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妆听完羽澈的话觉得真是讽刺,是他命令自己去执行,没有丝毫可以转圜的余地,现在还问自己有什么想说的?自己能有什么想说的?难道她能说不吗?
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嘴唇,云妆惨白着脸色,却扬起一个异常明媚的笑容,明媚到甚至可以说是妖艳。“没有。”
羽澈看到云妆居然还在笑,不由的眯起危险冷冽的深邃眼眸,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浮现出一个奇怪的感觉,仿佛眼前的云妆……就要脱离自己的掌控了。
这一刻,他竟然看不透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这样的念头才刚刚在大脑闪现,羽澈便闪过不悦,他并不喜欢那样的局面。遂把手伸向云妆,淡然的声音中透着不能违抗的强硬,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戾,“过来。”
云妆看着他,身体一阵紧缩,然后用尽全身的力量,说服自己,一步一步的,缓缓的,走向他……
就在还有一臂距离的时候,羽澈倏然用力抓住云妆的手臂,正好是云妆的伤口处。
“嘶……”云妆一颤,疼痛像电流篡国全身,痛的皱起眉头。
羽澈却更加用力的抓紧云妆,不让她挣脱,然后把她甩在柔软的大-床之上,迅捷的欺身压下,进行再一波的掠夺。
而伤口再一次沁出血丝,疼痛皱眉的云妆被摔得七晕八素的,就被羽澈狂热的空城掠池。
而她,则只能被动的接受!
珠宝展虽然过程发生了一些意外,好在没有酿成大的损失,对露易丝并未造成什么不良的后果。相反,因为当天受邀记者的报道和宣传,尼罗河之泪的大热,露易丝得到了更好的推广,
靳梧桐虽然对那天俊美不凡的羽澈出手相救一直念念不忘,只是碍于当时情况特殊,她并没有几乎得知那名男子的身份。虽然回到公司也曾大略的找过那些邀请卡做过匹对,但是好像都不是那名男子。心里失望归失望,后来也应工作繁忙一直没有时间处理这件事情,寻找那个令人一见钟情,久久无法回神的男子也就被搁下了。
珠宝展之后就是当季的珠宝发布会,然后就是忙着与一些高级商场的专柜签约,最后等珠宝在露易丝名下的门店和专柜一齐上柜销售。
忙完这些已经是第三个星期的最后一个工作日了,靳梧桐飞快的翻阅文件,以及一些部门的设计图,然后把一些改签的文件都签一下,准备下午早点走人。今天是她爸爸靳元盛的五十五岁生日,在她老妈千叮咛万嘱咐的狂轰乱炸下她向毛主席保证过,一定会早早的下班带着生日蛋糕回家给老爸庆生的。
也不能怪她老妈罗嗦,靳梧桐是个工作狂,一工作起来就像个拼命三郎,然后把其他的一切都抛在脑后了。珠宝展结束后这整整三个星期了,梧桐已经整整三个星期没有放假了,完全投入在工作中。本来靳妈妈听说珠宝展那天发生那么危险的事情女儿几度陷入险境危急生命,想要劝女儿好好的休息几天的,可是梧桐不肯,说什么新的珠宝发布会开始了,自己没时间休假,这不不但不休假,就连星期天都早早的去公司报道了,每天早出晚归的连人影都见不着了,真是拿她没办法。
所以到了靳爸爸的生日,靳妈妈提早三天就开始对着梧桐耳提面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