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精神高度紧张,反应过来后恼怒地瞪眼看景少谦:“你啕叫什么?”
好心没好报。景少谦同样地生气:“看看你自己手中的茶水。”
云皎定神一看,哎哟,杯子中的茶水滴落到狐裘上,弄脏了巴掌大的一块,云皎心疼不已,埋怨景少谦:“你干什么不早说?”
景少谦坐到云皎身边的椅子上,盯住云皎的脸来回地看,猜疑地问:“你恍恍惚惚的,到底在想什么?”
云皎一听就怒火上窜,这几天你一天到晚地盯住我的身体。就够我受的了,还要我随时汇报思想动态,没门!
云皎隐忍着,搪塞景少谦:“有什么可想的,什么都没想。”
景少谦沉默地看云皎,云皎看向门外。房间内的气氛很沉闷。
“喂,你一连几天都不去镖局了,就不怕出事?”云皎很希望景少谦在眼前消失。
景少谦摇头:“不去。我更怕家中出事。”
“家中会出什么事?”
“难说。”
“我没见过像你这样、一天到晚黏在家中不做事的男人。”云皎忿忿地,想要用激将法让景少谦出门。
景少谦不上当,闷闷地说:“我也没有听说过,有哪个女人恨不能自己的夫君在眼前消失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
云皎和景少谦都被对方气得憋了一肚子的气,都强忍在心中,没有发作。
房间里又重新陷入沉闷中。
周妈在房间外禀报:“夫人,东侧门外来了三个男子,自称是夫人的亲戚,要找夫人出去说话。”
云皎浑身一震,与百里湾三雄约定的时间到了,可云皎还没有能够摆脱景少谦的纠缠。云皎暗暗叫苦,有这样一头虎视眈眈的猛虎在身边,怎么能够脱身。云皎强作镇定,向外面大声说:“知道了,叫人转告他们,我很快就来。”
景少谦感到蹊跷,云皎的亲戚来了大门不走却偏偏要走侧门,并且是三个男子。景少谦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一脸怀疑地问:“你的亲戚来了,为什么不请进来款待。要他们在门外等待?”
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云皎已经作出了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离开,要不在外面的一番精心准备就会白费,拖延的时间久了,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笨重,不好行动。腰间那些准备用来对付玉馨院内外的人以及东侧门那些人的东西,用来对付这恶霸应该也可以的。
云皎的心里突突地狂跳,要对付景少谦,她的心里没有把握,这景爷平日中实在是太强悍了。云皎装作若无其事地掏出一颗药丸,吞咽进肚子内。
“无缘无故地,你为什么要吃药?”景少谦很是奇怪,又有点担心。
云皎不回答,将手指悄悄地伸进腰间的香囊中,往指甲缝里塞粉末。云皎打算用这些粉末对付景少谦。
景少谦靠近云皎,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的逼近,他弯腰观察云皎的腹部,伸手在腹部上轻轻地抚摸几下,才抬头看云皎:“你肚子中不舒服?”在景少谦的记忆中,云皎经常因为肚子不舒服要吃安胎丸。
云皎紧张得不能出声。一颗心中狂跳不止,差点要跳出咽喉。真担心周玉卿给的这些迷魂粉会失效,要是这一出手失败了,等候自己的肯定是那黑沉沉的地牢。不!可能是比地牢更加恐怖的东西。
细细的汗珠出现的云皎光洁的额头。
景少谦审视身体微微发抖、一头冷汗的云皎:“夫人,你现在感觉到很难受?”景少谦思忖着是马上抱云皎出门找大夫,还是马上派人去请周玉卿来。
当机立断的云皎举起塞有粉末的手指头,伸到景少谦的脸庞边上轻轻一弹,细细的粉末纷纷向景少谦的脸上洒去。
景少谦顿时鼻子间痒痒的,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才要问云皎要干什么,就开始头晕目眩意识迷糊,慢慢地栽倒到地上。在慢慢地倒下的过程中,残留着一点点意识的景少谦惊恐地意识到:云皎在暗算自己。
在血雨腥风中闯荡江湖十几年的景少谦,万万没有想到,在自己的房间中会遭到夫人的暗算。要是在其他地方,要是面对的人不是云皎,景少谦是不会被这点小技俩暗算的。景少谦只想到要防云皎逃跑,就没有想到要防云皎暗算自己。
周玉卿给云皎的那些迷魂粉,没有在祠堂里发挥防身的作用,在云皎再次逃离景少谦时,把它的功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云皎呆呆地看倒在地上的景少谦,犹不相信这个平日里十分强悍的人就这样被自己迷倒了。云皎站立在原处不动,看着景少谦有几分钟。景少谦一动也不动,云皎又蹲下身体,叫了两声,倒在地上的人都没有反应。
这个恶霸,真的被自己弄晕过去了。
云皎慌慌张张地走去关上房门,重新回到景少谦的身边。躺在地上的人双眼紧闭,毫无防范地侧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再也不能向云皎瞪眼,更加不能对云皎施威了。云皎看到手指头上被老鼠噬咬过留下的疤痕,陡地想起被景少谦强行关入地牢中生不如死的痛苦,心中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