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周家村的总管摆出一副无赖相。用手指云皎身后的田地。看来,这位周家村的总管还打算继续蚕食下去。
云皎被激怒了,高声喝道:“胡说。这官府的文书上写得明明白白,这几块都是我的田地。是你强行霸占了去。你们强行霸占我的田地,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周家村的总管骄横地竖起大拇指,“在这方圆几百里的地方,我们老爷就是王法。”
云皎想起那个高大强壮、一脸胡碴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是王法。云皎不屑地说:“胡说八道!你那个主子怎么可能是王法。”
周家村的总管不可一世地说:“胡说八道?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清州城的知府大人是我们老爷的大舅子。方圆几百里的知县大人得听知府大人的,知府大人听我们老爷的。我们老爷可不就是王法?”
什么狗屁逻辑,云皎啼笑皆非。
云皎据理力争,对周家村的总管说:“你们就是与知府大人是亲戚,也得讲道理。”
“道理?我们老爷从来不讲道理的。不要说抢了你一个小寡妇的几亩田地,我们老爷连告老还乡的谢通判的女儿、现今福州城谢知州的亲妹子,都敢找抢回来做夫人。谁敢把我们老爷怎样!”
听这周家村总管的口气,景爷比当今皇帝还威风。
听到这恶奴把景爷抢自己的事情拿出来炫耀,云皎气得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只是用手指这周家村的总管,大声地怒骂:“恶霸!不知羞耻!”
百里湾三雄在云皎的身后,听到这里,低头窃笑。奴才不认识主子,当面揭主子的短,等这云皎回府时。还不把这个奴才的皮剥了。这百里湾三雄不相信云皎会真的离开景爷,现在可能只是他们夫妻争吵的一个闹剧。在他们的心里,云皎仍是景爷的夫人,当然更是他们的主子。
不明白其中复杂关系的宁总管,看到云皎与景爷的人闹僵,害怕招来麻烦,心急如焚。
周家村的总管没有想到云皎敢骂人,愣住了片刻,才沉着脸问:“小寡妇,你是骂本大爷呢,还是骂我们家老爷?”
“你和你家主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家主子横行霸道。你这狗奴才仗势欺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好呀,你这个小寡妇,竟敢辱骂我家老爷,你活得不耐烦了。”周家村的总管挽起衣袖就要动手。
“嗯?!”百里湾三雄在云皎的身后探出头来,个个凶神恶煞地瞪眼看周家村的总管,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角色。不管云皎以后是什么身份,现在是他们百里湾三雄的主子,云皎的安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