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能扮演了和樊月同谋的角色么?”
陈然非常肯定地说:“那是不可能的,詹贵对我的心思我是知道的,他不能骗我,你刚才也说到了,其实我们俩认识的很早,也可以说我救过他。
“那是我父亲出事以后的一、两年的时间吧,他奉师命来江城打探我家的消息,走错了路,正好拐到了我家后山脚下,我正在那里放两只羊,看见了一个年轻人刚好出现在了旁边的树下。
“那个人就是詹贵,他的后面跟上了四、五名警察,他竟然没有发现。当时我父亲和岳冠中的父亲刚出事不久,我心里恨极了警察,就出言偷偷向他报警。
“他也很警觉,立刻撒腿就跑,几步就钻进了庄稼地,逃过了警察的抓捕。后半夜他才偷偷找到了我们家,发现救他的人原来是我,所以,从那时开始他就对我有了好感。
“而且你也说了,他告诉你他藏匿钱财的地方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棵树下,这也说明他对那件事念念不忘啊。他怎么会背叛我,故意隐匿我捎给岳冠中的信呢?”
庭栋苦笑着说:“陈老师,我和你说一件事情,你判断一下真伪,然后,在对其他事情进行分析,也许你就会得出不同的结论。
“实在不行,我们还有机会见到詹贵,无论他是被判处有期、无期还是死刑,判决以后都可以想办法见他一面,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让他说出实话。”
陈然这次很配合,点点头说:“你说来听听吧,然后我们一起分析。”
庭栋点点头说:“我说过了,今天上午,我去二监狱看望了岳冠中,他详细给我讲了八年前,和那段时间以前的经历,他回忆说,樊月到了江城以后,一直和你们都住在岳家,大家都相处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