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对自己下这种毒手的。
在地牢中那种生不如死的情景又出现在眼前,云皎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盯住景少谦的目光更加的怨恨,如果有这种能力,云皎会毫不迟疑地报仇雪恨。
景少谦惊惶不安,陷于极度的懊悔中:发泄了心中的怒气,夫妻之间的情谊也消失殆尽!现在的她,更加不想留下来了。景少谦悔恨地望紧靠在床里边的云皎,多么希望她能无所顾忌地靠近自己的身边,哪怕是怒目圆睁地责骂自己,也比现在强。
在云皎的眼中,景少谦正在不怀好意地看自己,随时会对自己不利。她处于高度戒备中。
周妈察觉不对劲,低声劝景少谦:“老爷,你还是到外面一下的好,不要跟夫人较劲了。”
景少谦垂头丧气地往外走,快到门口时转身向床上望去,云皎还在警戒地望他。
唉,悔之晚矣!
周玉卿匆匆忙忙地赶来,走入房间时,先在外间看到了景少谦无精打采地瘫在椅子上,再走进里间,就发现周妈和景子政坐在床边,低低地陪云皎说话,劝说云皎。
周玉卿简要地安慰云皎两句,就将手指搭在云皎手腕上,开始为云皎把脉。周玉卿心中吃惊,脸上不露声色,随便地问云皎:“姐姐现在感觉到身体怎样?”
云皎轻轻地叹气,很疲倦地回答:“就是感觉到胸口涨痛,头晕目眩,有时看不清楚眼前是什么人。”
站在床边的景少谦脸上抽搐了几下,想起刚才云皎将自己当成李安岩的事,心中憋得慌。
周妈和景子政紧张地看周玉卿,等待她宣布云皎的病情。
周玉卿平静地望向云皎,给她一个宽慰的笑:“琳儿姐姐只是心中太紧张了,只要休养一些时间,就会没事的。”
在场的人听了,都松了一口气。景少谦更是暗自庆幸。
房间中燃起了火盘,周玉卿与云皎说了一番宽慰的话语后,就给云皎施针,又细又长的银针插上云皎身体各部位,周玉卿修长的手指在各根银针上轻轻地弹动。
针灸后,云皎暂时昏睡过去。
景少谦与周玉卿来到玉馨院的小客厅中。
周玉卿接过周妈递过来的茶,望着杯中茶水,神情凝重地说:“景老爷,实话告诉你,云皎姐姐现在的身体很不好,你要有心理准备。”
景少谦心中猛地一跳。手中的茶水倾倒在手上,盯住周玉卿问:“请周小姐说清楚,我夫人她现在怎样了?”
站在旁边侍候的周妈脸色苍白,屏气凝神地看周玉卿。
周玉卿脸色十分难看,抬头望向远处,低声说:“琳儿姐姐的脉相十分混乱,腹部有轻微的收缩现象,有可能会……”周玉卿没能说下去,想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