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栋知道这样下去什么也说不成,可是又觉得这样戏弄芸芸很好玩,于是停止了动作,说:“好吧,我们先停一下,做短暂的休息,进行适当的语言交流,然后再进行肢体交流。现在先回答第一个问题,你知道了什么,不许装糊涂,否则,老爷我要大刑伺候。”
芸芸当然知道,他所说的“大刑”是什么,她倒也不怕他的“大刑”,可是如果动了“大刑”,今天晚上就别想有什么像样的语言交流了,剩下的就只有肢体交流和冲撞了,那样,她的目的就无法实现,弄不好又拖过去了。
她不想再拖了,有些话,越早说明白越好,栋儿还年轻,还只是个大孩子,他不懂什么,可是自己不能不懂啊。
她强忍着肉体上带来的一阵阵的冲动,柔声说:“栋儿,我是发现了一些事情,也是最近这两天才发现的,所以我猜,事情都没有多长时间,对么?”
庭栋已经完全明白了芸芸的用意,其实,今天他主动要来陪芸芸,主要目的就是要把漓漓和晓婷的事情说清楚,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人可以让他把男女之间的事情说清楚的话,那么这个人就只能是芸芸,他的第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既是他的妻子、情人,又是他的姐姐导师。
最早,就是她和她的那本《少女的心》让他第一次接触了异性、异性的身体和异性的感官刺激,直至进入对方身体,感悟人生的真爱。
他轻轻拥抱着怀里光滑细腻的女人,心里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感动,戏弄、撩拨的双手变成了爱抚、怜惜。
敏感的女人立刻感到了这一丝的细微的情感变化,同样陷入了感动之中。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谁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这样相拥着,相互拥有着,既没有索取也没有掠夺,彼此在用呼吸、体温、肌肤、心灵在进行着交流。
也不知过了多久,庭栋打破了沉静,轻轻在芸芸的耳边说:“你已经发现了我有别的女人,是么?”
芸芸轻轻点头:“是的,实际上直到今天我才发现,才确定,在惠晓婷的房间里,忽然有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那里有你的气息,你特有的,只有我们两个在一起尽情欢娱的时候才有的那种气息。
“然后,我就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屋子里的是三个女人看相你的目光几乎是相同的,爱恋、崇拜、温柔,我相信,她们两个也同样能感受得到,没法假装、没法掩饰,彼此都完全暴露在对方的敏感的感悟之中。”
庭栋叹了口气,说:“女人真的很奇怪,你说的这些我根本无法相信,可是,不只是你,经过了今天的接触,就连迟钝的漓漓都感觉到了,完全猜出了你和晓婷都是我的女人,这简直无法解释。
“现在,只有晓婷,事后我还没有单独接触的机会,以她的敏感和聪明也多半会猜得出来,而且,我和她第一次的时候,她就猜出我一定有过女人,而且基本断定那个人是你。
“后来,她曾经跟我说起过一个非常细微的动作和细节,还记得我受伤的那天中午在我家吃饺子吗?”
芸芸好奇的点点头,忽闪着大眼睛问:“记得啊,吃饺子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么?”
庭栋摇了摇头说:“其实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只是非常平常的一件小事,被有心人抓住了,无限的放大,而且事后证实,又并非偶然的一件事,就成了某些判断的最有力证据。”
芸芸“扑哧”一声笑了,“栋儿,你可以去写小说了,你渲染情绪的能力绝对是一流。”
庭栋苦笑着咧了咧嘴:“算了,芸儿也学会忽悠我了,我刚才渲染得是一种很浪漫的情绪,可是却把你一下子给说笑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
芸芸又咯咯的笑了:“能把人说笑了也是一种本事呢,你没见那些喜剧演员,他们的幽默本身都是天赋呢。”
亲吻着芸芸的秀发,庭栋柔声说:“因为你爱我,所以对我的一切,你都觉得是优秀的,就像今天晚上和雅妮姐的事情,我还是那句话,立场不同,思维就不同,感情就不同。
“虽然似乎有些绝对,可是换个角度考虑,如果今天晚上和我一起陪岳华两个人的是你、漓漓或者晓婷,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如果我突然提出离开,即使是没有任何迹象,你们会怎么做?
“你们会犹豫、怀疑么?不会的,你们会毫不迟疑的跟我走,因为感情不一样,因为你们和我的立场是完全一致的,不会有任何的偏差,甚至你们都不会思考,不用思考,这就是差别。
“当然了,我不能要求雅妮姐和你们一样,对我无条件的认同,甚至,你们也不可能无条件的认同我,但是在关键时刻,我相信你们会和我保持一致的。
“这就足够了,因为有你们,我会对未来更有信心,我会更加铭记自己肩上的责任,努力奋斗,让你们都过得更好,让我们都过得更好。
“这是我的责任,是基于你们对我的信任而产生的责任。只要你们在我身边一天,我就有对你们的责任和义务,除非你们有一天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