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斯还不知道,她在那一场婚礼中失去了憧憬的幸福,失去了孩子,失去了清白,更失去了……双亲,她什么都没有了。所以,现在她只能凭借羽澈对她仅存的一点愧疚和自责牢牢的抓住他,抓住最后的幸福。
洛斯善解人意的温润一笑,“快去吧,他的腿伤的不轻,伤筋动骨一百天,以后你要多辛苦了。”
“嗯,你也保重。”梧桐扬起一抹淡淡的温柔笑容,掩盖在内心漫天无止尽的伤痛和荒芜中。
终于,相伴了那么多年的朋友,那么久那么亲厚的友谊,曾经说过永远是朋友的两人,变成了心有嫌隙的陌路人。
不知是谁,无声的叹息飘荡在深秋傍晚的风中,无端惹上这冰凉萧瑟的悲凉与无奈。
洛斯和梧桐背道而驰的身影被夕阳的余晖越拉越长,瘦削的背脊站的笔直,那是那样的淡薄,那样的寂寥。
羽澈横了一眼云妆,哼哼道,“我要上厕所。”
洛斯这个不识趣的家伙,居然死乞白赖的让云妆带他参观起他的古堡,他不知道云妆很忙很忙,要忙着照顾他没空么?
好不容易把洛斯打发了,小宾宾也乖乖去看电视了,他终于有时间跟云妆独处一室了。
心里微微的得瑟,看着云妆被他指挥的团团转,心里无端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满足的长长舒了一口气,羽澈慢悠悠的跟云妆提出这个“非分”的为难要求。
非常满意在云妆脸上看到预期的为难和羞涩之情,羽澈更加的心情愉悦,胸腔里所有的郁郁之气全都在瞬间舒散了。
“上,上厕所?”云妆一颤,妩媚的脸色一变,瞬间绽开一抹娇羞的红晕,双手一哆嗦,差点没把正在整理的衣服摔地上去。
“嗯,我早就暗示你快点让洛斯滚蛋了,你偏假装看不懂我的眼色,你想憋的我得膀胱炎是不是?你不知道男人是不能忍着的。”羽澈看到云妆脸红,不由心情大好,口中也就更加肆无忌惮的危言耸听,言语暧昧的刺激云妆。
“那你不早说,刚刚洛斯在,他不正好抱你去厕所么?”云妆有些恼羞成怒,羽澈一定是故意,先不说她抱不抱得动他,光是她是个女人这一点就不能伺候他上厕所吧?
“我不要他抱。”羽澈咬牙切齿道,说到抱这个字是更加加重语气。
云妆神色微僵,脸上的红晕更深了,将她妩媚冷艳的脸庞晕染的更加娇羞动人,她不情不愿的瞪大清澈的眼眸看着羽澈,“可是我怎么跟你一起进厕所呢?”
羽澈不以为然,反问,“为什么不能?”
“当然不能,你没听说过男女授受不亲么?”云妆抗拒的后退两步,神情戒备的瞪着羽澈,仿佛他是随时会扑上来的大野狼,会吃掉她这只没有反抗能力的小白兔的。
“男男……也授受不亲,何况……”羽澈愤愤说完,突然语带暧昧的将云妆从头看到脚,最后邪气一笑,“我们之间早就授受不亲了,还差这一遭么?”
腾一下,云妆只感觉自己的脸烧起来了,正要发话反驳,忽然背后房门被推开,一个清甜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羽澈,听说你受伤了,没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