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人确定了要个孩子之后,顾承轩就开始戒烟戒酒,白天在外辛苦训练,晚上回家勤劳地开山垦荒。宁檬白天在家上网的时候查了一下安全期和不安全期的定义,对比着自己的情况,将一本台历上画得四处可见红圈圈。
晚上,顾承轩回来的时候,她像是献宝一样地将日历给他看,又将网上学来的那一套讲给他听。她讲得兴致勃勃的,但是顾承轩哪里有这个耐心,直接将人按在了床上,进行了一场猛烈运动。
事后,她趴在他身上,手指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小声地抱怨了几句。他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白嫩滑腻的背部游走,嘴角含着笑,听她有一句没一句地嘟囔着。突然,她两样放光,撑着他的胸膛起身,兴奋地想要拉他也起来:“反正睡不着,我们先给宝宝取个名字吧。”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急什么?”他皱眉将她拉下,勾过被子来将她沾染了些凉气的身体盖住。
“怎么没一撇啊?我们刚才……而且没有做措施!”宁檬不满地皱了皱鼻子,又问,“哎,你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啊?”
“女孩子。”顾承轩闭着眼睛,硬梆梆地扔下了三个字。
宁檬心里不高兴了,这不敷衍着吗?
“那我要是生的是个男孩子怎么办?”
“让我扔训练场去训练,练几次就比较听话了,不会惹他妈妈不高兴了。”顾承轩按住她在自己胸前乱蹭的小脑袋,认真地说道。
“那他还是调皮,你打他吗?”宁檬眨巴着大眼睛问他。
“咱们两个得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这样孩子才好管束。你狠不下心,那就我来!”
“哼,果然,自己的儿子也下得去手!”宁檬冷哼一声,不再理他,背对着他躺下。
顾承轩见她又开始耍小性子了。也很是无奈。他是清楚她的脾气的,这会儿不哄好了,这事儿她还得念叨个不停。所以,他叹息之后,还是挪动身体靠近她,将她抱进怀里,咬着她的耳朵说:“以后孩子的小名就叫想想吧。”
“为什么?”宁檬也就是小孩子脾气惯了,随处撒撒气而已,哪能真正地为了那么点小事无理取闹。现在听他回答了问题,便又很快地忘了之前的不愉快,“这个名字好难听!”
“我想要个女儿,就叫想想吧。”他含着她小巧的白玉耳垂模糊不清地回答。
宁檬被他弄得整个上半身都酥麻瘫软了,哪里还听得清他说什么。可是他好似故意折磨她似的,一双手在她身上游移开来,舌尖钻进她的耳蜗中,逗弄得她香汗淋漓的,却偏偏不给她,只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不厌烦地问:“生个女儿好不好?生个女儿好不好……”
这样的情况下,她哪里敢回答“不好”。她一直退缩,他却一直进占,直到一声“好”被逼得自她口中溢出,他才得逞地笑着,一举贯穿了她的身体……
两个月之后,宁檬是真的怀孕了,两家的父母知道了这事,激动得差点跑到部队来。顾承轩顾虑着军营的生活条件和医疗条件都比不上市里,便坚持让宁檬回顾家,宁檬当然是不肯的,抱着顾承轩又是“老公”地叫着又是贴着唇亲着,最终还是得到了“没得商量”的结果。
白凌接到顾承轩的电话之后,就开始着手家里的布置。地板上铺上厚而软的地毯,窗帘的颜色,一些棱角比较鲜明的家具都按照孕妇的标准进行了更换,就连衣柜里都添了不少新买的孕妇装。
宁檬到了顾家之后更是过上了米虫的日子,身来伸手,饭来张口。顾家上下对她的态度,就好像是她肚子里怀的不是个小孩子,而是个龙种!每每想到“母凭子贵”这四个字,她就无比郁闷地打电话向顾承轩发牢骚。
就这样,在顾、宁两家的期盼着,顾家唯一的一个小千金诞生了。顾承轩当时正在办公室里和易大队长研究着作战地图,手机响起,看见是白凌,手微微抖了一下,接起时声音还是很镇定的:“妈,什么事?”
“小九要生了,现在正在医院,我就是知会你一声。”
白凌这句话一说完,顾承轩像只炸毛的猫一样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对着电话就是一阵猛吼:“那怎么样啊现在?她痛不痛啊?她那么怕痛,肯定是哭了……对了,妈,她哭没有?你赶紧让她别哭啊……”
白凌听了他的话,不由笑出声来:“哪有生孩子不痛的?小九现在在产房呆着呢,你让我怎么去让她别哭?”
白凌安慰了他几句,却一直没有挂断电话,直到护士抱着小小婴儿从产房里出来。顾承轩听到电话那端传来的一记响亮的啼哭,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的男人竟然红了眼眶。
易大队长在一旁看他一会儿急躁地直挠头发,一会儿又像座雕塑似的站在窗子边低头不言语,也吓了一跳,连忙问怎么回事。顾承轩在呆愣了几十秒之后,裂开嘴说:“我女儿出生了。”
女人生孩子相当于重生了一次,坐月子万万马虎不得。白凌好说歹说将宁檬留在顾家坐满了月子,才带着小想想回了军营。
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