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那叫声真他娘的叫好听,以后再没听见那么好听的**。这做贼做的,消消停停的搂着小娘们睡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天快亮的时候,老子不得不走了,那小娘们约我当晚再来,还问我是不是没钱花,臊的老子一个大红脸,飞身就跑了。
“第二天老子真去了,不过,去的比较早,老子怕她事先埋伏人,没想到,我是小人之心了,那小娘们不知道怎么偷偷的弄了一桌酒菜,把窗子都给我留好了,我没看出有什么异常,一狠心就跳窗进去了。
“唉!女人啊,对人好起来没的说,老子一连在江阴呆了半个月,后来还是听见小师妹在无锡被困住了,无奈,我只好赶了过去。临行前,那小娘们知道老子要走了,哭的那个惨啊。”
说道这里,詹贵停住了,神情说不出的落寞萧索,也许他当年不去无锡,命运会是另外一种结局,可是谁又能预料得了?
陈然叹息一声,问道:“以后你又见过那个女子么?”
詹贵摇了摇头,又点点头,接着说:“解决了樊月的事情我赶回江阴的时候,已经是三个月以后了,那里早已经是人走屋空了,偷偷地向邻居打听了一下,说是小婉已经远嫁苏州了,她妈也跟着到女婿家住了,据说亲家是个当大官的,女婿也是个小官。
“我百般打听,再也没有音讯。”
说到这里,他又沉默了。
庭栋刚才注意到了他先摇头后点头的细节,微笑着问道:“你后来还是见过吧?”
詹贵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说:“你总是能猜到别人的心思,唉!这一点你和樊月还真的很像。我不敢保证那是不是她,一次在苏州火车站检票口,我见到了一个女人的背影非常像她,前面是个男人,他手里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
“当时我刚到另一个检票口,她已经快排到检票口了,我们是去两个方向,我去上海,她们那个检票口是去南京,我连着喊了两声小婉,她回头看见了我,小女孩也叫她:‘妈妈,有人喊你。’
“此刻,前面的男人会过头来说:‘婉儿,把票准备好,到我们了。’那个女人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看见她的眼睛里有泪光一闪,我再喊,他们已经过了检票口,转眼就不见了。
“我相信,那一定是崔婉,虽然我们没有说话,可是那眼神,唉!”
人毕竟是人,都是有感情的,即使是恶人也不例外,詹贵的回忆把他带入了一段虽然荒唐,但是美好而又凄凉的回忆。他的情绪变得有些压抑。
毕竟是女人,想的就是不大一样,陈然擦了擦眼角说:“你就没想过,她有可能怀了你的孩子?这么多年你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就没想过有自己的孩子么?”
詹贵没吭声,过了一会儿才打着哈哈说:“哈哈!扯远了,不是说介绍樊月么,这个女人变得越来越狡猾,她自己做了好多坏事,都没有案底,大多是我和于冰顶罪,不过犯事的都是小偷小摸,没多大事,拘留几天,花点钱也就摆平了。
“到后来她攒了些钱,在江城买了房子,还通过买彩票什么的把钱洗干净了,又开了一个小吃部,委托别人给她经营,实际上都是为了说明她的钱有正当的来路。
“这些岳冠中都不一定知道。然然出走以后,岳冠中也开始疏离她,一个人经常外出,一走就是很长时间,到后来,有时候干脆几个月不回家,而且还四处打听然然的下落。
“樊月感觉不好,就加紧活动,为自己准备后路,可是她带着孩子毕竟不方便,就又把主意打到我和于冰身上。
“我那阵要照顾然然,没多少时间回来,她就找上了于冰,从于冰的只言片语中,我感觉到他们在做一件大事,一件很危险的事,随意我也尽量回避。
“后来似乎是最成功了,于冰也就上了贼船,再也下不来了,而樊月和以前一样,置身事外,把得到的钱通过合法的形式转移出了国外,自己带着孩子也出国逍遥快活去了,我们三个男人和然然一身伤痕,不可能再有新的开始这就是她造的孽。
“然然,我已经走到头了,虽然后来我确实很喜欢你,可是你对我没感觉,始终把我当成大哥,我也明白。这姓周的小子虽然狠辣,可是为人不坏。
“也许他真的可以帮你和冠中破镜重圆,想办法帮帮他,争取让他早点出来,你们一家三口加上嫣嫣还可以过上好日子。”
说道这里,他又转向了庭栋,口气变的很亲切:“小兄弟,我想让你和樊月斗一斗,看看到底谁更胜一筹,其实,我看出来了,以你现在和岳冠中、然然的关系,你不会撒手不管的。
“我的意思是说,看现在的架势,你对岳冠中不会袖手旁观,那么最多再有十年八年他也就出来了,那时候也就是四十多岁,冠中和然然还有几十年的好日子,可是,樊月只是出国,她能不知道这一切吗?
“她能不能让他们就这样顺利的夫妻、父子团聚?她那里可也有个女儿呢?所以一场新的争斗在所难免。
“为了激发起你的斗志,使你能够主动出击,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