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沁自从到营地以后,一直都不怎么活跃,其实,这两天她都不是很活跃,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王思可说她是失恋了,她也不反驳。
前几天,王思可回沈阳,她留下来配合芸芸跑项目,工作上也还算尽心尽力,可是就是看不出激情。
此刻,王思可这么一说,她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黯淡下来。
庭栋看见了她的稍纵即逝的表情变化,暗自笑了笑。
这两天,他一直在寻找和边沁的缓和机会,仔细想一想,他那天确实有些过分,仅凭人家稍显失常的表现就判定她有二心,确实有些欠妥,究其原因,还是自己对她多少有些成见,而这成见的形成,又源于边沁说话比较随便,让自己有些难以接受。
这样推论下来,自己岂不是也像那些小官僚一样,老虎屁股摸不得了,成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上大王?
一直以来,自己不是最恨那种装腔作势的小官僚、暴发户么?难道有点钱,有点势力,人都会变成那样么?
算了,既然是自己的不对就要主动承认错误,找个机会缓和一下吧。眼下不就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么?
他请了清嗓子,笑着说:“边总,边姐姐,有没有兴趣切磋一下,看看是跆拳道厉害还是咱们中国功夫厉害,呵呵!”
边沁一愣,她没想到周庭栋会主动向她发起挑战。
她自己虽然不是什么高手,可是在京城练习跆拳道的圈子里还是认识一些高手的,也听大家没事的时候闲聊过,一般情况下,高手是不会轻易和别人切磋的,尤其绝对不会和无名小卒切磋。
因为越是所谓的高手,越是会在乎自己的名声,随便找人动手的人,怎么说也是不稳重的表现,离大师更是遥不可及。这是其一。
其二,对高手来说,赢了无名小卒对自己没有丝毫好处,可是万一输了,自己的一世英名也就差不多毁了。
边沁想着这些,忽然无声的笑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把京城那一套圈子里腐朽的陋习拿过来衡量庭栋呢?那是个鄙视所有陈规陋俗的主,怎么会在乎那些东西呢?不过刚才他称呼自己什么?
似乎是称呼自己边姐姐了,太阳打西边出来的?他怎么变性了,不再看自己不顺眼了么?
她精神为之一振,轻盈的站了起来,咯咯一笑:“庭栋,你终于肯叫我姐姐了,既然你有兴致,姐姐就向你请教你几招,不过,你可不能来真的,要是伤了我,我可上你家养伤去,让阿姨顿顿给我包饺子是吃,唉!阿姨包的饺子真是太好吃了,啧啧!”
说着,似乎连口水都流出来了,气的王思可狠狠瞪了她一眼,说:“你能不能不给我丢人,大小你也是我的助理,看你那馋样,口水都流出来了,也不怕覃总和常书记他们笑话。”
边沁故作惊讶的说:“不会吧,我就说说咋就丢人了,大家都知道阿沁是个实在人,有啥说啥,不会怪我的,你说对吧媛媛姐?”
覃媛一瞪眼:“阿沁,你忘了我告诉你要跟着庭栋一起叫我姑姑么?怎么又忘了?”
边沁眨了眨眼说:“媛媛姐,不是我不愿意跟着庭栋叫您,只要庭栋一句话,或者林阿姨一句话就行,我就答应叫您姑姑,一辈子都不改口。”
覃媛刚想继续说什么,庭栋无奈的摇了摇头,站起来说:“边姐姐,我们俩赌点什么行不行?”
边沁嘻嘻一笑:“庭栋弟弟,干嘛打赌啊?反正我也赢不了你,就别费那事了,只要是姐姐有的,你随便拿,看上什么拿什么,就是你想要姐姐我本人,姐姐也没二话?嘻嘻!”
庭栋叹口气心说:这个边沁,到底是什么人呢?听她说话就像个花痴似的,可是思可姐又说她对男人从来都是嗤之以鼻,利用完了弃之如敝履,而且从来不动真格的,这些年来甚至守身如玉。
可是,她这张嘴呀,自己还真有些吃不消。
庭栋摇了摇头说:“边姐姐,我不赌别的,就赌你这张嘴,你输了就别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了,虽然朋友之间开句玩笑无伤大雅,而且庭栋现在已经知道你就是这种说话的习惯,实际上你心里你还是很纯洁的。
“可是不了解你的人会误会你的,这对你的名声也不是啥好事,你说是不是?小弟并无恶意,当然,如果姐姐是多年说话的习惯,难以改变,我也无话可说,呵呵!”
庭栋故意打了个哈哈,以示他并无恶意。
边沁点了点头,神情变得庄重了些,不过脸上还是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庭栋,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既然你要打赌,我想你一定会有一个公平的办法吧,如果就这样比试,也就没意义了呀,大家谁都知道结果的。”
庭栋笑了:“这好办,我只防守,不进攻,以十分钟为限,如果你能对我的实现一次有效攻击,就算你赢了,否则就是我赢,由我们两位曾经的女军人作为评判,如果你不放心还可以让思可姐姐监督,你觉得这样公平么?”
边沁点了点头,说:“好,就这么办,小可就算了,你要是有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