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阵来,当华媚全身颤抖着完全释放了自己以后,庭栋任然意犹未尽。
如果在正常情况下,华媚应该尽量的曲意逢迎,慢慢的让自己的男人把全部的精力释放在自己的身体内,然而此刻,华媚却嗲声求饶了:“爷,奴家不行了呢,快去宠爱凌零那个小妮子吧,她都等不及了呢。”
庭栋这才想起,刚才拼斗正酣的时候,似乎是凌零那小丫头进来了,当时正在全神贯注,他也没多想,反正那丫头也在外面偷听过了,她爱咋样咋样吧。
此刻,华媚已经不堪挞伐,他一个人的表演已经缺乏动力,华媚一提,他才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凌零已经爬上了床。
亲眼观看了两个人表演的活春宫,凌零已经难以自持,她今天是孤注一掷了,一方面确实是因为她对庭栋早就有好感,另一方面,这段时间,华媚一直在不断地向她灌输男欢女爱的妙处。
并且从她过来人的角度盛赞庭栋是一个多么能令女人幸福的男人。
凌零现在成了华媚绝对的心腹,空闲的时候华媚就教她一些处理公司事务的简单方法,她现在的身份已经从保姆上升为华媚的助理。
因此,凌零对华媚的话奉若神明。
凌零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吊带睡裙,这也是跟华媚学的,里面是真空,峰峦上的一点嫣红,芳草中的幽幽深泉,若隐若现,比光着身子还诱惑。
庭栋此刻已经箭在弦上,哪里还会有什么顾忌,翻身一跃扑到了凌零的身上,迅即完成了撩裙,分腿的连贯动作。
凌零毕竟还是一个小女孩,几分羞涩,几分惊慌,声音颤抖着说:“爷,零儿初次,请您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