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父亲的家住在新盖的税务局家属楼,下车之前,庭栋把两瓶红酒递给白雅妮,自己提了两瓶古井贡白酒,对雅妮说:“那两瓶红酒算你的,白姐,我们毕竟第一次上门,算是个心意。”
白雅妮笑了:“还是庭栋心细,姐姐都没想到这一层。”
庭栋摇了摇头:“不是心细的问题,男人对这些比较敏感,女孩子最好少沾染这些,这样才能保持纯净的心理。”
莹莹撇了撇嘴,说:“就你会说话,总是能讨人喜欢。”说完,才感觉这句话有语病,小脸儿立刻红了。
果然,白雅妮没有放过这个打趣她的机会,立刻接过话头:“是啊,庭栋,你看你这么会说话,莹莹都喜欢你了。”
“哪里有,白姐姐,你好坏,明明知道人家不是那个意思,人家是说白姐姐会喜欢么,他说白姐姐的心理纯净呢。”莹莹窘急的撒起娇来。
庭栋正色说:“我这还真不是讨好你们两位美女,社会就是这样,它对男人和女人的要求是不一样的,比如这待人接物、社会交往,男人天生就应该懂,否则就会让人看不起,认为不懂事。
“可是,同样一件事,女人如果过分热衷于社会交往,反而会让人觉得世俗、世故,不纯净,最多被冠以女强人,可也不见得是什么好词儿。”
白雅妮微笑着说:“行啊,庭栋进步不小,在你这个年纪能把问题分析得这么透彻,很不容易,看来阎教授这段时间别你没少开小灶,难怪听说你往阎家跑的挺勤。”
“是啊,师父师母对我的教诲真是让我受益良多,很多东西是书本上学不到的。”庭栋也毫不避讳的承认了。
“真是羡慕你呀,庭栋,能够得到阎教授和蓝教授当面的耳提面命,太幸运了,将来你的前途真的不可限量。”白雅妮若有深意的看着庭栋说。
庭栋笑了:“白师姐,你就别拿小弟开涮了,下学期开学,你马上也就成为阎教授的研究生了,以后机会多的是,你羡慕我个鬼呀,当我不知道么,哈哈。”
白雅妮一跺脚,**地说:“我就知道瞒不过你,当初还特意嘱咐老师不要告诉你和蓝帆,他老人家还是把我给卖了。”
庭栋摇了摇头说:“你冤枉老师的,是师母前几天一不小心说漏了,被我和蓝帆两面夹击,最终才问明白,姐姐考了师父的研究生,而且刚刚已经被录取了,可是我有些不明白,师姐为什么要瞒着我们两个呢?”“嘻嘻!什么也不因为,就是不想告诉你们。”白雅妮俏皮地说。
庭栋立时一脑门子黑线。
一直没没搭腔的莹莹这时候接过去说:“你傻了吧,白姐姐这是要给你们个惊喜,这么简单都猜不到,还才子呢?哼!”小丫头满脸的不屑。
白雅妮笑了:“还是莹莹妹妹聪明,我确实有那方面的意思,嘿嘿,不过开始是怕考不上,让他们笑话。好了,我们别在这里说话了,上楼吧,已经三点多了,别让叔叔等急了。”
三人刚下车,蓝帆和童彤手牵着手走了过来,一见到大家,童彤立刻放下牵着蓝帆的手,跑过来分别和莹莹、白雅妮来了一个拥抱。
庭栋促狭的张开双臂,大声说:“童彤,我也要,我俩也抱一下,不要厚此薄彼么。”
童彤瞪了他一眼:“去,找我家蓝帆抱去,本姑娘的拥抱只给好姐妹和我家蓝帆。”
“那好吧,你和蓝帆抱,我再和蓝帆抱,就等于间接和你抱了,嘻嘻!”庭栋不忘口头上再占一把便宜。
蓝帆过来给了他一拳:“本来想给你个拥抱的,现在免了,免得你占了我家童彤的便宜。”
莹莹笑了:“蓝帆终于也承认他家童彤了,可喜可贺呀。”
“当然承认了,童彤都见过家长了,莹莹,你再不参加集体活动就真的彻底out了。”庭栋捂着被蓝帆擂了一拳的胸口说,呲牙咧嘴的,很痛苦的样子,可是嘴里扔不服输:“蓝帆,你的功力没啥提高啊,这一拳你用了七成力道,我还能说出话来呢。”
蓝帆摇了摇头,“骄傲了吧,这一拳我连六成力气都没用上,要是真用七成功力,你肋骨早就断了。”
白雅妮吸了口凉气,“天啊,我一直想问,你们到底怎么练的功夫啊,怎么这么厉害?尤其是蓝帆,那天把那个武警少尉都给打趴下了,那个人看起来也有功夫啊?”
蓝帆笑了,“师姐,这件事你得问庭栋师弟,我们的功夫都是他教的,你看他装得,我的功夫连他的一半都不到,就连你旁边这俩女生,一般的成年那人都打不过,那天那个姓郝的少尉,的功夫不在我之下,只是一时失手被我占了便宜,不然,童彤就把他收拾了。”
白雅妮对这几个半大孩子是越来越感兴趣了,越来她只是知道庭栋和孟晓光他们几个能打,那是因为那次在金刚山,他们四个孩子把黄二一伙儿十六、七个打手打得落花流水。
没想到,就连文文静静的阎蓝帆都有一身功夫,更让人瞠目的是自己身边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也有一身不俗的功力,这让他不仅是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