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谜,绝大多数的人都分辨不清这对龙凤胎婴儿。
二姑奶奶听了,上下左右打量这两个睡熟的婴儿,面露难色。恰巧,景少谦抱着小子轩进来,跟随进来的有知府大人、景子政和他的表哥,大家都来看望这对龙凤胎。
“你们说,这两个孩子谁是姐姐,谁是弟弟?”二姑奶奶将难题交给知府大人和儿子。
知府大人仔细观看,摇头晃脑:“两个孩子长得一个样,分不清。”
景子政的表哥仔细端详两个小婴儿,更加分不清楚。
知府大人问景少谦,景少谦不好意思地挠头:“我分不清。”
景子政笑眯眯地观看两个小婴儿,告诉他的表哥:“在我们家。只有我母亲和两个奶妈能够认出来,谁是妹妹秋儿,谁是弟弟子秀。”
云皎愉悦地指给大家看,这两个睡熟的婴儿谁是姐姐,谁是弟弟。众人饶有兴趣地端详,仍看不出这两个婴儿的区别在哪里。
咳,到底不是孩子的母亲,跟孩子心灵相通。
看到姐姐秋儿的被单散开了一角,云皎伸出手,轻轻地给孩子掖被子。
知府大人羡慕地打量景少谦的孩子:床上躺着两个,怀中抱着一个,地上站立一个。知府大人不禁眼红,自己有一妻两妾,只有一个儿子,这景爷居然在短短三年中,就增多了三个孩子,两口之家演变成了六口之家。
离开婴儿室,云皎和二姑奶奶到花树下闲谈。
“我弟弟身体上的毒性清除了没有?”二姑奶奶关心地问,她从京城一回来就到景府,除了要看两个新出生的孩子,更主要的是探看景少谦的身体恢复情况。
看到二姑奶奶担忧的神色,云皎详细地告诉她:“还没有彻夜清除。周公子是每天中午都来给才老爷诊治,今天中午周公子说。老爷再喝十天药,方可彻底清除身上的毒性。”
“还有十天。”二姑奶奶喃喃着,叮嘱云皎:“你得盯紧他,不可让他胡来。在这十天内千万不能让他犯忌,功亏一篑。”
云皎安慰二姑奶奶说:“姑奶奶请放心,我一定不会松懈的。老爷他自己也很自觉,没事极少到外面去,这半年中都是在家中吃饭,对女人更是避得远远的。”
二十姑奶奶满意地点头,想起了什么似的,舒畅地笑了起来:“刚才进来的时候。遇到仇洪良夫妇低声下气地,真痛快。弟妹,你做得好,自己的家就得由自己来作主,决不能让外来的人在自己家中耀武扬威。”
云皎遇到了知音,轻笑着,告诉二姑奶奶自己限制仇洪良一家子的开支,只向他们提供食宿和月例银子。
“我没有亏待他们,吃穿都是跟我们一个样,每月享受少爷少奶奶的月例。要想跟过去一样,要什么有什么,要多少有多少,不能够了。”云皎自认为没有虐待仇洪良一家子,对一家长期居住的亲戚能够这样对待,云皎自认够对得起他们了。
二姑奶奶是乐得拍手笑,对云皎的做法十分赞同:“对!千万别把他们当祖宗供着。在这里住得太舒服,就不想挪窝了。”
晚餐时间到了。
玉馨院的小厅里,餐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云皎和景少谦热情洋溢地招呼知府大人一家用餐。
知府大人看到餐桌上只有菜饭,回头吩咐侍候的周妈:“叫拿酒的人动作快点。”
周妈看云皎为难,等她示下。
云皎困窘,看向二姑奶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因为景少谦要忌酒,玉馨院已经有半年没有酒气了,饶是这样,景少谦在前两个月因为酒瘾发作,吃了不少苦头,现在情况才好转。云皎担心,要是这餐桌上有酒,景少谦嗅到酒香会受不了,因此根本就没有叫人备酒。
“去,叫人拿出地窑中的女儿红,招待知府大人。”景少谦自然看出,云皎没有给知府大人备酒。云皎对自己的关心让景少谦感动,可是客人喝不上酒也太失礼。再说了,经历了无数次的煎熬后,景少谦认为自己能够抵制酒的困扰。
酒拿来了。
晴儿给知府大人倒酒,浓浓的酒香四溢。整个小厅里都是女儿红的醇香。
“好酒!好酒!”知府大人舒畅地举杯,开怀畅饮。
“酒鬼!”二姑奶奶嗔怪地看知府大人。
自从酒拿到后,云皎的心中就开始不安,留意着景少谦的一举一动。在几个月前,景少谦因为要戒酒,可以说是苦不堪言,现在他能够抗拒酒的诱惑吗?云皎很担心,为防止景少谦酒瘾发作,云皎悄悄地叫周妈预先准备小红辣椒。
开始用餐时,景少谦还能一面吃饭,一面若无其事地跟知府大人谈笑。不过几分钟,景少谦就难以抗拒酒香的诱惑,口水悄悄往上涌,全身里像有无数的蚂蚱在爬动,痒痒难受。
“老爷,你现在怎样?”云皎注意到景少谦烦燥不安,他在竭力抑制自己,困难地扒饭。
景少谦犹在努力抗拒来自酒的诱惑,不停地扒饭,他要吃掉碗中的饭后,尽快离开这小厅。听到云皎关心地询问,景少谦困难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