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庭栋这个人女人的印象越来越好,她的这声庭栋同学也让他感觉比什么老板、少爷的听着舒服。
他笑着说:“莲姐不必客气,有什么话总要说出来,如果我能帮忙的一定会尽力而为。”
莲姐叹了口气说:“我要为一个人求情,我知道,这个人罪大恶极、不值得同情,可是我们毕竟主客一场,他对我不薄,所以我希望自己能为他尽些心力。”
庭栋不动声色,缓缓说:“莲姐既然开口了,总有一定的理由吧,不妨说来听听。”
莲姐顿了顿,盯着庭栋的眼睛说:“你确实希望我再说下去吗?我说下去还有意义吗?”
庭栋笑了:“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觉得你是个自信的女人,怎么,现在面对我一个中学生你失去自信了?还是自己也觉得自己说的不靠谱?无论是什么情况,都说出来吧,也许事情真的会因为你而改变。”
莲姐的脸色微红,她微微摇了摇头说:“庭栋,传言没错,你确实是个很厉害的孩子,是的,我一直是个自信心的女人,可是这件事确实让我很不自信。
“他是个恶人,曾经当着我的面,他**女人,把女人的尊严践踏在他的脚下,骨子里他和管大军没什么区别,只是管大军来者不拒,他只喜欢处女,所以我才能保全自己。
“但有一点,当管大军觊觎我的美色企图占有我的时候,是他阻止了他,保全了我,所以我想给他说说情,希望你能放过他,因为他已经是丧家之犬了,他的一切罪孽都已经成为了过去,他已经不能再害人了。”
庭栋轻轻皱皱眉:“哦?怎么说?”
“这两个月的逃亡生活,让他患了一种奇怪的病,他已经不能正常接触女人了,也许这就是上天对他的报应吧,就连他自己的老婆他都不能亲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