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人声鼎沸,一人喊道:“西边没有。”
又有一人应道:“这里也没有。”
副监狱长建议监狱长:“赶紧报告吧,一汗这王八蛋是重犯,逃了可不得了。”
监狱长苦道:“再仔细搜一遍,门窗都没坏,能逃去哪里?”
沈无双暗道:“这不是在找我吗?麻痹的,看来回来晚了,今天搞什么鬼,天还没亮就起来排队。”
他看有人去监仓搜查,赶紧回去,从地底升上来,躺在床上装睡。不久,一个新来的狱警走了进来,看见有人睡在床上,大吃一惊,刚才他可没见床上有人。忙走前来,认得是沈无双,使劲踢了一脚床架,喝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沈无双坐起来,不紧不慢地道:“睡觉呀。”
“刚才你去哪里了?”
“掉下床底下去了。”
那狱警想想自己急匆匆,真没细看床底下,竟就信了,他对着对讲机报告发现了沈无双,然后骂道:“麻痹的,没见大家都出去了,是不是想找死呀?”
沈无双怨道:“你们不叫醒我,关我鸟事。”
“草泥马,你是个该死的囚犯,以为是皇帝,要我们服侍你吗?”狱警一边骂一边扬起警棍就要砸沈无双。
沈无双已经找到了对付狱警最好的方法,看狱警一动手,神识就钻进他的泥丸宫里。那狱警突然头痛欲裂,浑浑噩噩,站也站不稳,丢了警棍,倒在地上抱着头打滚。
已经有几个狱警跑了进来,刚好看到同事跌倒在地上,以为是沈无双袭警,拔出警棍就冲了过来了,还没跑两步,也被沈无双的神识钻进了泥丸宫,一样倒在地上。
后面的狱警忙站住,远远站着不敢靠近。沈无双无辜地道:“不关我的事,你们也看到了,他们自己这样的。”
监狱长挤进来,看见沈无双在这里,心里一块石头落下来,他惊慌地看了沈无双一眼,暗道:“这小子很邪门,前几天二十几个人想打他,也是这般模样,以后还是少惹他。”他小心地道:“没事了,你继续睡觉,我把他们弄出去。”
监狱长一挥手,几个小狱警战战兢兢走前去,把几个倒在地上癫狂的同事拉出来。沈无双不想浪费神识,都从他们泥丸宫退出来。这些人一怔,安静下来,不再手舞足蹈,只是两眼迷茫。
沈无双暗道:“原来神识出来后,他们便没事了。”
监狱长带着一帮狱警离开,不再理会沈无双,不久就下了个命令,只要沈无双不离开看守所,就别管他。
从此以后,再没有狱警敢管沈无双,大家见到他都远远躲开,躲不开都恭恭敬敬叫他一声大哥。同监仓的囚犯更加怕得要死,好吃好用的都拿来孝敬他,沈大仙人乐得自由自在。
晚上,曾婕韵打来电话,说是到了湛江,明天可以渡海到海南岛,然后问道:“你今晚过不过来?”
“想我了?”沈无双调戏道。
曾婕韵倒大方了,“嗯”了一声,娇滴滴地道:“很想,我们都好久没单独在一起了。”
沈无双知道那“单独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心里一热,他也很惦记在地底的味道,道:“老婆,我马上过去。”听得曾婕韵心中一阵荡漾。
挂了电话,他躲到厕所刚跳下地底,手机又响起来,却是红毛子打来的。红毛子一般都是发信息,有急事才打电话,果然,刚一接通,他就道:“老大,我打听到卢山的消息了。”
沈无双心里骂道:“麻痹的,你早不打听晚不打听,老子要洞房花烛时你就打听到,成心为难我是吧?”但是听到有卢山的消息,他还是很兴奋,道:“你等着,我马上去找你。”
卢山会逃,曾婕韵不会跑,当然要先去抓卢山。沈无双打电话给曾婕韵,推辞了约定。曾婕韵有些失落,幽幽地道:“没事,你先忙你的。”
沈无双安慰道:“做了事如果不晚,我还过去。”
曾婕韵存着一线希望,挂了电话。沈无双在地底换了衣服,找到红毛子时,他正在酒吧跟卖酒的小姐**。红毛子的头发早染成了黑色,看见沈无双进来,忙迎了过去。
这小子现在对沈无双佩服得不得了,前天晚上他提供了几间卢氏集团的夜总会名字给沈无双,昨天就听到有两间被炸了,所有夜总会再没人敢上班,全部都停业了。他还打听到沈无双在看守所没人敢管他,晚上还能出来逛街,这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牛人呀。
红毛子原来的人生目标是成为黑沙帮的一名大哥,如今黑沙帮被沈无双一人就打得支离破碎,卢山像只乌龟一样躲起来,他才知道黑沙帮其实不算什么,卢山也没什么了不起,沈无双才是他要找的大哥。
红毛子很积极地打听卢山的消息,还真让他听到了,他觉得立功的机会到了。红毛子给沈无双倒了杯酒,道:“老大,我听到了卢山的消息。”
“什么消息?”
红毛子得意地道:“老大,这个消息来得可辛苦了,我找了二十几个兄弟,在每一间夜总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