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你今天晚上应该在那边休息的。”景少谦回到自己的身边,云皎是打心里高兴的,只是不好露骨地表现出来。今天夜晚是莲儿的洞房花烛夜,可是人生中最美妙的时刻,将景少谦从她身边抢过来,有失当家主母的风度。
“我不习惯。”
景少谦支吾其词,连景少谦本人都矛盾,从生理方面他要从其他女人那时得到满足,心灵深处他又眷恋从夫人那里得到的温情。不过,景少谦从夫人眼中的欣喜看出,夫人是喜欢自己回到她身边的。
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上床休息。依偎在景少谦强健的身体上,云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不觉中,景少谦已成为自己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这一认知让云皎吃惊。
“夫人,你在想什么?该去吃早餐了。”身边响起景少谦低沉的男音。
蓦然回首,云皎看到身后的人,已经由周妈换成了景少谦,他正温和地看自己。云皎回报一个柔和的微笑,站起身。手放到景少谦的手臂上,两个人一起向外走。
服侍的人跟随在后,向房间外走。景少谦体贴入微地搀扶云皎,落在周妈和晴儿眼中,让她们由衷地高兴。
这亲昵的举动在莲儿看来,是刺眼的,景少谦对自己的无情跟对夫人的温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些不满,莲儿是不敢外泄的,只有把它藏匿在心中,莲儿有自知之明,一个丫头是不能跟夫人争宠的。
景子政站立在玉馨院里拭汗,他刚刚练功回来,看到父母双双从房间里走出来,景子政的眼光落到父亲搀扶母亲的大手上,开心地笑了,走过来向父母请安。
真好!父母仍是和好如初,并没有因为父亲新收个通房丫头而闹翻。
一家三口坐在餐桌旁边,看服侍的下人摆放食物和餐具。
一个白瓷盅子摆放在云皎眼前,莲儿打开盖子,盅内的银耳燕窝粥香气四溢。云皎接过勺子。就要吃早餐。
“夫人,你等等。”景少谦闻到燕窝的香味,心中突然涌出不安,阻止了云皎喝粥。在众人奇异的目光下,景少谦叫进厨房的管事李妈,皱眉问:“夫人的早餐跟我赏给人的是同样的?”
厨房的管事李妈回答:“是,老爷。你吩咐赏给莲姑娘的是银耳燕窝粥,夫人近几天的早餐都是喝银耳燕窝粥。”
“赏给丫头的不能跟夫人的早餐相同,容易混淆。你把赏给的东西换成其他汤就行了。”景少谦显出不悦。
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不明白,景少谦为什么不让夫人的早餐跟赏给莲儿的相同,只能理解为景少谦不让服侍他的丫头跟夫人享用同等待遇。
其他的人听到景少谦的话后,没有过多的想法,唯有莲儿听了,眼睛里现出一缕幽怨,一闪而过。
李妈会意,回答说:“是,奴婢知道了,以后不能让赏给的东西跟夫人的早餐相同。其实夫人的早餐和赏给莲姑娘的东西是不会混淆的,这两样食物都经奴婢亲手做出,奴婢都是先做夫人的早餐,放到白瓷盅里;后做赏给莲姑娘的东西,放到碗内。”
呃,这李妈够细心的。
景少谦满意地点头,说:“还是不一样的好。夫人,这粥快凉了,快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景子政是胃口大开,比往日多吃了半碗饭,再喝过汤后,就告别父母到学堂念书了。
用过早餐后。景少谦要到镖局去,在前面的大院里遇到了卢夫人。
“景老爷,恭喜你了。”卢夫人眉开眼笑,恭喜景少谦新收了个娇美的通房丫头,艳福不浅。
景少谦没有笑,他看到卢夫人就想起莲儿所说的话,这卢夫人挑唆莲儿勾引自己,管闲事管到自己的床上去了。景少谦要狠狠地训斥卢夫人几句,想到卢夫人是景子政的舅妈,要出口的话就咽回肚子里,盯住卢夫人冷冷地哼两声,就迈步走了。
想趁景少谦高兴讨红包的卢夫人讨了个没趣,不明白景少谦为什么跟自己生气。卢夫人看景少谦带人纵马离府,一头的雾水。
服侍过景少谦和云皎用早餐,莲儿回房间内用早餐。
李妈捧出一碗银燕窝粥,放到莲儿跟前,劝说道:“姑娘,快趁热喝了,凉了就不好喝了。这可是许多人想都想不来的好东西。”
莲儿望这碗香喷喷的粥,悻悻地说:“确实是好东西,可惜这是最后一碗了。我不过是一个奴婢,不配享用这种高贵的东西。”
“莲姑娘说的什么话。老爷赏给的东西,从来都是上等的佳肴。不是银耳燕窝粥,也是红枣沌鸡汤、参汤等,别人想都想不来的东西。就是燕窝粥,也不是最后一碗,夫人不会天天喝燕窝粥的,等夫人喝腻了,另换一种早餐,莲姑娘你就可以继续喝燕窝粥了。”李妈笑眯眯的脸让人看得心中舒服,说出的话叫人听了心中舒畅。
莲儿心里一想,也对,老爷只是说不能跟夫人的早餐相同。并没有说以后不准自己喝燕窝粥。心中的郁闷散开,莲儿欢喜地喝完了碗中的银耳燕窝粥。
上午无事,云皎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