵绵地压在令妃身上了,他的小弟弟也彻底软得,缩的不像话了。令妃静静等待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把这头压的她胸部都要变调扁掉得死猪推倒一边,咬牙切齿地补充了一条:一个能以一敌三还神采奕奕,一个仅仅单挑就疲惫不堪,幸好很快就可以彻底摆脱他了。带着这样美好的愿望,令妃进入了梦想。
与此同时,在延禧宫的偏殿,有这样两个人,躺在床上叽叽喳喳兴奋地聊着天。
原来小燕子和紫薇已经面对朗星皓月烧了香拜天拜地结为姐妹。这对新出炉的结拜姐妹为了履行“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誓言,当天晚上就躺在了同一张黄花梨木大床上。
小燕子小心抚摸着床栏上雕刻的形态各异的图案,嘴里发出啧啧赞叹声,其他书友正在看:。
紫薇笑着介绍说:“这是‘千工床’,流行‘满床雕’,你看这里是多层镂空,这里是据空雕,那边是深浅浮雕的人物图,这里是圆雕、阴雕综合运用雕刻的花卉图案。这样多种雕工,图案结合起来就显得这床玲珑剔透又壮观恢弘,具有豪华、名气大的气势,果然皇宫之中汇集了天下的精品啊!”
小燕子听得满头雾水,看的眼花缭乱,脑袋重重地往后一仰,躺在床上眼冒金星,不服气地说:“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和柳青成亲的时候也要有这么一张宽敞舒服的大床!下面垫着厚厚的狼皮褥子,盖着香喷喷的暖烘烘的被子,嘿嘿!”
听小燕子提到柳青,紫薇倒有个疑问:“小燕子,你说要嫁给柳青,可是你姓柳,他也姓柳,自古同姓不能通婚,你们——”
“唉,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是个孤儿,这个姓是我硬要来的。从前那个收养我的老尼姑说我好想姓江,可是柳青替我查了一阵子又说我是书香门第,姓……对姓方!不管我姓江还是姓方,我都可以喝柳青成亲啊!”小燕子不以为然道。
紫薇心中一阵恻然:“那你的生日也是……”
“没错,我只知道自己是壬戌年生的今年十八岁,几月就不清楚了。但是我真的很想做你的姐姐,像柳青柳红照顾我一样一样照顾你,体贴你,好不好?”
紫薇听了感动不已:“好,当然好,我娘只生了我一个孩子,从小我就没有同龄的兄弟姐妹可以做伴,很是孤单,没想到我进京之后,不但遇到了柳青这样的贵人顺利地认了父亲,现在还有了你这样一个侠肝义胆的姐姐,我真的好高兴!”
一片黑暗中,小燕子和紫薇紧紧拥抱在一起,就想一对从小生活在一起的亲生姐妹一样。
“对了,小燕子。”紫薇在黑暗中开口,带着满心的好奇问小燕子:“你是被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