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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骥远带着家丁一无所获地回了将军府,却看到自家额娘坐上了车,带着嫁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将军府。不过骥远的心中只有新月,对于雁姬的离去并不感到伤感,还觉得为什么额娘不早一些走,这样新月就不用自贬身份来做一个卑微的小妾了。
走进将军府原本在他心中应该在为新月的失踪焦急万分的努达海却神采奕奕地发号施令,好像要办什么大事,可是底下的下人却个个愁眉不展,。
骥远立即去找珞琳询问,珞琳也只能唉声叹气,原来努达海不等伤好就要纳妾,这个妾不是别人,也不是女人,正是他的亲信阿山。努达海用比纳新月为妾时更加激烈的语气表示他非阿山不可,他要给阿山一个名分!这种荒唐的要求就连老夫人都挡不住了,更别睡突然之间发现自己是可悲的同妻的雁姬了。反正两个孩子都长大了,将军府也没什么可流连的了,努达海爱纳几个小妾就纳几个小妾,爱纳男妾就纳男妾自己累不想管了。于是要求和离,努达海也很爽快地答应了,于是就有了将军府门前的一幕。雁姬算是逃出生天了,她才三十多,还有美好的未来等着她呢。
骥远听了,愣住了,阿玛喜欢阿山,喜欢那个粗汉子,天哪,“那么奶奶呢?她没有反对吗?”
珞琳发愁地点点头:“奶奶当然发对啦,可是阿玛说他宁可离开这个家也要和阿山在一起。,把奶奶都给气晕了呢。可是阿玛也不管奶奶,立即就要准备迎娶阿山……”
骥远大怒,冲了出去,找到喜气洋洋的努达海,大吼:“阿玛,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把新月置于何地,她还没有找到,生死未卜的,你怎么能娶阿山这个奴才!你还把奶奶气晕了,你真是……”
不等骥远说完,努达海就扑了过去,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边打边骂:“你这个不孝子,居然敢指责自己的阿玛,你难道不懂吗?这是真爱!是真爱啊!阿山不是奴才是我的爱人,一个生死相随不离不弃的爱人!新月算个什么东西,她能和阿山比吗?只是个小妾,死了就死了!打死你个孽种!”
最后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骥远在下人的帮助下逃离了将军府,想不通的他只能在酒馆买醉,为什么阿玛会变成这个样子呢?阿玛明明是那么爱新月的?
就这样醉了睡,醒了再喝,骥远在不知不觉中昏昏沉沉地过了好几天,这天突然被酒馆里几个人的说话声惊醒了。
“嘿,你知道了吗?他他拉府里……”
“知道知道,现在全京城都传遍了,马鹞子原来好这口儿……”
“好这口不稀奇,稀奇的是居然这么大张旗鼓的要娶一个男宠做正妻,真是,啧啧!”
“是啊,不知那男宠长的什么样?难道比前阵子的新月格格更加……嘿嘿。”
什么,阿玛要娶阿山做正妻?骥远的觉得难以置信,扔下银两往外跑。
“唉,那个是去看热闹的吧,不如咱们也去看看,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啊!”
于是酒馆里客人倾巢而出。
此时他他拉府门前人山人海,各个都是来看奇景的,这使得骥远压根挤不进去,他只能大喊:“让开我是他他拉府的少爷!”于是便如摩西分海一般让出了一条道路,当然骥远身上少不了他人地瞩目,有探究,有讥讽,也有同情怜悯。
顶着这样的目光,臊得慌,可是等他回到府里已经礼毕了送入洞房了,若说是观礼的来宾那是一个也无,就连奶奶也没有出面,只有珞琳凄凄惨惨地站在那里,满脸的不耐。
“珞琳,阿玛呢?”
“已经捆着阿山去洞房了!真是的,阿玛还要我们改口叫阿山额娘,真是,真是……”
骥远又要去“闹洞房”,却被早就预料到这一点的努达海安排的人挡了回来,那人也是满脸无奈,说:“将军说了要是有人敢打扰他和夫人立即打断了腿扔出去,就算是少爷和小姐也……”
骥远一口气没法出,只能和珞琳一起去找老夫人哭诉,可是老夫人的权利都是来自努达海的,若是他孝顺,那么老夫人自然是威风凛凛,可是努达海因为娶阿山一事已经和她闹翻了,她一个老太婆也是无计可施,其他书友正在看:。
阿山也很无奈,他跟这将军出生入死没有错,他因为常年身在战场至今未娶可没有错,可是到了将军嘴里怎么就变成了他为了默默守护将军而守身如玉呢?!当他听到将军说要娶他做正室夫人时,他想要立即掉头就跑可惜还是被将军抓住了。当他被绑着穿女装拜堂的时候,他还抱有一线希望,可是当他被送入洞房面对将军□的笑容,将军高涨的**时,他知道他完了,他的理想,信仰顷刻间崩塌,他放弃挣扎了。
于是他抓住最后的机会要求道:“努达海,我愿意和你做,不过我要做上面的!”他不再称呼努达海为将军,他根本配不上这种威风的称呼。
努达海得到爱人地回应,喜不自胜,当下就一口答应了。于是他雌伏于阿山身下,卖力的用身体取悦阿山,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