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被男人抛弃了,有人老珠黄了,没人愿意要我了,你还会养我么?那样的话人家就会笑话你花钱养了一个黄脸婆,是缺心眼呢。”
庭栋深情的伏在雅妮的耳边说:“姐,我知道,你在逗我,或者说是考验我,可是,栋儿向你发誓,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有栋儿在,姐姐一定不会受到委屈,无论谁敢欺负姐姐,或者是姐姐自己有了什么困难,栋儿永远是你最后可以依靠的人,哪怕是你白发苍苍,鸡皮鹤发,栋儿的誓言依然有效。”
雅妮终于忍不住伏在庭栋的怀里抽泣起来,泪水很快就打湿了庭栋的衣襟。
庭栋惊慌失措的抚着雅妮的肩头,并轻轻的用自己的手背去擦拭她眼角的泪水,着急地说:“姐,你怎么了?是栋儿说错话了么?如果是栋儿错了,你就打我几下出出气吧,别再哭了,一会嗓子都哭哑了。”
雅妮攥着小拳头,轻轻的在庭栋的胸膛上捶打着,边打边说:“都怪你,都怪你,净逗人家哭,你要不这么说能么?”一副十足的小儿女态。捶了几下,小手被庭栋抓在了大手里,她就用头去顶他的胸膛,顶着顶着,头却慢慢的又靠在了他的怀里,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庭栋觉得一只小手抓住了他的大手,牵引着放在了雅妮滚烫的脸上。
庭栋吃了一惊:“姐你的脸这么烫,发烧了,你感冒了,快你趴我身上,我背你去医院。”
雅妮羞急的推了庭栋一下:“傻瓜,姐没感冒,去什么医院。”说着话,顺势将他的手牵到了牵着按在起伏的峰峦之上。
庭栋就是再傻也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了,毕竟他也是曾经经历过四个女人的男人了。他没有多说什么,此刻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唯有行动才是必须的。
他也没有直接采取过分激烈的行动,那会吓坏了雅妮姐。
他的手仍然放在那柔软的丰腴之地,轻轻的按揉着,慢慢的的体会着那急促的起伏,然后在边缘逡巡,挤压,将峰峦拥得更高。
他的双唇轻轻的,准确的含住乐她的耳珠。
雅妮的耳朵上没有做任何的装饰,晶莹透明,即使在月光下,也泛着莹洁的光辉。
两处敏感同时遇袭,雅妮身体一颤,一声悠长的呻吟发自她的胸腔,像是一声叹息,点燃了她沉睡了二十余年**,她的身体立刻扭动如蛇,毫不掩饰的宣示着她的渴望。
这一切进一步鼓励了庭栋,他将雅妮的整个身体完全的拥入了自己的怀抱,她圆润挺翘的**恰好定在他的小腹之上,让他的茁壮立刻直立起来直捣她的臀缝。
而他的手指已经灵巧的挑开了她风衣里面鹅黄色衬衫中间的两粒纽扣,黑丝胸罩包裹的两只大白兔直欲喷薄而出。
庭栋并没有急于解放她们,两只大手贪婪的抚弄着露在外面的部分,那柔软和弹性完美结合的手感让他不得不赞叹造物的神奇。
两只大白兔顶着已经越来越遮盖不住的罩罩,在他大手的揉弄下不断的变换着形状,怀中的小脸儿愈加的红润欲滴,**声伴着轻轻的呢喃让庭栋几乎崩溃。
“哦,弟,你、你要把、把我也、也变成你的女人么?”
庭栋的嘴本来就在抚弄着她的耳朵,那热辣的呼吸已经让她心痒难抑,此时则轻轻的吐出声音:“是啊,姐,你愿意么?栋儿很渴望呢!姐,栋儿会怜惜你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栋儿就带你回家,好么?”
雅妮点了点头,随即又娇羞的问:“栋儿,在这里可以么?你能在这里要了姐么?人家好像已经受不了了么!”
“好吧,姐,让栋儿看看你有没有准备好,如果你真的准备好了,我们就在这里,这倒是个很不错的地方呢,不管多少年以后,我们路过这里都会有一个温馨浪漫的美好回忆。”
“可是,你要怎么看呢?唉!栋儿,你要干嘛,怎么动人家拉链。”
不顾呀你的**,庭栋已经将她牛仔裤前开口的拉链拉开,手指已经绕过黑色蕾丝小内裤直接触及到了那娇嫩的大腿内侧肌肤,并已经感觉到了一丝滑腻和冰凉。
他明白,已经不用检验了,他的雅妮姐的身体已经忘成了准备工作。
为了让这种准备更充分,他的一只手在雅妮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一把扯下了那个束缚着大白兔的黑色禁锢。
两只白兔欢快的一跃而出,可是,他们很快就成为了一只大手的俘虏,并且温顺的臣服在大手之中,俯首帖耳,随着手指的拨弄变换着形状,并且随着手指对两点嫣红的揉捏,她的主人也在不住的扭动着。
庭栋的另一只手已经成功攻入芳草掩映的**洞口,他已经感受到了那汩汩流出的热流。
他的手并没有因此停止行动,二是进一步抚上了两瓣滑腻柔嫩的蚌肉,手指肚亲密划过蚌肉探寻着蚌珠。
雅妮已经彻底的迷失了,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对那名陌生的侵入者既有一丝恐惧,又贪恋着他的爱抚,欲拒还迎,两瓣蚌肉如有灵性,时而闭合,时而开启,包裹着那名贪婪而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