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歌女,还和多隆贝子打架,你长进啦啊!”
皓帧立即叫起撞天屈:“阿玛,是不是皓祥又在你耳边进谗言了!你不能相信他的胡言乱语啊,他和多隆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同流合污,吟霜明明对我有意,却被多隆横插一脚,我根本就没有错,错的是多隆!”
“混账东西!还想污蔑你弟弟,你也不看看皓祥多有能耐能和多隆贝子交上朋友,你呢?别说上进有为的多隆贝子了,就连一只耗子都不愿意和你结交。你也不要狡辩了,今天在朝堂之上啊!那么多王公大臣面前啊!御史出来弹劾本王教子不严啊!人证物证俱全,说你强抢民女有伤风化,幸亏多隆贝子仗义相救,本王的一张老脸都快被你丢尽了!你怎么就不学好呢?这副德行连你弟弟一根寒毛也比不上!”
皓帧先是被阿玛训斥一通,最后又被安上了这么个评语,立即尖叫道:“皓祥有什么好的!他的额娘只是个回回,我的额娘才是个格格,他是庶出反而来压我,我一天到晚生活在他的阴影底下,都苦闷得要发疯了!我才是金尊玉贵的王府嫡长子,他只是个低贱的庶子啊!”
“皓帧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出生’的事,谁能控制?谁能选择父母呢?你们亲兄弟之间,竟会因正出庶出而积怨难消,果然是雪如管教不严,把你的性子都给教坏了。你还真以为你是嫡出本王头上的宝石顶戴就能稳稳当当地戴在你头上了吗?若是你再这么不上进,不明事理,本王就上书给皇上,由皓祥袭爵!”硕王爷气愤不已。
皓帧一听开始大吼大叫:“为什么?阿玛,我才是你的嫡长子啊,你怎么能这么偏心,这么糊涂啊!”
硕王爷额头青筋突突地乱跳,用力把手边的茶杯朝皓帧扔了过去,滚烫的茶水泼了皓帧满头满脸,坚硬的茶杯又给皓帧添了一道新伤:“住口!你这个逆子给本王住口!你自己不上进文不成武不就,还敢如此忤逆不孝,真是反了天了!来人啊,把皓帧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皓祥连忙劝解道:“阿玛,你不要气坏了身子。我想大哥也许只是一时失言,心里还是很孝顺的,现在说不定已经后悔了。至于文武功名,这一时半刻也是急不来的,阿玛你也别给大哥太大的压力,毕竟师傅也说了……”
“我呸!谁要你假好心!你算是什么东西!你这是赤!裸!裸的嫉妒!”皓帧知道皓祥要说什么,当年教文化、武功的师傅都说过“此子资质驽钝,恐不堪大任”之语,这也是十几年来压的他喘不过起来地心头大石,就因为这样硕王爷才开始专心培养皓祥作为继承人。他最讨厌听到什么,皓祥就说什么,由不得他不咆哮了!
话音未落,一声哀嚎由远及近,“王爷!皓帧可是你的亲生骨肉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来人正是皓帧的额娘雪如。
没等她说完,又是一声惨叫传来,“福晋,不好啦,小蕊……小蕊不堪受辱跳湖自尽啦!”那人边叫边跑,很快就来到了雪如面前。
这人是个没颜色的,也不看看这里的形势,还在叽里咕噜地说着那个小蕊的事情,。雪如心头火气,使劲扇了他一个巴掌:“什么小蕊,死了就死了,给我闭嘴!”
硕王爷见了雪如那个凶残的巴掌很是不满,叫住了那个下人说:“怎么回事?那个小蕊是在哪里伺候的?怎么突然跳湖了?”
那人立即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回禀王爷,小蕊是内务府选出来的乐女,是交给翩翩侧福晋训练的。不知怎么的被皓帧贝勒看上了,昨天晚上被皓帧贝勒强行拉进房里霸王上弓了,一直到刚才皓帧贝勒被王爷您叫出来回话,这小蕊就跳进湖中寻了自尽。”
硕王一听更加怒不可遏,指指皓帧,又指指雪如:“你听听,简直令人发指!你养的好儿子,整天不是歌女就是乐女,除了贪图淫乐还有什么作为!什么都不用说了,皓帧重打五十大板,雪如禁足一个月,都给本王好好反省反省!”
雪如脸色惨白,嚎哭道:“王爷你不能这样啊,那只不过是一个卑贱的乐女,一定是翩翩教唆她勾引皓帧的,就是为了污蔑皓帧。皓帧是个好孩子,您不能被骗了呀!”
皓祥见雪如还要往自己额娘身上泼脏水,不由得咬牙切齿,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跪下向硕王爷请罪。
硕王爷倒也没有怪罪偏偏母子的意思,不但把皓祥拉起来安慰还斥责雪如:“你还不知悔改,造谣生事!来人把福晋送到静思山房禁足三个月!”
静思山房名字虽然挺好听的,却只是硕王府东边一个小跨院,只有不多的几间小屋。这“静思山房”的位置比较偏僻,房子也已多年失修,本来,早就要翻建了,只是王府中待修待建的房子实在太多,这小跨院反正空着,也就无人过问了。雪如一听硕王爷要把她送到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禁足,那不是明白地告诉王府的人自己已经被王爷厌弃了吗?不行,原本因为皓帧的不争气已经有不少下人向着翩翩了,要不是自己还把持着家中的内务大权只怕偏偏母子就要踩到自己的头上来了。这次禁足三个月,家中大权只怕全部都要被翩翩夺了去,到时候自己和皓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