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有些忐忑,她今天强行要嫁给羽澈,已经彻彻底底的得罪他了。可是她就算按照那个神秘人的指示嫁给羽澈了,他真的就会放过自己吗?
命悬一线,可是她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
敛住呼吸,一步一步走近羽澈,每一步都走的惊心动魄。
耳边不断的响彻着鼓噪的风声雨声,忽然一阵剧烈而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配合着滂沱的雨声显得尤为凄厉急切。
庄重的婚礼进行曲依旧在继续,被门外的敲门声吸引的宾客之中有人跑去开了门。
在门被打开的瞬间,雨声更加清晰的传入教堂中每一个人的耳朵,不由的为之一振。
可是令他们更加震惊的是,教堂外冲进了一个浑身血迹斑斑,走路一瘸一拐的疯狂女人,宾客席间一阵哗然。
离雾浑身湿透,外套早就脱下给小宾宾包扎止血了,此刻只着一件白色雪纺蕾丝缀边的衬衫早就湿透贴在身上,露出姣好美妙的身材。
发丝凌乱紧贴头皮和脸的离雾满身满脸都是雨水,她踩过的红毯顿时被浸湿,变成深红一片,就像刚刚流出身体的血液一样鲜艳。
这辈子从没像此刻这样狼狈,离雾顾不得擦去挡住视线的雨水,跌跌撞撞的朝红毯尽头跑去。
“羽澈,羽澈,你不能娶这个女人……”离雾一路跌跌撞撞走过红毯,扑向羽澈。
周围观礼的人都是惊恐的瞪着浑身是血、狼狈不堪的离雾,都在纷纷猜测着是不是哪个疯人院里跑出来的疯子,但却没有一个人冲出来阻止离雾的脚步。
“离雾?你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羽澈也是辨了好久才认出是离雾,皱着眉头快步走向她,边走边脱下外套披在离雾湿透了的身上。
离雾裹紧衣服,瑟瑟发抖,却是仰起头哀求,“羽澈,你千万不能娶童婳,她是骗你的,她根本没有怀孕,你喝醉了酒根本没对她做什么。”
一语惊人,四下震惊。周围都是君澜的员工,一听离雾这么说,皆是鄙夷不屑的将眼光投放在脸色瞬间苍白慌乱的童婳脸上。难怪了,他们说怎么堂堂跨国企业君澜集团的总裁,怎么会心甘情愿娶这样一个貌不惊人,无才无德的平凡女人,原来她竟使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才缠住羽澈的。
“你说什么?”羽澈脸色一变,顿时紧紧抓住离雾的双肩追问。
“羽澈,你不要听她胡说,她分明就是恶意诽谤我。”童婳马上出声辩驳,声泪俱下,看起来楚楚可怜。
“你本来就是个贱人,还用得着我来诽谤你吗?”离雾眼神犀利,恶狠狠的瞪了童婳一样,她最看不起装可怜博同情的女人。
离雾这句话刚落音,观礼的宾客中有不少女性一脸赞同的点头。
“你……”童婳咬牙,愤恨又怨毒的眼神盯了离雾片刻又泛着泪花朝羽澈望去,“羽澈,就算我骗你,那验孕报告会骗你吗?那张B超图会骗你吗?”此刻只有获得羽澈的信任最为重要,想不到半路会杀出离雾这个程咬金,她算计了云妆算计了梧桐,就是没有算到她,只因她对羽澈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所以根本没想要防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