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岳冠中一口鸡汤喝在嘴里,听了庭栋的话,一下呛住了,咳了好半天,才缓过来,眼泪都出来了,不知道是呛得还是激动的。
他抬眼望着庭栋说:“这是真的?我真的要重见天日了?这么快呀!”
庭栋笑了:“是真的,大哥出去以后马上把病治好,不过我们要偷着治哦,还有那个小男孩,你一起带出来吧,然后我们兄弟一起做点事。”
说到后来庭栋把声音压低了,只有两个人才可以听得到。
接着,他又抬高声音说:“大哥,你先等一下,先别喝了,等我说完第二件事你再喝吧,以免再喝呛了,呵呵!”
岳冠中一愣,看着庭栋说:“还有什么事么?”
庭栋点点头,笑着说:“你别急,不是什么坏事,樊月回来了,她想来见你,所以我必须事先征求你的意见。”
岳冠中像是半天才反应过来,叹了口气说:“她回来就回来吧,见我干啥,她害得我还不够么?如果不是她,也许我和然然早就过我们安生的日子了,然然也不会吃那么多的苦。”
庭栋也叹了口气说:“算了,大哥,一切都过去了,向前看吧,毕竟你们也是夫妻一场,细想起来她也没什么错,只是手段极端了一些,该见一面还是见一面吧。”
岳冠中没有在说什么,忽然眼睛一亮,目光中充满了热切,一把抓住庭栋的手问道:“兄弟,她把我的女儿带回来了么?瑶瑶,瑶瑶回来了吗?我要见瑶瑶!”
岳冠中的眼圈红了,眼泪沿着双颊无声的流了下来。
庭栋的眼圈也湿润了,沙鸥的眼中也涌满了泪水。父女情深啊,一个三十八、九岁的汉子瞬间的真情流露,让他们两个局外人也唏嘘不已。
庭栋稳定了一下情绪,拍了拍乐观众的肩膀说:“瑶瑶没有回来,你糊涂了,她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出来,怎么敢带孩子回来?
“不过,樊月姐说了,她打算把她的珠宝行的重心逐渐转移回国内,然后等你出来了,就带瑶瑶回来,不过,她也表示了,不会再打扰你和然然姐的生活。”
岳冠中沉思了一下,说:“兄弟,还要麻烦你一下,你告诉然然这两天抽时间来一下,我要和她商量商量,见不见樊月,我要听听然然的意见。”
中午,在胡远中家吃了饺子,也见到了胡远琳,原来是远琳怀孕了,这两天妊娠反应比较强烈,她嫂子就让她请假回家呆两天。
还没等离开胡家,庭栋竟然意外的接到了范强父亲的电话,说范舒昨天把外校的一个孩子给打了,人家家长纠集了一帮人找上门来了。
多亏了庭栋交代的他手下的保安人员去他家转转,发现了情况,基本控制了事态,可是人家仍然不依不饶,声言要去学校找范舒。
庭栋早就交代过孟晓光他们三家的家长,家里出什么大事不要打扰他们三个,实在解决不了就给他打电话,不过,这两年他们还是第一次。
沙鸥直接开车来到了范家,刚一下车,就看到有二十几个人正在吵吵嚷嚷的,试图冲破云东几名便衣保安的劝阻,声言去一中找范舒。
庭栋眼尖,一眼就看见胡同口有三个女孩子正赶过来,正是范舒和她的两个小同学。
庭栋一个眼神,沙鸥立刻迎了上去。
这时,那二、三十人中一个男孩子也发现了范舒,用手一指,大喊了一声:“那就是姓范的丫头!”
顿时,二、三十人像开闸了的洪水涌向了范舒和她的两个小同学。
见此情景,庭栋大喝一声:“都给我站住!”几大步就跨到了众人面前,挡在了他们和范舒之间。
庭栋身材高大,往中间一站,自有一种凛凛的声威,那群人不由得慢慢的站住了。
庭栋转头对命令沙鸥说:“带范舒他们三个去车上!”
范舒今天的打扮十足就是一个小混混,瞄着眼影,画着眉毛,紫色的嘴唇,头发染成了红色,上身穿着一件很短的露脐装,下身牛仔裤,和她一起的两个小女孩也是差不多的打扮。
看了范舒的打扮,庭栋略一皱眉,说实话,他有点忽略了这个小女孩,可是现在,他没有时间对她多说什么,他必须妥善处理眼前的危机。
这时候,一个面目凶狠三十七、八岁的男人走到了最前面,瞪着庭栋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拦住我们?”
庭栋笑了:“这位大叔,有什么话好商量,我是范舒的哥哥,什么事都好商量,不必这么兴师动众,实在不行还有法律呢,我们可以通过正常渠道解决的。”
那人冷冷一笑:“哥哥?小屁孩一个,他父母都管不了,你怎么管?我儿子都被打住院了,把那小妮子叫出来,你以为你能扛得住么?”
庭栋点点头,说:“我既然出头了,当然管得了,你们谁能说的清楚?把事情跟我说说。”
他看局势基本控制住了,向沙鸥招了招手,说:“把她们三个带过来,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舒等三个孩子在沙鸥的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