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重九升任总兵,竟有一位客人过来到贺了,这客人就是重九一开始见到的那个总兵。
那总手非常礼貌和恭敬的向重九行礼:“白万顺恭喜王大人升任总兵,实是可喜可贺啊!”
“白万顺?”
“轰”的一声,一团火花在重九脑中炸开了,重九脑中一下子冒出一幅情景,他拿着一柄蓝色的淬毒短刀不断的刺向白万顺,白万顺在地上不断翻滚腾挪,刀尖总是差一点……
重九再细一端详,不是那个青龙帮的白副帮主,是谁?
只不过,他此时蓄起了胡须,掩盖了一部分面容,但那阴冷的眼神,缓慢如毒蛇样的说话语气,除了他再无别人。
见到他,重九缺失的记忆又补回了一点,明明心里恨的要死,重九仍然兴奋的拉着他的手,说东说西,亲热无比,像是见到了久违的老朋友一样。
白万顺也没有想到重九如此热情,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当即拿出一柄钢刀送给了重九,权当见面礼。
这钢刀却是一柄天刀门的鬼头刀。
重九看着这刀只觉的很是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了。
白万顺一直盯着重九的表情,看到重九迷惑便笑道:“这刀是我天刀门一位朋友的,王总兵可还记的天刀门?”
“天刀门?那是什么?”重九很自然的问。
“哦,没什么,只是江湖上曾经的一个门派而已,现在已经不存在了!”白万顺没有再说,便走了。
这义军若说有一点做的好地方就是官兵平等,不管是多大的官儿都与普通士兵吃住在一起,连睡觉也都是一条大通铺。
漫山遍野,都是同一个大地,只不过当官的也睡在士兵之中就是了。
重九因伙夫队要人的事心情不好,晚饭一点没吃,便睡了。
他和水静怡对面而卧,两人以传音入密说话。
水静怡对重九的很多行为都不理解,比如说他为什么又杀义军又杀自己人,那个知县已经被李胡子当众祭了旗,细说起来还是死在重九手上。
重九一一给她解释:“像这种知县留下也是个害群之马,早清理也是清理,晚清理也是清理,还不如借李胡子的手清理了,也算这知县临死做件好事!”
“可是杀人是不对的?”水静怡固执的说。
换了别人肯定要大大解释一番,我为什么杀人,这人罪该万死之类,重九却丝毫没有解释而是反问道:“我也没说我做的对呀?我本来就不是个好人!”
一句话,水静怡登时愕然。
“静怡姑娘,李胡子要进攻陇南,陇南不能2有失,我想乘夜回去和他们商量一下对策,还得麻烦你一次!”
“我没什么,只是他们!”水静怡向四周躺在地上的兵士一指。
两人若是离开,怕被突然醒来的人看到。
“这个容易。”重九手指轻弹,一片片的绿豆粒大小的小光球从指尖飞出,飞入了这些士兵的额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