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婕韵在停车场疲于奔命,虽然一时半会不会被三个蒙面人抓到,但是出口都被他们守着,她终究是个女孩子,要是没有人来,迟早会被他们追到。
这一刻,她多么想沈无双在自己的身边,这三个歹徒,沈无双一个指头就可以搞定他们。这一刻,她更加想自己能像沈无双一样,轻轻一挥手就可以打倒他们。
“汉,你在哪里?快点来救我呀。”沈无双刚改了名字,危急时刻,曾婕韵还是叫他“易汉”。
“你们想干什么?”
这时,一声怒吼,过道里出现一个人。曾婕韵一喜,循声跑去,转过一辆车,看到那人。虽然不是沈无双,却也是自己熟悉的人,就是堂叔曾策的小舅子――吴春明。
吴春明跟曾家做过几笔生意,说是生意,其实是靠着曾策的关系,曾家照顾他,给他赚钱的机会。有几次是曾婕韵负责的,而且吴春明也偶尔带点礼物来家里感谢,因此曾婕韵认识他。
曾婕韵也没想吴春明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见到人都当是救星,想也没想就向着吴春明跑去,喊:“吴春明,有人要绑架我,快报警。”
吴春明大义凛然地喝道:“谁怎么大的胆子,光天化……”
停车场其实并不大,两人说话间,曾婕韵就跑到了吴春明身前。吴春明本想正义地喊完自己的话,看曾婕韵到了,也没必要再说下去,迎着曾婕韵冲去,竟然比三个歹徒更加猴急。
秦河等人就是坐着曾策的车跟踪曾婕韵来的,秦河三人动手的时候,吴春明就守在车上,准备第一时间发动汽车,能迅速地逃离现场。秦河和杨波被曾婕韵接连打倒在地上,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看四个人在停车场玩起了捉迷藏,他骂了无数次“窝囊废”,只好自己下来。本来他也带着一个头套,但是要把曾婕韵吸引过来,就必须取下头套,这样一来,也把自己的真面目暴露在曾婕韵的面前。这是件很危险的事,可能会逼迫他事后杀人灭口才能保护自己。
曾婕韵看吴春明大义凛然的面孔一下子变得狰狞,瞬间觉得不妥,本能地要止住去势。本来她不停反加速冲过去,或许能把吴春明撞开,现在距离太近,强行刹住脚步时,身体一个趔趄,刚好被吴春明一把抱住。
曾婕韵拼命挣扎,手肘撞了吴春明四五下,一下撞到他的鼻子,顿时眼冒金星,方才知道秦河和杨波被曾婕韵打倒不是因为他们窝囊废,而是因为曾婕韵确实彪悍。
吴春明忍着疼痛,视死如归地紧紧抱着曾婕韵,仍阻止不了曾婕韵从怀里挣脱出来。可是,秦河三人已经先后赶到,四人抱的抱,抓的抓,顿时把曾婕韵摁得牢牢实实。
曾婕韵没有经脉力量,双拳追究难敌八手,嘴巴被人摁住,被吴春明四个人拖拖拽拽弄上一辆面包车。一会儿,曾婕韵就被绑反绑了手,嘴上粘了胶布,她放弃了无谓的挣扎,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四个人,想着办法。
曾婕韵因为被追逐了一阵,脸色有些潮红,原本她就美,此时楚楚可怜,更有一种让人怜爱的妩媚。秦河自认见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有曾婕韵漂亮,色迷迷看着曾婕韵,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柔滑细腻,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颤,道:“麻痹的,长得还不赖。”
吴春明抚着疼痛的鼻子,犹自忐忑。他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只是被谢当劫持了家人,才铤而走险,原想敲诈了曾轶可的钱,就把曾婕韵放了。现在他已经暴露在曾婕韵面前,只要曾婕韵活着回去,他就难逃罪责,唯一补救的方法就是杀曾婕韵灭口。
看曾婕韵怒眼看着自己,拿起头套想带上,又觉得多此一举,烦躁地丢在车上,不耐烦地道:“秦河,他妈没见过女人是吧?没拿到钱之前,谁都给我老实一点。”
自己已经暴露在曾婕韵面前,吴春明也直呼秦河的名字。秦河也没在意,道:“春哥,这小妞认识你,就算是拿到了钱也不能放她,否则我们都得完蛋,反正都是死的人,摸一摸又有什么。”
一边说着,秦河又在曾婕韵屁股上摸了一把,丰腴有弹性,让他情不自禁一阵淫笑。
“你是不是猪脑子,你侮辱她,她要是一下子想不开,自杀死了,我们拿什么敲诈?”吴春明骂了一句,犹不放心,又道,“你去开车,快离开这里。”
秦河也不是个不知轻重缓急的人,歉意一笑,去了驾驶位置。杨波把曾婕韵的头用布袋套上,道:“秦哥,这小妞的车挺新的,不如……”
“你去开。”
钱不嫌多,一辆新的奥迪也够他们花一阵子,人都绑了,车当然也不能放过。杨波下车去了,吴春明觉得无碍大事,也没阻止,秦河开着面包车离开了地下停车场。
杨波在地上捡起曾婕韵的车钥匙,开着本属于沈无双的奥迪追着面包车去了。这车开着真他妈舒服,有钱人就是不一样,杨波此时特别想做个有钱人。
大半个小时后,两辆汽车前后驶进了一间仓库,开门的是吴春梅,她已经等了一上午,看到曾婕韵的汽车跟随面包车一起开了过来,知道事情已经办妥,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