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哭着,心痛着,他亲着,吻着,心疼着,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往上一提,让她面对面的跨坐在他的腿上,他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涔薄的唇,在她被吮得晶莹剔透的唇瓣上贪婪的辗转碾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滑进去与她嬉戏纠.缠。
这一刻的柔情太过美好,朦朦胧胧仿佛飘在云端,她好希望,这个梦,永远不要醒来……
“别哭了……”他低哑魅惑的嗓音在她耳畔轻轻响起,饱含着心疼与怜惜,温柔得让人心悸。
他温柔的轻哄让她越是觉得委屈,眼泪便犹如泛滥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本就醉意甚浓,再加上泪水,眼前的他便更加模糊,看不清他,她心慌意乱,本能的伸出手抱住他的脖颈,生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一般紧紧抱着他,她想,反正是梦,就让她在梦里放纵一回吧……
“喝这么多酒万一被人占便宜了怎么办?”他轻轻扣着她的后脑,将她的小脑袋摁在他的颈窝里,轻声呢喃般的轻斥道。
“我很难受……真的很难受……”她委屈的哽咽着低喃,悲伤的语气让男人的心情蓦然沉重。
沉默了几秒,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梨花带雨的小脸抬起来,他深沉复杂的双眼深深看着她水汪汪的迷离醉眼——
“为什么难受?”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问,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眼底流露着一丝希冀,仿佛只要她说是因为他,他就……
“你不要我了……你有别人了……我只不过是其中一个玩偶而已……”她胡乱呓语,凄凄哽咽,却全是心底最真实的声音,这几个月她一直睡不好,因为一闭上眼耳朵里就会传来那声陌生暧昧的嘤咛。
云妆以为自己在梦中,因为无数也夜里,羽澈都会出现在她的梦里,或残酷或温柔。即使在梦中,她也知道他们永远不可能,所以她只是贪恋这一时半刻的梦境,她以为,只要是虚幻的,就可以不用伤害任何人。
“你说什么?”他愠怒的拧着眉,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收紧,气恼的切齿道,这个小女人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
“你受伤……在台北,我去看你……亲耳听到的……”她咬唇流泪,断断续续的说着,那疼痛令她心碎的一刻,怎么都不愿意再忆起。
说好了放下,说好不再为他痛了,可是心那么诚实,总是无法控制。
羽澈脸色一点一点的阴沉下来,眸底一片阴霾,到底是谁到她去台北,给她这样的误导?
她梨花带雨的小模样让他想起曾经她在他身|下时,也是这般可怜无助,几乎是一瞬间,他便控制不住的想……要……
手随心动,想要就要,他蓦然俯唇狠狠吻上她的唇,同时双手从她的衣摆里探进去,直接罩住她的饱|满,重重揉|捏……
“恩……”
她黛眉紧蹙,痛呤一声,而他却趁机将舌探进她的嘴里,勾住她的丁香小舌,肆意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