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当老子的面,抵毁老子的夫人。
“你说什么,不准说我夫人的坏话。”
景少谦不高兴了,睁大眼睛瞪眼看知府大人,严肃地提出警告。云皎当面背面不知道骂过景少谦多少次了,怒火中烧时将搜索到的坏话都用到了景少谦身上,将他骂得一文为值。偏偏景少谦本人没有说过云皎的一句坏话。
本人经常被骂得狗血淋头都没有舍得骂夫人一句,我夫人又没有得罪你知府大人,凭什么说我夫人是醋坛子,景少谦愤怒了。
“你,你。不可救药。”知府大人哭笑不得,在景少谦生气的注视下,一连喝干了几杯酒,适时转移话题:“你自己都承认只有一个女人不够用,为什么就不收一两个在身边,强过你到外面偷鸡摸狗。”
“唉,我要是收一两个女人在身边,就离死期不远了。我夫人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她会往死里整我的。”
有贼心没贼胆!
知府大人不得不为这位名震江湖的景爷打气鼓劲:“怕什么,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她吃了你不成。”
“还真的怕她。每次我找过其他女人回到家,就像是刚刚做过贼一样胆战心惊害怕她发现。明目张胆地放一个女人在身边,我还真的没有这种胆量。”赫赫有名的景爷,不得不沮丧地承认自己是孬种。
知府大人不可思议地张大嘴巴,好半天才能说话:“你到底怕她什么?你一个大男人,倒去害怕自己的女人,她要是不听从你的,你就休了她。”
“不行,绝对不行。”景少谦急得涨红了脸,不停地摇头:“她正盼望着我休了她。她得知是我抢回来的,整天想着离开。”
别人家明媒正娶的夫人要离开,还得求男人写一张休书,这云皎是景少谦抢回来的,她要是跑掉了,景少谦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骄傲的笑浮上知府大人的脸,在这方面他比这位小舅子强得多,足可以充当小舅子的先生。知府大人自豪地给景少谦指点迷津:“女人嘛,见到男人纳妾肯定受不了,她会跟你哭跟你闹。没事的,过一段时间习惯了就好了。”知府大人偷偷地看门口,仍是不放心,走到门口边看了一会,确信没有人在门外偷听,才压低了声音对景少谦说:“我刚纳妾时,我夫人死活不肯,又哭又闹。我没理会她,照样接妾室入门,与妾室厮混。我夫人自己哭了两天,哭得她自个都觉得没意思了,也就不哭了。事后仍是照样服侍我。我再次纳妾时,夫人她一滴泪都没有了,面无表情地给我张罗……”
“浑蛋,你欺负我姐姐。”景少谦怒不可遏,拿筷子的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愤怒地用手指知府大人骂。从知府大人的得意洋洋中,景少谦能够想像出姐姐的辛酸。幸好相隔一张大桌子,要不景少谦真想赏给知府大人一耳光为姐姐出气。
呃,自己的夫人就是这景爷的亲姐姐。知府大人只顾现身说法,就忘记了这层关系。
知府大人困窘地举杯,两杯酒下肚后才恢复了常态:“你姐姐也是女人,她嫁给了我就得以我为天。我可没有亏待她,后院的事向来是由她说了算,家中财物都是她掌管,你还想要我怎样。”
景少谦想想也对,姐姐都受得了,自己挑什么刺。不过,景少谦可不想学知府大人,云皎要是连续哭两天,他的嘴皮子肯定被磨破,精神一定会被这哭声震得崩溃,就是纳个女人在身边也无心享用。
知府大人继续拯救这位得了心理恐惧症的小舅子:“怕弟妹跑了?亏你闯荡江湖十几年,这点都想不透。她在你府上呆了一年,又身怀六甲的,她要是离开你家另找一个好人家的话,只有做小妾。放着当家主母不做,去做小妾,我看她不会做这种蠢事。她的父亲谢通判也不会让她这样做的。”
“你是说,我的夫人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我?”景少谦是将信将疑,总觉得知府大人出的主意不可靠。
“放心,肯定不会离开的。你想干啥就干啥,不用整天提心吊胆的。”知府大人为小舅子鼓劲。
“不行,行不通的。我还是不冒这个风险的好,为个丫头气跑夫人,太不划算。”一想起云皎听到是被自己抢回来掉头就跑的情景,再想想云皎和老夫人密谋离开的事,景少谦心有佘悸。
无药可救!
知府大人再没有力气拯救小舅子,反正再说下去也白费力气,懒洋洋地说:“我是说说而已,究竟要怎样做,当然还是你自己拿主意。”
景少谦吃饱喝足,走出去指挥人抬走小红轿子。
“这抬过去抬回来的太折腾了,要不我们就不顾忌了,叫他不要抬回去了。”二姑奶奶看到景少谦闷闷不乐地离开,心中不忍。
“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他再抬回来?他这一抬走,是再也不能抬回来了。”
“什么?你刚才明明和我弟弟说明了,到正月初五再抬回来的。”二姑奶奶惊讶地看知府大人,连小舅子都诈,太黑心了。
“你这个弟弟,我可是心知肚明。这样一个小美人放在身边,肯定心痒难受,明的不敢来,暗地里肯定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