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下面场子里已经变换了场景,不再局限于摔跤了,两人拳打脚踢打的异常激烈,那种普通的武术比赛再难入重九法眼。
忽然身周爆出一阵大笑,重九急忙四顾,赫然发现那些士兵如疯狂了一样,一把搂住那些送饭的伙妇,按在地上,便当众剥起她们的衣服来,很快便春光四泄,重九看的目瞪口呆。
那些伙妇自尖叫之声四起,呼救声,打骂声,乱成一团,却根本没有人来管。
刚才那个叫花二代冲着重九一挤眼:“小兄弟,你怎么不上?上啊,不上白不上!”
说着,如一阵风一样扑了上去。
看不出这个瘦竹竿样的叫花二代居然动人挺快啊,抓住一个肥胖的半老徐娘便是一阵狠摸,旁边有个半大小子要插手,被他飞起一脚踢开了。
“这……这……”重九几乎以为自己身在梦中,“这也太荒唐了吧?难道做饭的还兼职慰安妇?”
“啊?”重九一下子便想到了在伙夫队的水静怡。
他倒不担心水静怡受到什么伤害,以水静怡的本事,她不伤害别人就烧高香了,他担心的是万一水静怡翻了脸,闹将起来,自己的全盘计划便彻底完蛋。
如今重九唯一的希望便是寄托在了水静怡那张脸上面,只希望没有哪个男的会瞎了眼挑上她。
不过看看周围这些如虎似狼,饥不择食的雄性动物,重九觉的这种可能性不大,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也被人压在了地上,而且上面还不止一头。
有人一边卖力气,一边仰天哈哈大笑,竟然扯开破锣嗓子唱了起来:“天当被来地当床,哥哥妹妹在中央……”
听到这里,重九不由的“扑哧”一声笑了:“你那叫哥哥妹妹吗?你那叫哥哥奶奶还差不多!”
重九快步穿插在人隙之中,此时各人都很忙,也没人去理他,他全力扫描,两眼就像雷达一样,一目十行,到处寻找水静怡的身影。
转过一个小山包,居然让他一下子看到了,两个狞笑的士兵一左一右向她逼去,水静怡的手指已经曲起,捏起了法诀,眼见就要发动,火光之下,能看到两个士兵眼中的淫色与狰狞以及水静怡眼中的愤怒。
跟离太远,这样远的距离重九不可能在众人面前窜过去,那样做非得展露轻功不可了。
重九情急之下,眼珠一转,突然计上心来,将手放在嘴上,撮唇作哨,尖厉的哨声伴随着他的大嗓门喊出:“敌袭,敌袭,官兵来了……”
这一嗓子震的山岭都晃了几晃,比那李胡子的声音都大,顿时惊起了一片胡子兵。
有人提着裤子茫然四顾:“哪里,哪里……敌人在哪里?”
有人则慌乱的找兵器:“我的铁叉呢,我的铁叉呢,我捕渔的铁叉呢?龟儿子的,哪个龟儿子偷了老子的铁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