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玉凤的脸“腾”的红了。
门一关上,房间里便成了一个独立封闭的空间,两人谁都没有开口,只是呼吸声却渐渐大了起来。
功夫到了两人的境界,呼吸且深且绵,悠长不止,无声无息,哪会还像普通人一样气喘如牛?
在越来越热烈的喘息声中,重九先开了口:“老婆,我这……这都是做给外人看的,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我那个不是……不是什么也没干嘛!”
重九有一种越描越黑的感觉,头顶黑线直冒。
雪玉凤却“哧”的一声笑了,娇嗔道:“谁是你老婆了?”
“啊?”重九的头倒时又大了,这女生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在广东时还死赖着说什么“要么让我跟着你,要么让我死”,怎么这么快又变卦了?
幸好,重九不是菜鸟,不会无趣的把这些东西翻出来加以认真研讨一番,而是嘻嘻一笑,两手向上挪了挪,反问道:“不是吗?那我找别人了!”
“你敢!”雪玉凤杏眼一瞪,绷起了脸,忽然又笑了。
在重九面前,她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无法再扮演那个高高在上,冷面严肃、果断勇敢的女捕头,此时的她只是个热恋中的小女人。
仅此而已!
说了这两个字,雪玉凤忽然觉得自己太蛮横了些,赶紧温柔下来:“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你还好吧?”
“不好,一点都不好……”重九眼中带着笑,却拉着一张苦瓜脸,“刚才那两个丫头把我的背给踩破了,你给治治吧。”
说着,重九一把掀开了毯子,雪玉凤红着脸瞅了一眼,哪里有什么伤痕,看到重九眼中的笑意,顿时明白又是他的戏闹,不由的挣出手来,在他背上狠捏一把。
重九立即装着高叫起来。
两人打闹半晌,重九忽然郑重的说道:“你不该来的!”
“为什么?”雪玉凤不解的问。
“你的伤还没好就从水池子里跳出来了,对吧?带着那么重的伤还像只猴子似的到处乱跑乱跳,那怎么成?你不要命了?”
话虽然是责备的话,雪玉凤却从里面听出了浓浓的关心,登时心花怒放,娇羞道:“谁是只猴子啦?”
她低垂的头,艳若晚霞,忽然间她觉的有了这一句话,一切的付出全值了!
有时候,女人要求的就是这么简单!
一种互相关心、关怀的情愫在两人之间暗生。
可以说,正是这连番的遭遇才很快的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使双方互相都觉的对方已经是自己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一个人了。2
当然,对重九来说,离着不可分割,似乎还有些远,对雪玉凤来说,她早已经下定了决心,此生非他不嫁了。
“我一定会把你救出去的,你放心!”雪玉凤坚定的说道,仿佛是在说给重九听,又好象是在给自己鼓气,“现在胖子、大师兄和侯三哥又都聚齐了,他们日夜商量着如何救你出去。大师兄已经决定了,只要水静怡一回来我们就动手!”