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子,你先来,你背上的伤比较严重。”
董事推了推高达,自己则往旁边挪了过去,说真的董事这时心中急剧不安。
这缝针可是生平第一次,啥经验都没,而且自己从小就晕针,这可如何是好。
今天勇猛的自己没倒在敌人的砍刀之下,看来是要栽在梅凌这小小的针上面了。
“你还真客气,那我就先缝了。”
高达凑了过去,坐在离凳子上,笑着抬头对梅凌说。
“梅凌,叫你梅凌的感觉太见外了,干脆我就叫你凌子吧,你长得特像我以前一个同学。”
“我靠!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再说了你套近乎的那招数也太老套了吧。”
董事都听不下去,为高达这样的套近乎感到无语,而梅凌则是一脸的微笑,倒也没说什么,似乎同意地点了点头。
“你们伤口不大,其实我建议缝合不用麻药,而且我这里也没有。”
梅林淡淡一语,倒是把董事惊得一身冷汗,还没麻药,这是要挂呀,靠!早知道就去医院了。
“我也这么认为,完全没必要用麻药,来吧。”高达倒是无所谓,一脸的装逼样,因为这可是心中女神给自己缝合,别说无麻缝合了,就是死也愿意啊。
梅凌熟练地洗了个手,用棉花蘸其酒精消毒一边,而后工作就正式开始了。
从清洗到消毒,再到缝合,高达都侃侃而谈,一点都没表现出疼痛的样子,看来古有关云长下棋刮骨疗伤,今有高达同美女热聊无麻缝合,都是逆天的神人啊。
看那一针一线,在红呼呼的皮肉里穿来穿去,董事心跳加速,冷汗狂渗,有种想死的感觉。
马勒戈壁!这砍人之前也没说要来缝针这一手啊,哥们晕针,这是要人命啊,董事暗自吐槽起来。
不一会,高达缝合完毕,轮到董事了,看着梅凌迷人的眼神,董事完全丧失了抵抗能力,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清洗倒还好,只是有些疼痛,可以忍受,董事完全没有问题。
可等梅凌一拿过针,董事就哆嗦了。
话说高达伤口是在背上,所以缝合的时候虽然疼,但毕竟看不到,眼不见心不烦。
而董事的伤口正好在手臂上,这一针一线,董事可谓是看得一清二楚,本想着不看,可人就是这样贱贱的,有时候越怕的东西越想看,结果遭罪的还是自己。
这不,细长的针刺进去,拉过线,又刺进去,如此反复,看得董事汗流浃背,此时缝针的疼痛已经被董事完全忽视了,他更为痛心疾首的是,梅凌手上的那根针对他心理上造成的无法磨灭的伤害。
董事虽然强忍住,但晕针反应还是出现了,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起来,心悸,而且有种恶心想吐的冲动,冰凉的冷汗直冒。
“董事,你怎么面色苍白,难道你晕针?”才注意到董事症状的的梅凌问道。
“有……有点。”董事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舌头都不利落了。
“董事,问你个问题?”梅凌淡定地问道,继续着手上的缝合。
“嗯。”
“你喜欢什么类型女孩子?”
“可爱,长发,大眼睛。”董事呼吸有点急促,而且还有点小晕乎,所以回答起来也就几个简单的词语,且无心思索。
“哦,那你还是处男吗?”
这一个问题抛出,董事脑袋中混沌不清的世界,立即拨云见日,阳光灿烂,一片生机勃勃,一棵粗壮笔直的树耸入云霄。
顿时,董事晕针症状一扫而光,眼冒骚光,没有了呕吐的冲动,面色也开始潮红起来,但心跳似乎跳得更加快了,呼吸也急促了不少。
“这……”董事吞吞吐吐,半天答不出来。
董事内心在狂乱纠结,本来自己就是地地道道的处男,可如果老老实实回答“是”,那会不会被嘲笑呢,毕竟自己都二十好几了,还是处男,这得是多离奇的奇葩事啊。
可如果装大尾巴狼回答“不是”,那会不会又是个错误呢,说不定人家熟女就喜欢纯一点的,尚未****的小处男。
“怎么,还害羞?”梅凌一眼扫过,淡淡一笑。
“害羞什么,实话实说,我就是处男。”董事也豁出去了,反正处男也没什么丢脸的,不就比别人少钻次防空洞嘛。
“嘻嘻,我就说嘛,一看你神情我就猜到了。”梅凌专业人士就是专业,讲到这样的问题都是淡定依然。
“这也能看出来?”
坐在旁边的高达似乎很感兴趣,饶有兴致地插了一句。
“那凌子,你帮我看看呗。”
“高达,你难道不是吗?”梅凌美眸一瞥,马上得出了结论。
“哇塞!你太厉害了,怎么看的,传授个经验呗。”
被一眼识破的高达有点坐不住了,立即凑了过来,讨教起梅凌来。
“这也能看出来,我才不相信。”董事倒是还算清楚,似乎不相信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