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娇俏的小模样让景少谦心中痒痒,一把搂抱在怀中狠狠地亲几下,满足地感慨:“夫人,你从来没有管理过事务,一出手就不同凡响,真是天才。”
“谁说我没有管理过事务?我家的那个大超市三四年来都是我经营,生意红红火火的。”
景少谦又一次惊呆了,放开云皎,瞪大眼睛审视自己的夫人。
糟糕,露陷了,脱口说出了前世的情事,都怪太得意忘形了。云皎慌得涨红了脸,心虚地低头玩弄裙带。
景少谦看到有人俏脸通红粉颈低垂,看上去羞答答的,用手指点云皎光洁的额头,哈哈大笑:“夫人,这种话骗不了我,你对你家是一清二楚的。你十三岁时开始做生意?你家从来不做生意,夫人是在闰房中做生意呢,还是在做梦时做生意?”
呃,人家对这身子原主的家庭比自己清楚。景少谦把云皎的一时失口当作撒谎骗人。
还以为会大祸临头,这样就轻易过关了,云皎捂住脸偷偷地乐。
景少谦凑近了在手指缝隙间偷觑,认为有人谎言被戳穿了无脸见人,心中大乐,开怀地哈哈大笑。
景子政在院子外听到房间里笑声不断,噌到门口向里张望:“父亲、母亲,你们笑什么?”
云皎招手叫景子政进来。景子政立在云皎身边,呆呆地看笑出眼泪的父亲。呃,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直都是阴霾着脸的父亲居然也会笑。
云皎拉住景子政的手,为他拍去衣服上的尘土,对景少谦说:“老爷,明天我给子政补回两个丫头,顺便拨两个小厮照顾他。我已经想好了,叫李安岩作子政的随身小厮,外出时可以保护子政,在家中闲时可以教子政武术,免得他老是被人欺负。”
景少谦瞟一眼并排站在一起的两个人,夫人是一脸关怀的慈母样,儿子是心安理得地接受照顾,就是两个个头差不了多少,没有办法让人想像成母子,倒像是两姐弟。
“夫人,家中的事,就烦你操心了。子政,听你母亲的话,别惹她生气。”
“是,孩儿一定听母亲的。”景子政乖巧地回答。
云皎一回想起当日仇氏三兄妹合伙欺负景子政的事就生气,发生这种事,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景子政太纤弱了,没有还击的能力。云皎感觉到当务之急是让景子政变强壮:“子政,从明天开始,你跟身边的李安岩学习武艺,不要老是让人欺负。看看你父亲,有一身的好武艺,谁敢欺负他。”不被景爷欺负就万事大吉了,去欺负景爷?嫌命长了。
景少谦对夫人举例教育儿子深感满意。
“不,我才不学武艺,拳来脚往动刀动枪的,只有草莽鲁夫才会这样做。”景子政轻柔的话,却像是一颗炮弹,炸得两个成年人跳脚。
“小子,敢骂你老子是草莽鲁夫,看我不捧扁你。”景少谦一伸手把儿子拎到眼前,举起铁扇一样的大巴掌。
云皎连忙从猛虎口中救下吓得脸色苍白的绵羊,安抚一会儿后让他魂魄归位,才温和的问:“子政,你因为没有能力还手,才经常地被表弟表妹们欺负。要是你学会了武艺,谁都不敢再欺负你了。不是很好?”
“先生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修养的人是不会随便动手打人的。”
“这不是随便动手打人,是别人欺负你在先,你进行反击,不能任由别人欺负了。”
“我不屑于跟他们一般见识。要是他们对我动手脚,我也对他们拳脚相加,我岂不是和他们一样成为没有修养没有品味的粗人。有修养的人是从来不跟人打架斗殴的。”
操。云皎不禁脸黑,景少谦握紧拳头要不是夫人暗中压住,早就向儿子头顶砸来。
“是谁跟你说,有修养的人一定不能跟人动手打架的?”
“傅先生说的。”
景少谦马上向夫人解释:“傅先生就是府上请回来教子政念书的先生。”
“迂腐无用的混帐东西。”云皎心里马上有了炒这位傅先生鱿鱼的念头,留下这种人,教傻孩子。
“母亲,傅先生可是有名的老学研。”景子政听到母亲辱骂先生,弱弱地提醒。
云皎沉下脸,严肃地教导这位已经中毒的少年:“老是被人欺负,无还手之力,就是学富五车也是懦夫;有能力反击还任由别人欺压的是傻瓜;聪明人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还击,就是当时能力有限吃亏了,过后也要找机会设法打他个落花流水;有一身好本领、能顶天立地、除暴安良的人是英雄。”
这种论调,景子政是闻所未闻,傻傻地问:“母亲希望我做哪种人?”
“最好能做英雄,做不成英雄也要做个聪明人。以后再有人欺负你,大家旗鼓相当或者他比你弱的,狠狠地修理他一顿;要是他比你强大的撒腿就跑,跑不了的再拳脚相向打几拳几脚都好,不能白白地挨打。”
景少谦不得不对夫人刮目相看,估计夫人教育出来的人不聪明也变成精了。某人摸摸脸部,又摸摸胸膛,想起几次教训夫人时,不是被她揪下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