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将两个贼人同时击毙,又向云皎的位置奔去,一掌把刚才控制云皎的贼人打得口吐鲜血而死。
听到景少谦的吼声,景府的人精神大振。奋力杀敌。贼人们是魂飞魄散,只恨少生了两条腿,不能尽快逃生。
景少谦掌落之处,又击毙了两个贼人。有一个贼人在李安岩眼前逃过,被李安岩一刀劈成两半。何管家要伺机逃跑,被景少谦连续放出几把飞刀,其中有两刀分别插在何管家的肩膀和大腿上。
云皎怀抱啼哭的小子轩,轻轻安抚这个刚刚受惊吓的孩子。云皎和小青站立在周静南和几个护院围成的保护圈中,观看玉馨院中的这场激战。
“老爷,夫人,我们把其他地方的贼人全部消灭了。”张护院大声叫喊着冲入玉馨院。
玉馨院外又涌进几个护院和一群镖师,将其他的贼人杀个一干二净。
一个黑暗悄悄地出现在距离景少谦等人最远的屋顶上,遥望玉馨院中的一切。
身受重伤的何管家退到屋檐下,被护院和镖师们围在正中,眼前站立着杀气腾腾的景少谦。
景少谦眼中的寒光射向何管家,用阴冷的口吻说:“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狗奴才在作怪。给老子下药的人,也是你这狗东西吧。”
自知逃生无望的何管家,将生死置之度外后,反而放轻松了,他仇恨地看景少谦,用后悔的语气说:“是我,又怎样?都怪我一时贪财,放弃了几次好机会。否则,你早就变成一堆白骨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景少谦哈哈大笑,笑声震得在场的人耳朵嗡嗡作响。景少谦的笑声戛然而止,换成了冷冰冰的话:“狗东西,你在我的身边潜伏了近十年,就是为了谋取我的家财?”
“你错了,景爷。我堂堂黑狼山的副寨主秦望天,是要来报仇雪恨的。”何管家咬牙切齿地盯住景少谦,眼中是疯狂的仇恨,“我秦望天被你呼来喝去、像狗一样打骂,为的是给死去的亲人报仇。”
“你就是秦望天?”景少谦玩味地望向何管家——秦望天,轻蔑地笑:“十几年前被你侥幸逃脱,现在还是逃不出我的掌心。可笑!可笑!!哈哈——”
秦望天在脸部上摸索一番后,取出一张轻薄无比的脸皮,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仪表不俗的中年人。这,才是秦望天的本来面目。秦望天得意地看景少谦:“我是没能血洗景府、搬走景府的财物,这十年中,我没有白过。看到你景爷在痛苦中捱日子,我的心里不知有多痛快。
痛苦的日子?
景少谦微闭眼睛,头脑中闪过相继过世的夫人,孤寂无奈的生活,难以自控的欲望……景少谦的眼中,杀气更浓,冷冷地逼视秦望天:“那些,都是你的杰作?”
“前几位夫人,都是你害死的吗?”人群外传来一声质问。大家顺着声音看去,是云皎站立在外面,于是众人让开一条道,让云皎和周静南走进来。
“景爷是克妻命,你也活不长久了,到阴曹地府时,亲自问她们。”秦望天嘲讽地看云皎,继而将目光转向周静南,怨恨地:“刚才是你的杰作吧。要不是你几次坏了我的大事,我早就可以报仇雪恨了。”
秦望天陡地用手中的短剑,刺向自己的胸口。
景少谦一手打掉秦望天手中的短剑,恶狠狠地吼叫:“想死,没那么容易。”景少谦拨出周静南腰间的长剑,飞快地挑断了秦望天的手脚筋,阴森森地说:“我要把你关进地牢里,让里面的老鼠将你一口一口地吃掉。我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跟我景爷作对,没一个有好下场。”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禁不住打了个寒战。
“你可以阻止我逃生,但是你不可以阻止我去死。我们的帐没完,我在下面等着你。”瘫软在地下的秦望天,平静地望向景少谦,嘴角流下一缕血液。
“**,死了?!”景少谦狠狠地踢两脚地下的秦望天,看到他已经一动也不动,余怒未息地吼叫:“给我拖出去,扔到乱坟岗去喂野狗。”
看到聚集成一圈子的人散开,忙于清理尸体,屋顶上的黑影悄然无声地离开。
谋害自己的元凶已经除掉,以后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云皎释然,看护院和镖师们清理尸体。云皎想起了仇洪良,皱眉叫来李安岩,在他耳边低语一番,吩咐道:“你即刻带人去,看他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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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大亮,景府浸yin于凛冽的北风中。寒气逼人。
下人们来往忙碌着,一如往常。昨天夜晚激战时留下的尸体,早已拖走;残留的血痕,都已清洗干净。抹不去的是烙在人们脑海中的记忆,许多人仍记起昨天夜晚那浓浓的血腥、躺倒的尸体,耳边仿佛还在回响刀剑碰撞声和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