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又陷入痛苦之中。
庭栋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岳冠中的手背:“岳大哥,别想这么多了,这件事交给我了,我会把整件事情弄清楚,无论是怎么回事,我都会把陈然给你带来。即使当年真的恨之入骨,可是过了八年,也应该淡忘了。
“你的怀疑也有道理,从时间上看,那个男孩很可能是你的骨肉。可是,现在还有两个问题,关系到你们能否破镜重圆,一个是,陈然和詹贵的关系到底是社么?如果按照詹桂的说法,那就是他的相好,这是比较笼统的说法,一般是指没有正式的婚姻关系,所以我还要最终确认一下。
想了想,庭栋又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另外一个问题是,你和樊月现在是什么关系,他和那个孩子,也就是你的女儿,他们现在在哪里?”
岳冠中叹口气说:“我们一直没有办结婚证,像我们这种人,没有正当职业,办不办结婚证有什么不同,形式而已。
“她们母女四年前出国去了澳大利亚,樊月说她自己是个半文盲,不能让孩子也和她一样,况且,孩子在一天天长大,在国内,难免要涉及到她父母的职业问题,虽然,后来樊月开了一家药店,可是我一直拒绝从事正当职业,也拒绝让她们母女回家去见老娘。
“樊月一气之下离开了我,带着孩子走了。出事前,她来过电话,说暑期打算带孩子回来看看,那时候澳洲是冬天,而我们东北正是好时候。
“我也同意了,没想到我却来了这里,这件事也要拜托你,现在我也指望不上别人,做我们这行的哪里会有朋友?我把电话给你,至于怎么说你来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